鴉凱和景如畫的這盤棋從下的時間開始算起才8天,今天是第九天,而惡魔深淵近期內沒有鴉凱的親自放行是不可以進出的,也就是說,這次,鴉凱沒有放景如畫出去的打算,他是想在他沒有放行的情況下,景如畫如何找到巴德的位置,而能出去殺了他。
“主人,那壞人把出口都封死了,怎麼辦?”松花轉悠了一圈回來,告訴景如畫這個事實。
“宿主,沒有出口系統也是沒辦法的,穿牆術什麼的,系統還沒到那個級別,只能在有限的出口中幫助你出去倒是可有的。”系統說。
“主人,那人把到地面的門全部封鎖了,縫隙都不留,他這是跟主人硬抗了。”松花憤憤的說。
“出不去。”景如畫也確實被難住了,系統也說了,飛天遁地目前做不到,不能出去,也不知道那人的行蹤。
“唉,主人,松花快悶死了。”松花蜷縮在景如畫的懷裡,抱怨着,被困在這個跟鬼似的地方,及時是跟主人在一起,也待不住了,可它又不是隻宅鼠。
“很快的。”景如畫撫了撫松花柔軟的毛,說道。
很快的,很快她就能離開了,這個變態的世界,饒是心裡素質過硬的景如畫也有點吃不消了。
她不能出去不能代表巴德就不會死了不是麼。
“boss,巴德回來了。”
鴉凱還在等着看景如畫怎麼下殺手的時候,守衛的人就連線過來了。
鴉凱到監控室,大門外面有監控,在這裡能很明瞭的看清楚外面的情況,鴉凱調出監控,倒轉回去,只看到一輛黑車半個影子,被拋下一個東西,那人正是巴德,從監控上來看巴德很像是被人綁架送回來的,但經過鴉凱仔細看了幾遍後,那人沒有任何動靜,跟死了差不多。
隨後鴉凱又調出景如畫那邊的監控,景如畫還是坐在牀上,翻着她那本書,若有所查的擡起頭,對着鏡頭這邊的鴉凱勾了勾脣角。
景如畫只是按她習慣淡淡一笑,可落在鴉凱眼裡就成了不屑的嘲諷,眼裡風起雲涌後平靜下來,如一汪死水,沒有任何微瀾。
鴉凱前未有過的平靜下來,跟景如畫交戰了多次,這是他第一這麼平靜,沒有情緒。
“宿主,鴉凱仇恨值歸零。”景如畫剛收回視線的時候,腦子裡就傳來了系統的聲音。
歸零,景如畫一愣,仇恨值已經70了,離完成任務只差一步,她就可以離開來了,突然一下就歸零了,景如畫有些不淡定了。
“爲何?”
“最恨的時候是無波無瀾。”系統說。
也就是說鴉凱內心的情緒都被收起來了,怒火,焦躁,恨意,都消失殆盡,這不是無感,而是痛到一定境界就沒有感覺了。“
”那任務失敗了嗎?“頭一次,景如畫有些忐忑了。
如果任務失敗了,面臨她的是什麼,景如畫不敢想,她經歷幾個世界,多少年了,她自己也不記得了,一步步把自己的底線打破,走上罪惡的深淵,換來卻是失敗的結果,這叫她怎麼甘心?
一股怒火直燒景如畫的大腦,她生出了一股恨意,對系統的恨意,對老天的恨意,對自己的恨意,還有對各個世界的恨意。
”主人。”松花被這股恨意感染到,毛髮都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