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門開了,一個十五歲的妙齡女子走了進來,她身着一身白色紗衣,給人一種澄澈透明的感覺,雙肩批着一條淺紫色的紗帶,風吹浮動,猶如仙女下凡一般,紗衣絲帶,緊貼在身上,精巧細緻的身形,體現得淋漓盡致,細緻烏黑的長髮,常常披於雙肩之上,略顯嬌媚妖嬈,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讓人心生喜愛憐惜之情,潔白的皮膚上沒有任何別的東西,仿若透明般,潔淨,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彷彿會說話,讓人不得不喜愛,小小的紅脣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佈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這就是花琉璃,一個人見人愛的少女。
“父君。”花琉璃在殿下行了一禮,雖垂着腦袋,可大眼睛是不是的像上轉動着,花琉璃對父君也很好奇,這個臥病在牀十五年的男人是什麼的樣子的。
殿裡久久沒有回聲,花琉璃耐不住了,擡起頭看向牀榻上,聲音擡高了點再喊了聲“父君。”
“嗯。”半響,總算有細微的聲音在花琉璃上面響起,聲音極淡,若說青謎師兄的淡雅是如冰山雪蓮般,那這個她從未見過的父君就像平日裡飲過白開水,無色無味,卻又不讓讓人不注意到。
“女兒不孝,未能承歡膝下。”花琉璃對她這個世界的父親,額,也算是生她的父親沒有什麼感情,就是血脈相連,可十五年的空白,未必能抵得上她和師父的感情,說出這句話也不見得多麼誠心。
“確實不孝,該罰。”女皇大步走進來,扶起花琉璃,對着隔着幔帳裡的人說道“槿兒,你說該怎麼罰我們的璃兒纔好。”
“閉門思過。”
淡淡的聲音傳來讓女皇略感吃驚,在女皇的印象中,木槿一直是比較溫柔聽話的男子,對肚子裡的孩子盼望已久,這些年一直臥病在牀也是因爲生璃兒傷身子,也不見他有絲毫怨言,這次璃兒回宮,女皇本以爲木槿會極開心的,可是,這好像和她所想的大不相同。
“額,既然槿兒都這麼說了,那璃兒就閉門思過三日吧。”女皇略顯尷尬,可是她放話要木槿君罰花琉璃的,君無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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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愛之深責之切,女皇如此想到。
這麼多年父女沒有見面,槿兒的心是有多難受,孩子回來了,槿兒卻又臥病在牀,無法面對愛女,他對朕,也是有幾分怨言的吧,若不是朕當年在孩子一生下來就把孩子送走,讓槿兒未能見一面,槿兒這些年也不會對朕不冷不熱的吧,女皇這麼想着,心裡對木槿的愧疚感越大,都是她讓這父女二人分離這麼多年了。
“那父君好好休息。”血脈相連,花琉璃是木槿生的,木槿怎麼感受不到,這個父君對自己好像不那麼喜歡,心裡涼涼的,有些想念前世的家人了,父母對自己的溺愛,還是三個哥哥的寵愛,來到這個世界後,雖然是尊貴的公主,可是母親是高高在上的女皇,子女衆多,威嚴又深,父君又是病美人,對自己也不那麼喜歡,這麼想着,花琉璃的心情越發低落了。
“好了,璃兒,朕帶你去看看你的琉璃宮。”女皇也覺得面上有些掛不住了,這槿兒,怎麼越發不懂事了,心裡稍微有點不高興了。
看來是朕寵他太過了,女皇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