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過要你本色出演,可是劇情不是這樣的,東方教主是愛令狐沖的,被令狐沖所傷後也心裡也會受傷,面對令狐沖的劍,東方不敗是沒有心思對戰的,她會有所手軟,也會失落,夏夏,你就不能表演的柔軟點嗎就是,就是看着令狐沖的眼神,不要像看仇人似的,畢竟,東方不敗是喜歡他的啊,要情意綿綿。霓凰上前給景如畫解說着劇情。
景如畫想着劇本,她不知道東方不敗是不是真的愛令狐沖,還是愛情有這麼大的魔力讓一個高高在上的武林高手低頭,若是讓她來演,真的無法做到。
“我做不到。”景如畫想了片刻,確定自己無法按照劇本上來演,搖了搖頭。
“那我們不拍你的柔情款款,你只要跌落崖底總行了吧。”霓凰真的想給她跪了,本色出演是本色出演了,可是把自己的情緒帶入角色也是大忌啊。
“他是東方不敗,就算敗也不會敗給令狐沖。”景如畫很不理解這種,爲什麼爲了人就變了,什麼甘願爲他而死的情節,她還是真是無法理解。
“不敗給令狐沖能敗給誰啊”霓凰順着話問下去。
“他自己。”景如畫撫了撫寬大的衣袖,眼角一斜,站在拍攝的崖邊,平靜如水的眼中劃過一絲情緒,崖風吹起她背後的長髮,寬大的衣袍在背後起舞,給人一種睥睨天下強烈感,帶上眼中的情緒,讓霓凰回過神來。
“快拍,快拍,就是這種感覺。”霓凰感覺催促着還沒離開的攝影師。
攝影師反應也很迅速,感覺捕捉了這一經典鏡頭。
“夏夏,剛剛那種感覺很好,很入戲,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今天拍攝就到這裡,好好休息吧。”霓凰看了一遍回放,簡直太棒了,崖邊的人那種凌駕武林的霸氣,還有那種高處不甚寒的寂寞都給演繹出來了,特別是眼裡那絲情緒,給人無限的遐想。
歷經兩個月的拍攝,景如畫鏡頭都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也該回到學校了,至於霓凰,還留在劇組拍其他場景。
“宿主,你跟東方不敗還挺像的,大反派,殺了那麼多人,招人恨啊,要說區別嘛,就是她比你有心。”系統客觀的評價着。
“他的心比我大。”景如畫摸了摸兩個月已經過肩的頭髮,想着劇本里描寫的那個人,當時的時代背景朝廷逼民,武林衆人紛紛反起,東方不敗雖是殺了很多人,可仔細數數好像也不敵他在上個世界的殺的人之多,在一些細節處,也能看出,東方不敗自知罪孽深重,對自己的身份不願承認,也不願接受人們帶給她的好意,有些自我厭棄的情緒在。
景如畫不同,她的心小,不相干的人她永不會放過,更不會因殺了與她不相干的人而心懷歉意,若說東方不敗是把自己僞裝成不易親近的人,那景如畫的世界則是不會接受每一個人,隨着任務,她心也越來越小,情緒也越來越少,能走進她的世界也越來越不可能,所說任務之處的景如畫還能爲了殺人感到罪孽,現在的她,已經對此事麻木了,不管是殺了多少人,還是殺了誰,她都如踩死螞蟻一樣的心態去面對,可能殺人對於她來說,不過是一刀一間斬下去,鮮血染盡她的衣衫洗淨後又是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