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巧,宋傾城遇上了景如畫。
甬道里有水,浸溼了宋傾城的膝蓋,她感覺整個人冷冰冰的,忍不住抱住了胳膊。
“你是美人魚嗎?”宋傾城看着前面這個“奇怪”的東西,現在她是站起來的,甬道里的光線晦暗,她也能隱約看到水箱裡那條魚尾的形狀來,眼裡滿是好奇。
可能在衆多眼中,美人魚是友好美麗的海洋生物,是海的女兒,影視劇童話故事裡太過美化人魚,幾乎都是美麗善良的化身,宋傾城也是這樣想,在她看來這條美人魚雖然看着奇怪了點,沒有想象中那麼美麗,可不至於那麼兇悍,應該是宋傾城從來不會想過人魚會對人類釋放出惡意,因此,她並沒有多少防備,而是大膽的走上前,好奇的盯着景如畫看。
“我能看看你的樣子嗎?”滿足下我的好奇心,後面那句話宋傾城在心裡默默說道。
景如畫看着這個好奇心濃郁的宋傾城,怎麼說呢,宋傾城也不傻,可到底有些沒心沒肺太過,起碼的防備意識都隨着好奇心而消失。
“美人魚,你有名字嗎?你的魚尾是不是能變成人腿呢?”宋傾城沒得到景如畫的回答,非但沒有收斂,更來勁了,想到她看的童話故事,好奇的伸出手,想摸一摸景如畫那條尾巴。
“傾城,小心。”
一聲男聲在甬道里顯得異常清晰,景如畫眼睛一眯,伸出長長的利爪一把抓住宋傾城伸過來的手臂,用力一拽,就把宋傾城給鉗制住了,尖尖的指甲扣在宋傾城的脖子下。
“放開她!”陸銀川拿着槍,對着景如畫喝聲道。
“放下武器。”景如畫的聲音帶着沙啞,聽着就像上鏽的鐵一樣,被制住的宋傾城頓時有些幻滅,說好的人魚歌喉呢?
“好,我放下槍,你放開她。”陸銀川握了握槍柄,把槍丟下來。
景如畫勾了勾嘴角,手裡的力道加深,“嘶!”宋傾城的脖子一陣刺痛,尖利的指甲劃破她脖子上的皮膚,少量的血絲涌了出來。、
“你在幹什麼?”陸銀川着急的上前邁了一步。
“我的話你難道不明白,是放下武器,軍刀算不算武器,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景如畫看了眼陸銀川腰間的的小型軍刀,她就知道陸銀川不會那麼乖乖聽話,手中的槍看似丟了,可腰間,腳底的武器不比槍差,景如畫也算在接受到原劇情中知道的,陸銀川的身上的武器有多少,很難知道,因爲在原劇情中,陸銀川總會在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從身上取出一件武器來,讓敵人措手不及。
果然,陸銀川神色微變,他不知道景如畫是怎麼知道他還有軍刀的,因爲那把軍刀是新型研究出來的摺疊刀,可縮小到一個打火機大小,放在腰間裡側是絕對不會被發現的。
陸銀川是不知道,景如畫也是知道在原劇情中有提到陸銀川拿出過這把刀。
“好疼。”宋傾城輕呼一聲。
“你。”陸銀川眼底聚集一團火氣。
“第二次了,你的武器。”景如畫的長指甲已經深深陷入在宋傾城的肉裡,疼的宋傾城眼冒淚花,疼死她了。
“好。”陸銀川咬着牙,從腰間,鞋子上,卸下一件件迷你型的武器來,這些東西都很小,危險度卻很高,有的是炸藥,有的是小型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