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景如畫念道。
“是啊,很厲害的反派都是唯我獨尊囂張每邊的,你可以參考女強女主,說什麼宿主也算是女強的一種吧,雖然,額,你這女強比男強也差不了多少,但我們要拿出範兒來啊,對,反派的範兒,宿主你懂嗎?說白了就是咱們可以適當裝比。”系統說的得勁,景如畫聽的臉色發沉。
“額,我不說我不說了,只是宿主,覺得你有時候過的還真是憋屈,反正都是遭人恨了,不如更遭人恨點算了。”系統怎麼說着說着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不過想想也是,景如畫怎麼說也是個大反派了,也不是當初那種可以隨時被滅的小蝦米,有着與主角一爭的實力,甚至比主角更厲害的實力,再低調就是裝了。
不過景如畫活了那麼多年,要她八擡大轎撒花奏樂的出場那是不可能的,頂多就是不那麼躲在幕後,與主角正面交鋒只在最後。
“主人,是啊,我也覺得主人有時候太憋屈了,對於那些主角,見一次打一次也不爲過嘛,主人就是脾氣太好了,對他們太溫柔了,像很多惡毒女配就是不放過任何機會打擊主角。”松花揉揉眼睛,伸了一個懶腰,它這一覺睡得好飽。
“嗯?”系統的話景如畫或許聽不進去,但是松花的話景如畫可是沒有不聽進去的時候,聽松花也這般說,景如畫倒是有思索。
“宿主,你可真偏心。”系統酸溜溜的,它廢話再多也不抵松花一句,這差別待遇太大了吧,而且,宿主的脾氣太好了?真的不是在逗它嗎?
“對啊主人,松花也想嘗試一把炫酷不行的待遇,雖說咱們是奢華低調的大反派,主角那些炫酷的待遇松花還是想感受一把的。”松花睡的朦朧朦朧的,就把心裡的話都說了。
每次見到主角任何如何華麗的出場,雖說浮誇,但松花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絲嚮往的。
聽松花這麼說,景如畫點了點頭,這就是松花的單純所在,它羨慕那種誇張的方式就說出來,也不會像有些寵物一樣,說是爲了主人好或者是給自己找理由,嘴上說不屑那種浮誇,鄙夷那種奢華,可心裡卻是酸溜溜的存在幻想過,而景如畫年輕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觸,那時候她年輕就當了家,被府中上下捧着敬着,心裡不滿足不得意那是假的,可當真正走出府門,去爲景府奔波的時候,景如畫才漸漸明白,不管身份多高,也只是侷限在一處,隨着年紀的增長,景如畫也慢慢成熟,對這份華麗張揚慢慢沉澱下來。
景如畫雖沉澱下來,但松花沒有啊,以人類的年紀來算,松花就和那四五歲的小孩子一般,小孩子自然是樂的被追捧的,心性也不會和她一樣,覺得奢華低調就好。
“松花,你還想要什麼?”景如畫拍了拍松花的腦袋,把它抱在手心裡,問道。
“什麼都可以嗎?”松花歪着腦袋,對上景如畫的眼睛,問道。
“什麼都可以。”景如畫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