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玄宗坐在主位上一言不發,寧彎彎有些着急,生怕唐玄宗誤會她和安致遠,想解釋,卻又覺得越解釋越亂,只能愧疚的看了眼旁邊的安致遠。
“致遠和貴妃很談得來!”唐玄宗聲音沉沉的,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壓迫感。
聽到唐玄宗發話,寧彎彎緊張的看了眼唐玄宗,擡眼,“陛下,我和致遠是朋友。”
唐玄宗沒有看寧彎彎,而是把視線看向景如畫,等着她說話。
“嗯!”景如畫淡淡的應了一聲,收到寧彎彎的愧疚的眼神,景如畫微微點了點頭。
要說朋友,原主安致遠應該纔是她的朋友,景如畫和寧彎彎之間是仇敵,但又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她們的交集點在於都是被系統綁定的,和秦始皇那會比,寧彎彎也再成長,只是寧彎彎已經陷入了劇情裡不可自拔,而景如畫則更像旁觀者,以上帝的角度俯視着每個世界,她不願意陷進去,也不限陷進去,這對她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而能聽寧彎彎訴說,一則是因爲景如畫現在是安致遠,寧彎彎是貴妃,二則是因爲兩人都是一個系統的綁定者,頗有惺惺相惜的味道。
唐玄宗緊緊盯着景如畫,當然沒有錯過景如畫對寧彎彎那淡淡的迴應,兩人間,蔓延着祥和的氣氛,讓唐玄宗臉色微微沉了沉。
“貴妃這麼閒,不如幫朕繡幾雙龍襪吧!”唐玄宗冷冷看了眼寧彎彎,從主位上走下來,從景如畫身邊走過的時候,說了句“你跟朕來。”
寧彎彎心裡一緊,看着唐玄宗那陰沉的臉色,可以確定唐玄宗是誤會他們了。
等唐玄宗和景如畫離開後,寧彎彎木着臉拿着針線,悶悶的開始繡襪子。
“彎彎,你應該往好的地方着想,唐玄宗這麼生氣,不就是因爲看到你和安致遠在一起說話不高興了嘛,這不就是吃醋嘛,只有在乎你,纔會吃你和其他男人的醋啊,這是好事啊。”寧彎彎的系統開始勸她,生怕寧彎彎想不開吵着要走,這個世界可是最好完成任務的。
“你說的,好像有道理。”寧彎彎拿着針的手一頓,想起剛剛唐玄宗陰鬱的臉,可不就是在看到她跟致遠說話纔不高興的嘛,這麼想着,寧彎彎心中一喜,這說明唐玄宗在吃醋,說明他心裡還是有她的。
“可是,以前我和致遠說話,他好像也沒怎麼吃醋過啊。”寧彎彎喜色過了後,冷靜下來,想到以前她跟致遠經常說話,唐玄宗也不是不知道,有時候還跟着一起聊聊,也沒見他這麼不高興過啊。
“那以前對你的感情沒那麼深唄,越喜歡才越在意啊!”系統說道。
寧彎彎想想也是,以前唐玄宗對她好感值不多,這麼想着,寧彎彎心情總算好了很多,開始喜滋滋秀襪子了,還哼着小曲。
而被唐玄宗帶走的景如畫,此時正站在大殿中聽着唐玄宗說着男女大防之類的話,半個時辰後,唐玄宗才停下,看着站在殿中的兒子,就那麼不喜不悲,好像什麼事都不入他的眼,心裡沒由來生出一股挫敗感。
聲音緩了緩,“致遠有沒有看中的女子,朕可以賜婚。”
景如畫驚訝的看向唐玄宗,怎麼就扯到賜婚的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