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恨我,這條命你拿去吧,不過,你更應該找他,是因爲他,你才被牽扯其中,也是無辜。 ”寧彎彎平復下來,看着景如畫說道,她恨,她恨唐玄宗,她更恨自己,恨自己瞎了眼。
“我知道”景如畫平靜的說道,看着旁邊盤子裡的一條白綾和匕首,景如畫走上前,拿起白綾向寧彎彎走來。
寧彎彎站在那裡閉着眼,等待着死亡,她累了,不想再去做任務了,也不想在留在這個世界上了,如果能用這條命還給她,那就拿去吧。
景如畫看着寧彎彎安靜等死的模樣,已經套在她脖子裡的白綾忽而一鬆,金色的柔光閃過,長長的白綾一分爲二,景如畫手指一動,一分爲二的白綾纏上了寧彎彎的手和腳,緊緊綁在一起。
寧彎彎被吊在房樑上,眼裡一片死灰之色,並沒有掙扎,景如畫眼裡閃過一絲利光。
從盤子裡撿起那把匕首,身體一動,就浮在了空中,手中的匕首緊貼在寧彎彎臉色,“你以爲,想死會這麼容易嗎”聲音宛若千年寒冰,冷的刺骨。
“你想怎麼樣隨便你。”寧彎彎冷哼一聲,左不過一死罷了還能怎麼樣。
景如畫眼裡涌出一絲戾氣,手中的刀鋒一轉,一道寒光閃過,寧彎彎穿在身上的襦裙如同雪花一般從空中飄落下來。
這古代夏夜的風還是很涼的,不着寸縷的寧彎彎身體一縮,皮膚上還是冒出了雞皮疙瘩,此時,寧彎彎心裡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要殺便殺,乾淨利索點。”可惜寧彎彎忘了,景如畫這個恩不一定報,仇卻是十倍奉還的人怎麼會這麼簡單利落的放過殺了松花的兇手。
景如畫身體漂浮到寧彎彎身後,看着她光潔白淨的後背,匕首在尖部抵在寧彎彎的頸脖處,尖利的刀抵在寧彎彎的後頸處,寧彎彎脖子一個瑟縮,像是被針扎一般。
“這幅美人皮,若是破壞了該多可惜。”景如畫的手慢慢往下移,手裡的匕首跟着她的手慢慢往下滑動,寧彎彎感覺皮膚一陣刺痛,冰冷的刀尖部已經進入了她的皮膚。
景如畫從脖頸開刀,順着脊背往下到割一道縫,血液從那條縫裡開始冒出來,在白皙的背部顯得格外刺眼,景如畫伸出手,捏住劃開的口子,然後把皮膚往兩側一扯,猛然撕裂,皮膚和血色的肉分來開來,寧彎彎慘叫一聲,若說刀劃開皮膚還只是很痛的話,那被深深撕開的皮膚簡直讓人生不如死。
因爲寧彎彎被吊在空中,背部和兩臂之間撕離開肉的皮膚連在一起,左右張開,就像兩隻蝙蝠翅膀似的,背部的皮肉被撕開了,接下來該是腿和手臂,在寧彎彎兩條大腿內側直直的劃開一條線,沿着那條線開始慢慢往下割,因爲腿是圓柱形的,景如畫只好先剝開背後的一半,然後纔是到寧彎彎跟前。
“被動,這要是破壞了完整性該多可惜。”疼痛感讓寧彎彎被綁在一起的手和腳晃動着。
“瘋子,瘋子,你殺了我。”寧彎彎眼睛裡充血,聲音嘶啞。
“我就是瘋子。”景如畫伸出沾染鮮血的手,扣住寧彎彎的喉嚨,眼裡閃過一絲瘋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