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站在百花中的人,就是冷無!
凌蕪荑咧開嘴笑,笑了之後,她有突然哭了起來,哭得鼻涕眼淚一把。
冷無嚇到了,他連忙扶着凌蕪荑的肩膀,緊張的詢問着她。
凌蕪荑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
她之所以哭,是因爲她從來就沒有想過,當冷無對她表明心意的時候,她會如此感動!
原來,她早就在跟冷無的相處之中,對他也產生了感情嗎?!
“小蕪,你,你是不是不願意嫁給我?不願意爲我生兒育女?不願意,陪我一輩子嗎?”冷無忍不住問道。
凌蕪荑又搖頭:“不是,我,我願意的!”
下一刻,凌蕪荑就感應到了冷無對她的好感度已經一百了。
凌蕪荑擡眼,淚水漣漣的朝冷無咧開嘴笑。
冷無也笑,他都笑容是從來未有過的燦爛,眼睛裡似乎都閃着光。
他擡手捧着凌蕪荑的臉,大拇指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動作輕柔。
一旁的閔夫人見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張張嘴,欲言又止。
良久之後,閔夫人嘆了一口氣。
罷了罷了,只要女兒喜歡就好!
她站起來,也沒有打擾凌蕪荑和冷無,被葵嬤嬤扶着離開了涼亭。
——————
自從冷無向凌蕪荑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之後,就越加的喜歡跟凌蕪荑待在一起了。
凌父在花房城做起了生意,因爲早就已經把冷無當成準女婿的原因,凌父出門的時候總是會帶着冷無一起,讓他跟着學。
本來冷無還是很聽話的,只是凌父帶冷無出門的時間越來越頻繁了,冷無不樂意了。凌父這樣害得他和小蕪相處的時間都變少了很多!
而且,他現在已經不是凌蕪荑的暗衛了,不能天天在暗處守着她!
終於有一天,冷無忍不住開口了:“凌叔,您是不是不樂意我和小蕪在一起?”
因爲凌父不想讓冷無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所以自從來了花房城以後,凌父就開始讓冷無稱呼他爲凌叔。對外,凌父也是向別人介紹冷無是他友人的遺孤。
“爲什麼這麼問?”凌父有些疑惑的問道。
冷無道:“凌叔天天帶我出門,我和小蕪相處時間短了很多!”
對於冷無的回答,凌父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好笑:“臭小子!”
凌父一巴掌拍在冷無的腦袋上:“爲父要是不樂意你跟荑兒在一起,就不會天天帶着你,教你做生意了!你不學着賺錢,以後爲父怎麼放心把荑兒交給你照顧?!”
雖然捱了一巴掌,但是得到了凌父確切的回答,冷無揉着腦袋呵呵傻笑。
閔夫人想着自家女兒也不小了,既然有了對象,那還是早早的成親好了。
對此,凌父沒有意見,凌蕪荑沒有意見。
冷無?那更是巴不得呢!成親之後,他和凌蕪荑的相處的時間就能變多了!
在第二年春暖花開的季節,冷無和凌蕪荑,終於成親了!
————十年後————
“舅舅舅舅!你要是不帶我一起去的話,我就告訴孃親,說你又要偷偷跑去打馬球了!”
一名穿着粉色小花裙的小丫頭扯着一個十七八歲俊秀少年的衣襬。
那俊秀少年一臉的無奈:“小姑奶奶耶!那裡也不適合你一個小毛丫頭去呀!還有,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找你娘來威脅我呀!我都膩了!”
冷香懿傲嬌的笑:“我沒膩呀~管用就行了!怎麼樣,舅舅你要不要帶我去?”
“帶!”凌祁安咬牙切齒!
牽着冷香懿剛剛準備從後門跑出去,一個聲音在兩人的身後響了起來:“這是,要去哪呀?”
“嘿……嘿嘿……姐姐……”凌祁安乾笑着回頭,有些心虛的看着凌蕪荑。
凌蕪荑雙手叉腰,漫不盡心的歪頭看着站在後門口的一大一小兩個傢伙。
冷香懿一把甩開凌祁安的手,然後跑到凌蕪荑的身邊抱着她的大腿:“孃親孃親,舅舅要去打馬球!我幫你攔着他呢!”
凌祁安:冷香懿,你個牆頭草!
冷香懿:嗯哼!哪邊強往哪邊倒!
凌祁安:(?╥ω╥`)
……
“哎喲哎喲~姐姐你輕點兒輕點兒……”凌祁安微微彎着腰,兩隻手想要去捧自己被擰着的耳朵,卻又不敢去捧。
凌蕪荑臉上還是笑眯眯的,手下卻一點兒也不輕:“打馬球是吧?!偷跑是吧?!你功課做完了嗎?!爹爹讓你算的賬本你算了嗎?!武功練沒練?!啊?!”
“姐,我錯了,我錯了!我這就去,這就去!”凌祁安眼眶微紅,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跟在後面的冷香懿見此,捂着小嘴偷笑着。
凌蕪荑就像是背後長了一對眼睛一樣,她也不回頭,對冷香懿說:“你也別急着笑話你舅舅,你方纔爬牆用墨水袋子砸了鄧家小子的事兒,等會兒咱們慢慢算!”
她也是佩服自家女兒,竟然無聊的做了個什麼袋子,裡面裝滿了墨水,就好像現代的水氣球一樣。
只是人家那個裝的是水,砸在身上也沒事,等水漬幹了就好!
可冷香懿倒是有才,竟然在裡面裝墨水!做了好幾個袋子,五顏六色的墨水袋子照着鄧家那個比她大三歲的小子就是一頓猛砸。
沒一會兒,那鄧家小子就被冷香懿砸成一個彩色娃娃了!
“啊~外公救命!”冷香懿一邊喊着,一邊就往凌父的書房跑去求庇護去了。
見此,凌蕪荑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她生了兩個孩子,大兒子今年九歲,小女兒冷香懿,今年纔剛剛六歲。
與哥哥的木訥不同,冷香懿像個鬼靈精一樣,還專門喜歡惡作劇,也不知道是像誰!?
………
書房內
冷無坐在凌父的對面,歲月將他磨礪的沒有了原來的那樣木訥,耳濡目染,他的眼神裡時不時的,會閃過如同凌父一樣的精明。
“拓跋族那裡,拓跋城已經成功奪得了族長之位。”冷無說道。
凌父點頭:“嗯,辛苦你了!拓跋城曾經也幫了爲父不少,他有需要,自然是要去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