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隨管家走到最側邊的房間,樓文頓時有點忐忑不安,就怕打開門的瞬間會不會跑出來一個果女?果男?或者是野-獸?
心有餘悸的樓文躲在管家後面,門打開了後還不敢探頭,而是等了兩秒鐘,確定沒奇怪的聲音,才慢慢探出頭看一眼。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只一眼,樓文就驚訝了,顧不上危險的跑到門口朝裡看,簡單到無聊無趣無良的黑白風,除了黑白外沒有第三種顏色:“很好,這很男人,管家,我就要這間了!唉,等等,我先看看衣櫥。”
嘩啦的打開衣櫥,樓文不禁囧了,清一色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衫,樓文顫着手打開抽屜,滿滿的白色襪子。
第二個抽屜,滿滿的黑色胖次。
第三個抽屜,哦~終於有色彩了,暗紅色,藏青色,金色的領帶,除了花紋有些不一樣外,就只有這三種顏色了。
“管家,能幫我準備些t恤嗎?我穿不慣西裝……”其實窮-逼樓文連西裝都沒穿過,也不想穿,因爲他試過,那感覺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
“好的,少爺。”管家笑眯眯的跟在他身後,看他檢查衣櫥時,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但是他真的想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動動手把衣櫥恢復原狀,樓文前往浴室,探頭一看:“哇!好大的浴缸!浴室play毫無壓力!我決定了,我要先泡個澡!”
管家忍不住輕咳一聲,想提醒他別這麼奔放,但是就身份,他不適合開口,只得作罷:“好的,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
樓文回頭朝他揮揮手:“辛苦你了~幫我帶上門啊,謝謝啦。”
說完,迫不及待的關上浴室門,三兩下扒-光自己寒磣得連當抹布都嫌太髒的衣服,放水的時候瞄到泡澡粉,臭美的人二話不說撕了丟下。
五分鐘後,樓文舒適的躺在浴缸上泡熱水澡,舒服得一臉好像被x得飛上天的,明顯淫-蕩的神情。
樓文真想就這麼放空了腦袋專心泡澡,可是他還得考慮要怎麼拿下關智恆,哎,又是總裁梗,敢不敢來點不一樣的?!
是說,這次系統君會以什麼身份出現呢?已經來半個多月了,還沒出現確實是有點奇怪啊,難不成系統君有事出遠門了?
(系統君:……我沒有遠門可以出。)
百思不得其解的樓文鬱悶在水裡撲騰,把浴室啪了一地的水,弄得一塌糊塗才起身,反正有傭人收拾,他只管撲騰就好。
擦乾身上的水珠,樓文光着屁屁走到衣櫥前,從容的掏出一條黑色性-感胖次,從容的套在自己身上,終於不從容的發現……大了起碼兩個號。
呃,先將就吧,事關一個男人的驕傲,他絕對不可能會主動要求管家“麻煩你幫我換小兩碼的胖次”,堅決不行!
可是鬆垮垮的胖次,穿着不是很舒服誒?
樓文鬱悶的掏出一件西褲,鬱悶的發現腰也大了兩個號,不過有腰帶可以拯救一下,他終於不那麼鬱悶了。
接下來是白襯衫,得,袖子都直接長到大拇指指尖了,這個時刻,樓文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奇怪,按理說爲我準備的房間,不應該是按我的尺寸來整的衣服嗎?可這明顯不對啊。”
樓文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把衣服連同胖次都脫下來,掛回衣架放回抽屜,然後拿出白色的浴袍穿上。
“我去,這浴袍都到腳踝了,管家你不會是帶錯了房間吧?!比如,這其實是關智恆的房間?”
然而下一秒,樓文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身爲一個管家,一個無所不能,從雙手到大腦都超越凡人的管家,怎麼可能會犯這種錯呢。
肯定是他想太多了。
認爲自己想太多了樓文,安然的披着過長的浴袍,下樓吃了頓豐盛的午飯,在傭人們驚悚的目視下,回房間躺屍。
“安姐,趙少穿的浴袍,不是關爺的嗎?天啊,他居然已經跟關爺好到隨意使用他的房間了嗎?”
被喚安姐的,也就是親自負責關智恆一日三餐的年長傭人,怎麼也想不到關爺最後會選這樣有點姿色,但平庸的男人。
“看來是了,從現在起,對趙少可要伶俐點,一定要伺候好了,免得哪裡惹他不開心,跟關爺告一狀,就吃不完兜着走了。”安姐面容有些凝重的吩咐道。
而被派往醫院照顧樓文的傭人忍不住出聲爲他辯解:“趙少不會這樣的,他人很好的。”
安姐看了她一眼,沒反駁也沒認可,只是以長者的身份說了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總是沒有錯。”
這話,沒人能夠反駁,包括她自己。
可是安姐忘了一件事,因爲太久太久沒有客人來做客了,所以她也忘了,管家能記住所有的事情,包括關智恆一年有幾天在外頭過夜,包括關智恆有過多少男人女人。
但是,他唯獨記不住二樓的房間,甚至是關智恆的房間。
所以,樓文悲催的錯過了被提醒的好時機,華麗麗的錯過拯救自己一把的時間,只是吃飽喝足了回牀上修心養性。
夜幕降臨,關智恆黑着臉回到家裡,沈青蘊今天一整天都沒給他好臉色,早上離開後,中午他又跑了趟公司見他,又乘興而去,敗興而歸了。
不死心的他,傍晚又去了,還是沒得到個好臉色,甚至被直接趕出了化妝間,關智恆的心情立刻差到極點。
因爲他的神情實在是太可怕了,拒絕任何人接近的生冷氣息,就連安姐都不敢靠近,管家也識相的退避三舍。
其實想告訴他,趙少來了,可想了想,這讓趙敬坤出院了搬過來一起住的,正是關爺親自,鄭重交代的,所以這件事就這麼過了。
甚至傭人們都希望,小寵物能夠安撫好關爺的情緒,如果他能做到,那麼接下來他們一定會將他奉爲僅次於關爺之下的存在。
滿腔的怒意和失落簡直快逼瘋關智恆了,感性叫囂着將讓直接打暈扛回家,艹到他合不攏腿了,也就乖了。
可理性總能即使拉住他,耐心的開導他,沈青蘊不是普通人,用錢和棒子就能夠艹乖收買的存在,一旦他敢來硬的,絕對會跟他拼個魚死破,到時候可就追悔莫及了。
所以關智恆更加煩躁了,想不到第一次追人就這麼棘手,這些年的努力非但沒感化對方那顆堪稱千年寒冰的心臟,反而把自己逼入絕境,真他-媽-操-蛋。
懷着操-蛋的心,關智恆粗魯的推開門,邊脫西裝邊往浴室走去,想衝個冷水澡冷靜下的,可是才踏出一步,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牀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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