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落清一回來,許多人便給夏落清打了電話,詢問她的情況。
其中還有學校老師的電話,問她參加比賽的代表畫作什麼時候上交,夏落清掛斷了電話,表示自己今天便會上交畫作。
‘這個趙博明,便是前世幫女主竊取畫作的人?’夏落清心裡有了主意,卻並不聲張,人啊,只有爬到了最高處,才能體會跌倒到底都多痛。
許攸寧,前世你給原主的悲慘結局,我便原封不動的還給你,你可要接住啊。夏落清閉着眼睛,忍住心裡的恨意回答。
“這是你畫的?”年僅二十八歲的趙博明,是美術學院的一位副教授,畫畫的水平當然不會低。
“是我畫的。”聽到這句話,夏落清臉紅紅的低下了頭,似乎是不好意思。
“不錯。”趙博明眼睛裡面閃過一絲暗沉,轉而笑得溫文爾雅,這幅畫的水平,連自己也難以到達,如果不出意外,奪冠的便很有可能是眼前的這位學生。
“謝,謝謝老師誇獎。”夏落清笑得乖巧,稚嫩的聲音讓人聽了不禁心裡發笑,而躲在休息室門背後的人,卻悄悄的握緊了手指。
等夏落清走了以後,人面獸心的趙博明立刻就褪去了嚴師的面具,轉而變得陰沉而又貪婪。
“嘁,這就是夏落清的畫作?”從門後走出來的人,正是許久未見的女主許攸寧,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們再一次勾搭成奸。
“嗯。”他背靠着在座椅上,揉着額頭,似乎有點苦惱。
“依你看,她的畫,能否得獎?”許攸寧笑着問道,揉着趙博明的肩膀,眼睛裡面是掩飾不了的貪婪和嫉妒。
“別的不說,前三我是敢肯定的。”趙博明拍了拍許攸寧的手,睜開眼睛,狀似平常的開口。
“那我們……”許攸寧正想要找個辦法,把這幅畫丟掉,趙博明開口了。
“你把這幅畫,署名你的名字。”趙博明湊近許攸寧的耳邊,慈祥的開口,儼然是一位好老師。
“那您不怕,夏落清到時候在大賽的時候,拆穿我們嗎?”許攸寧波光流轉間就有了主意,順勢坐在了趙博明的大腿上,曖昧的開口。
“切,就她那自閉症,敢當面和我們對峙嗎?而且誰能證明,這幅畫就是她畫的?”趙博明嗤笑了一聲,顯然不把這點事情放在眼裡。
“那我們再找幾個證人。”許攸寧露出了一個陰謀得逞的笑意,夏落清,希望經過這一次的打擊,你還可以復原。
她就不相信了,一個自閉症的人,僅僅是因爲自己的一句話,就全盤崩潰的人,還敢鬧出什麼大事出來。
“那你要怎麼報答老師?”趙博明的大手,撫摸着許攸寧年輕漂亮的臉頰,眼睛裡面閃過一絲慾望。
“自然是……”許攸寧聽到這句話,勾起了嘴角,湊近了趙博明的耳邊。
一時間,房裡傳出了各種歡聲笑語,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中對勝利的渴望。
兩個人在背後進行骯髒的勾當,夏落清卻是沒有絲毫擔心的回到了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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