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發生的一切,令蘇熙月有些恍惚。
他似乎根本沒有身受重傷,一個重傷員怎麼會像他這麼放飛自我?剛開始他還只是在隔着衣服感受她的“蜜果”,再後來他直接把手伸進了她的裡衣,開始毫無障礙地觸摸。蘇熙月乾脆閉上了眼睛,由着他去,反正她也挺舒服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法比奧發出了一陣劇烈的咳嗽,蘇熙月才睜開眼睛,他的大手依舊在她的身上不肯放開。蘇熙月無奈地說:“你受了傷,不該這麼放縱……”
“茱莉,我們可以像人類和人類那樣做-艾嗎?”法比奧語出驚人。
“你還知道這個?”蘇熙月有些無語。
“我當然知道,我在高高飛過田野的時候曾經看到過在草叢裡做-艾的人類,我的眼力很好,看得很清楚,知道該怎麼做。我一直都以爲,龍和人類沒辦法做艾,因爲我們根本不能觸碰對方,可是我現在終於知道,只要我很虛弱,就可以和你做艾……我們能不能試試?”法比奧眼巴巴地看着她。
蘇熙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想起自己在剛讀大學的時候,曾經看過一部關於瀕死體驗的電影,講的是一對追求瀕死體驗的青年男女,在車禍之後拖着殘破的身體做艾,結果體驗到了極致的快樂,但這也是致命的快樂,最後他們雙雙死在了車禍現場。難道以後她和法比奧也要這樣嗎?這實在是太變態了,完全擊穿了她的底線!
“法比奧,我們不能這樣,你的健康更重要。”蘇熙月很不忍心地拒絕了他。
“可是等我好起來,我們就不能像現在這樣了……”法比奧幾乎要哭出來了。
“難道那件事對你來說有那麼重要嗎?”蘇熙月也快哭了。
“你看!我身上很難受……”法比奧指了指自己的身上。蘇熙月用外袍給他做了一條短裙,蓋住了他的關鍵部位,可現在那條短裙已經高高地支起了帳篷。
“法比奧,我們人類有個詞叫‘定力’……”蘇熙月打算對他進行說服教育。
“公龍和母龍可以從早做到晚,做個三天三夜也不稀奇。”法比奧理直氣壯地說。
“那你爲什麼不找一頭母龍?”蘇熙月一句話就噎死了他。
“我不喜歡母龍,我就喜歡你!你要是實在不願意,就讓我再摸摸‘蜜果’……”法比奧決定退而求其次,他英俊無匹的臉上寫滿了委屈。
“我們得上山去了,摸來摸去能當飯吃嗎?你不餓我還餓呢!”蘇熙月假裝發火。
這樣說着,她就振作精神把他背了起來,開始沿着狹窄的山路攀登。法比奧伏在她的背上,兩隻手攬住她的脖子,大手正好垂落到她的胸前,又開始不老實了……
蘇熙月兩眼望天,她一邊揹着這麼一個大男人爬山,還要被一路揩油,她真是欠了他的!“法比奧,你不要亂來!我們倆一起滾下山去可怎麼辦?”蘇熙月發出警告。
“不要緊,我還可以給你當肉墊。”法比奧壞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