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君睿哥的新娘只能是我!”沈曉曉焦慮得不行,這一次不管古月怎麼防卻還是讓沈曉曉在婚禮上出現,並且還讓這個女人指着她的鼻子大罵。
不過好在齊君睿護在她身邊,這才穩住局勢,不過這一次沈曉曉算是徹底連古月都被她氣得黑化了。
沒有幾個女人願意讓一個小三兒在自己婚禮上指桑罵槐,而還當着自己的面說自己的男人當初是如何跟她躺在一張牀做着那些親密的事。
沈曉曉可謂是豁出去,可是古月也算是豁出去了,當天新婚夜把齊君睿伺候好就找了好幾個流浪漢送去給沈曉曉。
“沈曉曉,你這個賤人,本來我古月不想爲難於你,可是你這個小人就喜歡蹦達,那好本小姐就一次性讓你蹦達個夠!”古月冷眼看着已經被她收買的人馬上去安排那邊的事。
而沈曉曉在被齊君睿的人扔出去之後還沒有走幾步忽然眼前一黑,馬上就被人抱着消失在那條小巷之內。
第二天早上起來之後,沈曉曉作爲過來人自然知道自己被人怎麼了,私密更是痛的不行,而更讓他接受不得的事,她赫然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幾個乞丐的懷裡,而那些乞丐的玩意兒還躺在她那裡,這可把沈曉曉嚇得魂不附體。
但轉眼一想,一定是那些嫉妒自己的賤人害了自己,不行!她要去找君睿哥解釋清楚,不能讓齊君睿被古月那個賤人虛僞的面容給迷惑了。
沈曉曉還不容易抓住了古月害她的證據,可是不經腦子想的女主大人還沒有走出那一條小巷卻被一個陌生又猥瑣的男人拿着照片出現在她面前,而那些照片正好就是她昨夜和那幾個乞丐大玩np的照片。
沈曉曉一看到這些照片臉色馬上就不好看了,一手搶過去:“還給我!”
沈曉曉本意是好,可是那個猥瑣的男人也不是一個好人,一看到沈曉曉撲過來馬上就色心大起:“小美人兒,你不用這麼激動,伺候好哥哥這不就還給你了嗎?”
沈曉曉一聽到這話臉色難看的厲害:“你這噁心的賤男人,做夢?我沈曉曉怎麼可能會委身於你這人渣!”
“呵呵…人渣?小美人看來是學不乖啊!既然這樣的話,那哥哥也只好把這些照片發給你那些的親朋好友看看了…”那猥瑣男人陰惻惻一笑,冷道。
一句話下沈曉曉面如死灰,卻不敢在反抗仍由那個猥瑣又重口味的男人推在牆角就辦事。
男人從她身上離去還十分不滿意的嫌棄:“切,一條死魚,還裝什麼純情,跟乞丐都玩了還想要拎起來,賤貨一個。”
沈曉曉聽到那人的話,原本就灰白的臉色刷的一下更加灰白了,手心都被扣出鮮血來。
“賤人,給點反應!小爺可警告你,以後見着齊少爺和他的朋友們給我躲着點,不然…”男人臨走時還不忘給沈曉曉威脅一道。
隨即一副上了什麼髒東西一樣的表情走出小巷,而沈曉曉此刻已經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此刻的臉色。
作爲得天厚重的女主光環在一點點消散,正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這一句話在她身上完全得到淋漓盡致的體現。
後來幾次,不敢墜入平凡的沈曉曉還曾試圖找田浩卻總是在莫名其妙的時候被人拿這那一日自己骯髒不堪的照片出來威脅,她再也不敢靠近田浩這些運氣加身的男主,可是作爲女主本就是一個蹦達的小強。
既然找不到田浩他們,她又把攻略對象放到了陳宣這個初戀身上。
以前的高傲已經離她遠去,既然得不到那些貴公子青睞,那她也只有勉爲其難的吞下自己以前的渣男。
這不沈曉曉這不甘寂寞的心有又想盡辦法讓陳宣對她心有愧疚,最後一次步入她的編織的網中,只是她還沒有等着收網就被央梅給知道沈曉曉這動作。
當然央梅能知道自己的男人被沈曉曉勾引了還是少不了貝貝從中下手,於是當天央梅這個正室就帶着人去到陳宣金屋藏嬌的地方把沈曉曉再一次脫光光扔出來,讓所有的男人看了個遍。
陳宣知道這一件事之後想要跟這央梅大鬧,可是早在當初讓貝貝洗腦過的央梅在很早之前就開始控制陳宣的資金,這才讓他在對沈曉曉被央梅扔出去之後鬧騰不起什麼波浪。
沈曉曉經過這一次想要勾引回以前的金主都難,而防狼一樣放着央梅自然不會讓她好過,很自然而然就直接就把女主給打暈送到一個邊遠山村,賣給一個死了老婆的老男人,沈曉曉幾次想過要逃可都被抓回來狠狠打一頓,這日慢慢的過着最後沈曉曉也慢慢認命下來,可是沈曉曉作爲一個正值三十的女人對於需求難免有些大,這不在心甘情願在這裡生活下來之後,一顆寂寞難耐的心又開始不滿於那個老男人滿足不了自己需求這一事馬上就和村裡的小痞子好上,還聯合情郎把老男人害死,這是還沒有過多久卻被當地警察發現最後被關進了警局裡面。
貝貝這一世最終沒有跟唐銘在一起,而唐銘這個人也難得固執一回竟然沒有成親,待到老年的時候也能死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邊,帶着暖慈祥的笑容離開。
“貝貝,你說人死前是否會回憶起前生,很奇怪我感覺自己和走過的不止是一生,我們很早就認識了…只是我憶不起。”唐明臨死之前留下一句話讓貝貝怎麼也想不通的話,有人說人死前會有一種超越所有預知能力。
這一世貝貝對唐銘的感情到底是有些奇怪的,唐銘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直到死都是如此,在唐銘的意志徹底死去的時候,從他身體裡面飛出一粒白色光點,貝貝想要伸手去截住它,可那東西卻穿過她的手飛向天際,直到再也找不到痕跡。
而從那一次之後那個跟自己一樣強大的外形似乎在後來再也沒有出現過,貝貝一路護着唐家的發展,直到唐豔也死去她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