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楊嬸看到安母走進來,馬上就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退到一邊。
“都處理好小姐的傷口了?”安母淡淡的看了一眼楊嬸馬上就坐到貝貝身邊。
“回夫人,都好了!”
“貝貝,你有沒有見哪裡不舒服?”安母說着眼淚又要掉下來之際,看着自己的女兒被綁在牀上,她下意識的就想要給她從開,卻被一邊的楊嬸一手製止住。
“夫人,大少爺說過不能把小姐放開!”
“這…”
“媽媽?我是你可愛的女兒…你忍心…”貝貝也一臉希冀的看着自己媽媽,你到底要不要放靠我,我又不是什麼危險人物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還說你們是我的親人,可是哪裡有親人是這樣對自己的?
“夫人,大少爺是爲了小姐好,小姐這情況還不能穩定下來,所以你不能心軟啊!”楊嬸果然是安逸身邊的神特助,丫的,這樣來圈安母不要方樂自己,貝貝真心氣得要爆炸。
“媽媽你給帶了什麼好吃的嗎?快給我吃!”既然不能鬆綁,那她吃東西總可以吧!感覺自己這個便宜媽媽帶來的東西很好吃…
“看你這饞樣!”安母被貝貝那一臉嘴饞的樣子給逗樂,馬上就把劉萌萌帶過來的東西拿出來,這東西一出來就讓那個貝貝眼珠子都要看得通紅,而一邊的楊嬸也下意識的皺着眉頭,而她這不是因爲這些糕點太誘人,而是這些糕點的顏色!
對就是這些糕點的顏色太過詭異了,血紅血紅的,而且她還細心的發現自家小姐的表情在看到那些糕點之後表情也變得變得有些奇怪。
眼看着安母馬上就要把那一塊點心放到貝貝的嘴中,楊嬸馬上就出聲制止:“夫人,等一下!”
安母聞言一愣,而貝貝確實眼珠子都瞪出來了,這是鬧哪樣?明明放在演變的東西突然間又停了下來,這種情很像一隻要摘桃子吃的孩子眼看着桃子就在自己的面前卻吃不到,你說他的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大?
然而也就是這種情況馬上就貝貝有了一絲清明,下意識的一僵,她下意識的看向那一塊點心,心裡隱隱欲動,是另外一半血脈在暴動,雖然之前蒂斯的血脈壓制住了,可是現在她竟然在聞到那些點心之後竟然隱隱有重要復甦的感覺。
她知道那種情況很不好,心裡還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不要能吃那些東西,但另外一個更爲強烈的聲音也在告訴自己一定要吃下那些東西,自己就不會餓肚子了。
兩個聲音不停在貝貝的腦海裡面的盤旋,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怎麼了?”安母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貝貝這邊的情況,可是楊嬸卻看到,她下意識的一手奪過安母手裡的點心,恭敬道:“大少爺說過不能給小姐吃除了府裡以外的東西。”
“奴才並沒有做這些點心,所以…”她在懷疑這些點心的來歷,而這些點心明顯就是讓那個小姐變得很奇怪,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東西是不是大少爺禁止的範圍之內,不過爲了小姐着想,她還是攔下來等大少爺回來再定奪。
“拿開那些東西!”忽然,貝貝就對着安母怒吼一聲,眼裡染上濃濃的憤怒和痛苦,安母可是白她嚇得不輕。
而安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嚇了一跳,可是看到自己的女兒隱約有種要復發的症狀,她馬上就放開那些東西緊張的安撫這貝貝:“快拿出去,好好,貝貝怪,你不想看到這些東西媽媽就扔了它。”
“拿走。”貝貝說着臉色有些難看,一會十分的捨不得,一會又是十分的堅定。
“夫人趕緊把這些東西拿走吧!”楊嬸看到貝貝這樣的反應馬上就拿着那一籃子的松花餅出去,而屋裡的貝貝在沒有那一籃子的東西之後也慢慢的安靜下來,沒有再動,安母看着自己的女兒又把傷口弄出血,她馬上就擔心起來。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貝貝看着身邊的安母,最後的目光落在那一個玻璃瓶子上,越看越熟悉,似乎有什麼東西對很重要就放在那裡面。
“媽!幫我把它拿過來!”
安母聞言下意識的看着貝貝,有想到安逸的話,還在猶豫貝貝卻一臉希冀的看着她求求,最後安母實在是忍受不了貝貝這種眼神最後敗下陣來把那一個瓶子拿到貝貝面前。
“…”貝貝目光緊緊的盯着裡面那一顆珠子,而那一顆珠子還隱隱約約的散着紫光,那一種紫色的光芒很輕和下意識的讓貝貝想要靠近。
“貝貝,你在看什麼?”安母下意識的問道,也不明白爲什麼她能夠頂着那一顆珠子看這麼久。
“幫我把它拿出來!”貝貝道。
安母看着自己女兒也不忍心拒絕所以很快就把那一顆珠子叫道貝貝的手裡,貝貝這一拿到那顆珠子,眼孔瞬間就大睜,眼前閃過一幕幕的畫面,而那些記憶就是她昨天封存下來的記憶,早在知道自己會沒有記憶,所以貝貝就做好了準備。
她的腦子沒有辦法儲藏記憶也只有用過這些寄體來儲藏記憶,看完這一切之後貝貝的臉色也變了,狠狠的抓緊手心,又想到今天的事,看來她是又被控制了,不然怎麼會這樣?
“貝貝!你別嚇媽媽啊!你這是又怎麼了?”安母擔心的看着貝貝問,而就在這個時候安逸也從外面回來了。
貝貝看到安逸進來下意識的皺着眉頭,下意識的對着哥哥還是很有印象的,要不是因爲他回來,說不定自己早就被那些東西控制住破戒,安母雖然是擔心自己,可是她這種性子太過柔軟,說不定在一個注意的時候貝貝爆發獸慾就把她給吃了。
“徹底清醒了?”安逸坐在窗邊下意識的示意安母出去。
“哥哥…”貝貝有些變扭的叫着。
“怎麼?裝失憶?”
“還是不願意叫我這個哥哥?”安逸看着她,一雙銳利的眸子似乎要把貝貝看穿一樣。
“我沒有不願意叫哥哥,只是…這是也只有哥哥能幫我了!”貝貝打賭,活血現在她還真的不能補考其他人,就像今早上的事,如果安逸回來的安逸些,那整個安家的人是不是都要死在她的手裡?
從今天早上的事情看來,或許宿主也根本就不是想要怨恨自己的家人,而是宿主已經的意識早就被獸化,只記得別人對不起他的事,根本就記不得安家人的好,而沒有的那些記憶正好就是作爲一個獸化的對象而設置的獸性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