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有條不紊地進行着自己的任務,只不過偶爾也會疑惑,爲什麼寧弋沒有再出現了。
她只跟這個世界的他相處了一天,還沒明白他的性格,不過大抵應該是悶騷型的……嘖,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想通。
這天,蘇梨在咖啡店裡寫完一部分腳本後拿着筆記本步行回家,卻發現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2333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她略想想大概明白了,2333到底是科技時代的產物,跟這種世界觀不符合,察覺不到“靈”也是正常的。
不過她倒是不怕,甚至還故意走進了小路。
這小路兩旁都是高樓,路的盡頭又遠又深,是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
她淡定地把裝着筆記本的包背好,腳步越來越慢,然後忽然轉過身,目光鋒利地看向了某處,“是誰?”
她話音落下,便有一陣冷風吹來,接着,一道閃着冷光的鋒芒劃破了空氣直直地衝着蘇梨而來。
她目光微沉,袖子一揮,把那鋒芒捲起攪碎。
然後,她便看到眼前的空氣一陣漣漪劃過,身影顯現出來。
蘇梨眼神微眯,看着徹底顯出身形的高冷御姐。她穿着緊身黑衣,勾勒出了絕好的身材,雖然五官算不特別美,但卻有一股固獨特的氣質,是個會讓人想送皮鞭求鞭打的特殊美人。
“你是誰?”蘇梨雖然是個顏控,對於這個類型的美人也很是欣賞,但她也沒忘了對方想殺了她。
“我以爲寧弋心心念唸的是什麼人,竟然是你這樣空有一張臉面的花瓶。”對方打量了她一番,語氣裡帶着不屑。
只是……蘇梨覺得有些幻滅,這麼一個御姐女王抖s,爲什麼聲音聽着這麼甜?甚至還帶着一絲娃娃魚,這不科學,太違和了,這畫風不對啊,差評!!
見到蘇梨有些愣住,玄珠以爲是自己的話成功讓她不高興了,便挑起嘴角諷刺一笑。
不過……
“我本體的確是瓶子,雖然確切地說是酒瓶,但插花也可以。”蘇梨幻滅以後,便更清醒了。
梅瓶是一種酒器,但也是一種觀賞品、藝術品。
所以……她微微笑着,繼續說道:“能以外表被人欣賞,便是我存在的價值了。”
“你!”玄珠蹙眉,她可沒想到蘇梨不以爲意,反而還覺得高興。她不滿地冷哼了一聲,但由於聲音太甜,跟小孩子鬧脾氣一樣,讓蘇梨聽了都忍不住想笑。
她一邊笑着,一邊卻問,“你本體又是什麼?花瓶好嗎?”
“我可是皇后用過的一品玄珠髮釵。”玄珠臉露出得意的神情。
“髮釵也不過是裝飾品罷了,你又爲何說花瓶不好?”蘇梨撇了撇嘴,“更何況,你是皇后的髮釵,我可是皇帝的瓶子呢。”
真不知道她在嘚瑟什麼,蘇梨覺得這個僞御姐女王抖s愈發令人討厭了。
尤其,她還一副和寧弋很熟的樣子。
“至少,我能殺了你!”玄珠眼神一冷,手指一晃一根錐子閃過,朝着蘇梨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