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絕情嗎?”白流風看着杜菁一臉冷漠的樣子,控訴道。
“白流風,我和你早已經離婚了,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嗎?”杜菁優雅地坐在沙發,臉的表情高傲冷漠,帶着一股蔑視的意味。
“我還不是因爲你們才和唐音音吵起來的,你這麼看着我去坐牢?”白流風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自己的風度,大概是因爲那天和唐音音吵架的時候被激發出了暴戾的一面,他現在像一頭暴躁的野獸,隨時都會爆發。
但杜菁不爲所動,她是個很惜命的人,自然不會讓自己變成像唐音音那樣,她的身後還站着兩個強壯的保鏢。
她挑着嘴角,“爲了我們?你可少往自己臉貼金吧。我早看透你了,你不過是一個風流成性卻又愛自我感動的人渣罷了,到底是不是爲了我們你自己心裡沒數嗎?這話騙騙別人也夠了,騙我,何必呢?你覺得我可能相信你一個婚內出軌,這麼多年來對小梔不聞不問的男人?”
“你胡說!我這些年來確實沒怎麼見你,但對小梔我一直很關心!”
“你關心小梔?你關心她還能不知道她根本不需要多一把小提琴?”杜菁的眼裡滿是諷刺,“別拿你那套來對付我,我告訴你白流風,我不可能幫你的。你自己把你老婆打成了植物人,不去關心關心你那個可憐的女兒,反而跑來我這裡,你可真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白流風被她的話刺激到了,激動地一下子站了起來,他心裡的怨恨已經侵入骨髓。這些天的艱難處境讓這個原本看起來風度翩翩的男人變得無可怕。
“住手!你想幹什麼!”
門外傳來一個清甜的聲音,然後杜菁看到蘇梨一臉緊張地跑了進來。
蘇梨進到會客室看到白流風那形容可怕的模樣,他穿着皺巴巴的襯衫,下巴蓄着鬍鬚沒有及時刮掉,表情看着有些兇狠,眉毛死死地糾結在一起,那雙眼睛裡帶着無可怕的情緒。
這樣的白流風無疑會成爲一個不可控制的存在,蘇梨慶幸自己來了。萬一他一個沒控制好傷了杜菁,那可糟糕了。
白流風看到蘇梨進來後情緒緩和了一點,他對着她說道:“小梔,你快勸勸你媽,爸爸最近遇到了麻煩,讓她幫幫我!”
蘇梨站到了杜菁身邊,卻是冷冷地看着他,“你叫我小梔的時候,沒覺得對不起我媽嗎?當初你和我媽結婚有了我之後,爲什麼給我取這個名字?是因爲唐音音喜歡梔子花,對不對?現在你傷害了你這麼愛的女人,然後來前妻這裡尋找幫助,爸,你到底爲什麼有這麼大的臉?”
白流風立刻怒了,“我是你爸,你這麼跟我說話?”
“你不配當我爸!我白梔沒有你這樣的爸!”蘇梨這句話是替原主白梔喊出來的,一想起白梔稚嫩的生命消散在他的忽視冷漠下,蘇梨控制不住心裡的怒火。
反正撕破臉皮了,她在乎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