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靈開口道:“等會,你先別急着睡,我來幫你打通經絡。”
陰祁寒點了點頭,從桌子上給自己斟滿了酒,又給旁邊的一杯滿上,遞了過去。
羽靈接過酒杯,寬大的繡袍遮住了臉,一口飲下。
她知道這杯酒是什麼意思,無非是成親時候的合巹酒罷了。
陰祁寒見羽靈毫不猶豫的飲了酒,嘆了口氣,遂再給羽靈滿上。“你怎麼不等我說話就將酒喝了?喝酒應該是這樣的。”
他挽起她的胳膊,湊着她的手,低頭飲下了酒。“娘子,還請你滿飲此杯。”
羽靈迫於無奈,又被灌了一杯酒。
酒的讀數不高,想來是果酒的緣故,喝了酒以後,粉白的臉上有了兩團紅暈,倒像是胭脂染了雙頰,美不勝收。
陰祁寒凝望着羽靈,倒是規規矩矩的,半分都沒有碰她。
羽靈鬆了口氣,挪了挪位置。“你除去裡衣,我幫你看看。”
民國雖然民風跟清朝的大不相同,可是對於露膀子行爲還是鄙視的。更何況是常年在家中讀書的弟子,有點涵養的人就不會光着身子。
陰祁寒也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脫衣,聽到她面無表情的說出這一番話,驀的,臉就紅了。不知道是被酒渲染的,還是害羞所得。
慢吞吞的脫完上衣後,裡頭的裡衣能夠看到他裡面的肌膚了。
因爲陰祁寒常年有病,躺在家裡,不怎麼去看太陽。所以肌膚就格外的白嫩。
羽靈也不能欺負一個病人,只得從隨身所帶的東西里頭取出一條白綾,覆住了自己的雙眸。“你現在大可放心了。”
是放心了,不過她滿不在乎的口氣讓他心中油然而生一種無力感。也罷,自己造的孽,就由他自己來填吧。他伸出手去,將羽靈的白綾扯下。“你犯不着如此。”
羽靈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卻見他除去了裡面的衣服。肌膚猶如羊脂玉一般細膩,光滑,天生的柔弱無骨說的就是這位。病秧子的身材真的是不能說,只能說皮膚好。
他坐在牀上,閉上了眼睛。
羽靈知道他進入了狀態,放下心來,將自己的手貼在他後背上。
手,接觸了背部以後,油然而生一種異樣的感覺。
除了母親以外,陰祁寒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摸過。
那跟被男人摸得感覺是不一樣的,她的手格外的柔滑,貼在自己的後背以後,就像是一粒硃砂掉落他心間。炙熱,滾燙,讓他呼吸急促,防不勝防。彷彿是一粒小石子激起千層浪,不得不承認羽靈做到了一點,讓病秧子有了一種對於初戀的嚮往。
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陰祁寒的體內,羽靈慢慢的疏通着他的經絡,怕是一天之內是辦不完的,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都要讓陰祁寒在疏通經絡中度過。
而疏通經絡所承受的痛苦是比藥浴還要痛十倍。羽靈也想好了,讓陰祁寒十天半個月泡一次藥浴。
到時候毛孔展開之後,泡藥浴就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