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銳的眸光凌厲,他鬆開了手,說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我有事的?”
還需要知道嗎,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懷疑的,一個人,兩種靈魂,也虧他能夠堅持那麼久,活下來也是個奇蹟。雙重性格會在催眠的狀態下產生,羽靈能夠確定祁銳不是被催眠了,而是他刻意去迴避某件事情。事物都有兩面性,人也一樣,可是他的兩面就是極端,一個光明猶如聖者降臨,一個猶如黑暗下凡,當真讓人防不勝防。
羽靈慶幸她不是女主,也不用去享受神經病的戲份,跟雙重性格的人打交道很累,錯一步,分分鐘會上升到虐戀的程度。很可惜,比起喜歡自虐,她更喜歡虐人。“從你進門的一天起。能夠成爲你的經理,是我的榮幸。”
“呵,是我低估了你。”也低估了自己!讓一個不完全的靈魂去接觸她,實在是失算。
“那麼,請你回去吧。放心,我會保密的。”
祁歡欺身上前,抓住了羽靈的手,逼迫她與他四目相對,清澈見底的眼眸中蘊含着一絲笑意,是嘲笑麼?祁銳,你在做什麼,明明只是把她當成一枚隨時都可以犧牲掉的棋子,可爲什麼心亂如麻,竟然會想着留她一條小命。“今天我出這個門,很抱歉,明天會有執法者看到你的屍體。”
“那麼說,老闆你是執意留在我的小廟了?”羽靈也不惱,如果命運將他們綁成一條直線,她不介意將直線扭成麻花的。
“哼!”祁銳不置可否,大力的拉扯下,羽靈的肩帶應聲斷落,祁銳看着她的上衣被撕開很大一個口子,裡面露出的是女人的,嗯?他在看什麼,那玩意有什麼好看的?祁銳別過頭,一邊氣惱自己的眼睛到底是長在哪裡的,那麼小還看!
羽靈笑出了聲。“你先等會,我去換件衣服,稍後我有事情要跟您說。”羽靈特意用了敬語,以示自己對祁銳的尊重。
待羽靈走後,祁銳的目光轉移到放在茶几上的冰糖葫蘆,不由自主的接過糖串,啃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一種詭異的味道從舌尖延伸到心底,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肩帶斷裂,****半露的模樣,然後,很狗血的事情發生了,他的鼻尖留下了兩行血跡,祁銳嚇了一跳,見羽靈出來後,忙質問道:“你是不是在糖葫蘆裡面加了料?”
羽靈看着鼻血橫流的祁銳,心中樂開了懷,面上卻絲毫不露,爲了防止祁銳瞎想,羽靈從他的手中拿過了冰糖葫蘆,毫不猶豫的吞下了一個。“您現在放心了吧,如果有毒,我會跟你一起死。”
“你不配。”祁銳拿過餐巾紙,將鼻血擦拭的乾淨,觀察了羽靈穿着,果然這女人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生怕自己吃了她。哼,膽小勿爲的女人,如果自己要吃她,穿多少都沒用,他照樣扒個乾淨!
羽靈等人鼻血徹底止住後,嚴肅的說道:“老闆,屬下有要事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