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騙的痛苦,被滅教的痛苦,讓紅葉奮起反抗,但是齊毅比她想象中還要強大。
最後被齊毅一劍穿心了。
死之前的紅葉緊緊拽住了齊毅的衣襬,口吐血液問道:“爲什麼要騙我。”
齊毅居高臨下地看着紅葉,輕蔑地說道:“魔教妖女而已。”
齊毅揮劍斬斷了紅葉抓着自己衣襬的手。
聖魔教算是徹底完了。
紅葉吐着血斷了氣。
紅葉的心願:不受齊毅欺騙,殺了齊毅,報復那些前來滅教的名門正派,振興聖魔教。
寧舒接受完劇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最煩這種事情了。
人通常對欺騙自己的人恨得咬牙切齒的,但是謊言之所以能夠成功,是有人願意沉溺在這種謊言和欺騙中。
謊言就是表面裹着糖衣的砒霜。
立場不堅定,背棄了自己的信仰,背棄了能保護自己的聖魔教。
她是魔教的人,這輩子這個標籤都洗不掉了,人要堅守自己的立場和原則,不然兩頭不討好。
爲了愛情,用近乎卑微的舉動討好着愛人,期望獲得愛情的施捨。
這個任務,這是要殺光所有的名門正派嗎?
成王敗寇啊。
寧舒頭疼,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寧舒喜歡不見血的報復方式。
感覺自己萌萌噠。
這個紅葉死的時候,都還不滿16歲了,都還是一個單純的姑娘。
單純?!!
“這個任務紅葉獻出所有的靈魂。”2333的聲音在寧舒的腦海中想起。
寧舒愣了一下,全部啊!
紅葉獻出靈魂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聖魔教,爲了筋脈盡斷的哥哥,還有爲她死的梅五。
她是在懺悔。
一個侍女走進來朝寧舒說道:“小姐,齊毅在外面等你。”
寧舒嗯了一聲,穿上了紅似火的衣服,腰間掛着一串精緻的鈴鐺,隨着她的走動,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寧舒照了照鏡子。
喜歡這衣服,這纔像魔教妖女。
所以她這次是隨心所欲,殺人如麻的妖女嗎?
話說原主還真沒殺過人,當成大家閨秀一樣養着呢,夜樺對這個妹妹還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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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舒又拿了像鋼絲一樣細的繩子帶在身上,出了石室,見梅五正站在門前。
寧舒盯着梅五,大約十七八歲吧,看着比較木訥,長相也不多出衆。
不過從小一直都跟在紅葉的身邊保護着着。
事事以紅葉爲先,事事替紅葉着想,當真是一枚絕世好忠犬。
你殺人我遞刀幫埋屍,不管你善良你惡毒都守在身邊。
可是紅葉看不見啊。
“小姐。”梅五朝寧舒喊道,“要不要屬下跟着?”
通常紅葉要去見齊毅的時候,都不會讓梅五跟着。
不過寧舒這次有計劃,於是朝齊毅說道:“跟我一起。”
梅五有些詫異,不過老老實實跟在寧舒的身後。
聖魔教的大本營是在一座山峰上,鑿穿整個山峰,就在裡面修築各種房間。
裡面地形複雜無比,九曲十八彎,再加上地勢易守難攻,聖魔教基本還是很安全的。
名門正派嘲笑聖魔教像老鼠,只知道打洞。
聖魔教也不在意。
寧舒左繞右繞,到一處荷花池面前,現在正是夏季,荷花搖曳着,竹筒裡流出水,流進了荷花池裡。
寧舒看到荷花,心裡立刻朝2333說道:“看看有沒有世界本源。”
2333:……
荷花池的旁邊立着一個穿着錦衣的男子,男子身材修長,背對着寧舒,正看着池子裡的荷花。
寧舒走過去,看到池子裡還有鯉魚。
齊毅轉過頭來,朝寧舒笑了笑,“你來了。”
齊毅長得劍眉朗目,背挺得直直的,看着很能給人安全感。
感覺這人的氣質其實跟魔教格格不入,總是隱隱約約帶着一股凜然正氣。
也許這就是吸引紅葉的原因啊。
啊,這人好不一樣,跟魔教的妖豔賤貨好不一樣。
“叫我來有什麼事?”寧舒朝齊毅問道。
齊毅目光灼灼地盯着寧舒,寧舒面不改色和齊毅的眼神對視。
看誰先鬥雞眼。
“紅葉,你聽過一本書嗎?”齊毅朝寧舒問道。
寧舒直接搖頭,“沒聽過。”
齊毅:……
“傳聞有一本秘籍,練成了能夠通天地,曉陰陽,叫《歸元聖功》”寧舒不接話,齊毅就只能自顧自說下去。
齊毅說起《歸元聖功》的時候,守在不遠處梅五皺眉看了一眼齊毅,掃一眼寧舒又低下頭。
“這麼牛啊,一聽就不現實,少聽這種沒譜的傳言,這種是騙小孩子的,你怎麼會相信呢。”寧舒翻白眼不贊同地說道。
齊毅:……
“如果真的找到了秘籍,練成了神功,就能和想在一起的人永遠在一起。”齊毅灼灼的目光盯着寧舒。
齊毅的眼神很明亮,能把人看得渾身發熱。
寧舒:→_→
這是視.奸吧。
“練成神功?”
“對,練成神功,能成爲神仙,和心中所屬之人在一起,過着閒雲野鶴的生活。”齊毅一臉嚮往地說道,看着寧舒的眼神帶着朦朧的情感。
道是有情又無情。
寧舒:神功……
待我神功煉成之日,就是風靡情場之時,不止要白天麼麼噠,我還要晚上啪啪啪。
齊毅說的是這種神功吧。
吃大補丸就行了。
“你是教主的妹妹,你能不能幫我找秘籍,找到了我們兩個一起修煉。”齊毅說道。
估計原主是真的太單純了,這種話都聽不出來有問題。
見過罪惡的善良也是善良。
單純這種東西→_→
寧舒勾了勾嘴角,爽快地點頭了,笑眯眯地說道:“好呀,不過我們要先玩個小遊戲,我要看看我最近武功怎麼樣了,跟我過過招,不過你要讓這我一點。”
“好。”
寧舒跟齊毅過着招,“你讓着我一點,能不能裝作被我擒住了。”
齊毅一臉無奈,幾乎都沒有怎麼出手,被寧舒扣住了手腕,寧舒連忙拿出了繩子幫主了齊毅。
齊毅有些詫異,掙扎着,“你幹嘛呀?”
“玩遊戲呢,我問你答。”
“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寧舒問道。
齊毅皺了皺眉頭,“你先把我放開。”
“不喜歡嗎?”寧舒‘啪’的一個大耳刮子抽在齊毅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