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裡,易良就給易柔檢查身體,發現易柔的手腳筋都被挑斷了。
易良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他妹妹突然就成這樣了,陰陽宗因爲他的緣故,泄憤在妹妹的身上嗎?
寧舒爪子按在易柔的肚子上,陰元還在,靈根也應該在。
女子的身體有一塊叫恥骨的東西,說是女子的**和力量。
而易柔的恥骨被寧舒震碎了,靈氣包裹着碎片,鎖住了力量和陰元。
易柔現在的局面是寧舒預料到的。
易柔的價值是爲這些人提供力量,但是她現在沒有了利用價值。
只是沒想到連手腳筋都給挑斷了。
不過身體有靈氣,慢慢修煉也可以重塑筋脈。
看到妹妹身上的傷痕,白嫩的皮膚上都是淤青。
這淤青一看就相當地曖昧。
易良一個男子漢看着,眼睛都紅了,眼淚差點都掉出來了。
易良端水擦拭着易柔的身體,做完了之後,又熬了小粥。
易柔醒過來的時候,有些迷茫,看到守在牀邊的易良,眼淚頓時就下來了。
“柔柔,別哭,來吃點東西。”易良扶起易柔,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一勺一勺地餵給她。
易柔手腳筋都給挑斷了,四肢都是軟綿綿的。
“好好修煉就能重塑經脈的。”寧舒說道。
易柔顯然還沒有從打擊中回過神來,眼神發直,魂不守舍的。
易良扶着易柔躺在,出了門,聽到裡面輕微的哭泣聲。
易良嘆了一口氣,忍不住發愁地說道:“現在該怎麼辦啊。”
“天無絕人之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遭遇這次的事情,說不定你妹妹就不會被陰陽宗人的騙了。”寧舒寬慰地說道。
“可是,她還這麼小就被陰陽宗的人……”易良揉了揉眉頭。
寧舒嗤笑了一聲說道:“就算是被陰陽宗的人玷污了又如何,你妹妹有天靈根,重新換一種修煉功法,你妹妹將是天之嬌********陽宗的事情不過是人生的一道坎而已,你妹妹強大了,不需要依附男人,還怕男人嫌棄嗎?”
自己能活得好好的,何須在乎什麼男人。
事情已經發生了,嫌棄她的男人更不用理睬。
易良抓了抓自己的頭,“是我想岔了,這麼一聽,倒覺得不是多大的事情,妹妹能回到我身邊已經很好了。”
“我以後一定會給柔柔找一個愛他的夫君。”
寧舒:→_→
爲什麼執着男人?
女人除了嫁人就沒有其他生存方式了嗎?
易良盡心盡力地照顧易柔,易柔的身體倒是了好了許多,但是四肢依舊軟綿無力。
寧舒盤踞在牀腳邊,一邊消除着血魂幡裡陰煞之氣,一邊照看着易柔。
易柔有時候跟寧舒說說話,神色迷茫又無助。
易柔不懂師傅和師兄們一下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們每個人輪流來侵犯她的身體,當然易柔並沒有意識到這是侵犯。
知道結束之後,師傅和師兄們的表情都異常惱怒和失望顧,看這她的眼神沒有了以前的溫柔。
後來這些人一遍一遍地侵犯她,神色變得越來越不善了,給她喂各種藥,檢查她的身體。
最後還將她關了起來,四肢都被挑斷了。
寧舒表情淡定,這本來就是預料中的事情。
如果不出意外,易柔將會被他們一直捧在手心裡,但是東西沒有價值,就只能丟棄。
寧舒傳給了易柔一套功法,讓她好好修煉,不久之後肯定能重新站起來。
不過易柔天天還是以淚洗面的,接受不了這種打擊。
寧舒感覺有些不耐煩,在生存面前,矯情個什麼勁。
易良做了輪椅,沒事就推着易柔到院子裡去走走,易良在院子裡種了一些花,奼紫嫣紅地開着,很是漂亮。
顯然那是專門爲易柔種的。
易柔還是鬱鬱寡歡的。
寧舒釋放出了水龍,朝易良說道:“帶着你妹妹,我們出去逛逛。”
“在院子裡逛沒意思,要逛就逛遠點。”
易良揹着易柔跳上了水龍。
水龍慢慢悠悠在雲層裡穿梭,然後降落在街道上。
這是小鎮隔壁的市集,比小鎮要繁華許多。
易良揹着易柔在街上走着。
“你看看。”寧舒擡了擡下巴,看着街角邊上,一個老婦人,全身髒兮兮的,面前擺着破碗。
“如果不是你哥哥,你就會變成這樣,被陰陽宗的人折磨而死。”寧舒淡淡地說說道,“有得吃,有得穿,有人伺候,纔有心思傷春悲秋,你哥哥不欠你什麼,你沒有資格這麼理所應當地接受你哥哥的照顧。”
大把大把透支別人的好,一個人的好心和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你哥哥就像那個孩子一樣。”一個孩子從易良面前跑過,瘦骨嶙峋的,食不果腹。
易良看着這個孩子,以前的自己還真是這樣的,是小黑改變了自己。
易柔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我心裡難受。”
“把她扔在這裡,天天爲了果腹,爲下一頓操心,就不會想這麼多了。”寧舒隨意地說道。
易良:……
“哥哥,不要。”易柔怕易良真的把自己扔在街口,頓時哀求道。
“不會的。”易良安慰她。
易良帶着易柔到處轉了轉,買各種小玩意逗易柔開心。
易柔看着這些小玩意,又想起了師兄們,也是喜歡帶給她各種小玩意。
易柔眼睛裡又有淚意了,轉頭見狐狸盯着自己看,硬生生地把眼淚給憋回去了。
不知道爲什麼,她有點怕這隻狐狸。
面對哥哥,她能任性,可是這狐狸冷淡的態度讓易柔無所適從。
因爲狐狸說話難聽又不會包容她。
人面對愛自己的人理直氣壯。
逛了一圈,一行人就回去了。
易柔回去之後,開始按照寧舒教的功法開始修煉。
因爲手腳經脈是斷的,修煉的速度很慢,不過好在是天靈根,速度雖然慢,勝在穩定,比一般雜靈根修煉速度快。
寧舒見易柔開始修煉了,心裡鬆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看在易良的面子,她是不會這麼苦心孤詣的。
既然是報答易良,總不能把易良的妹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