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這種東西千變萬化,演變出各種作用的蠱。
有昆蟲,有動物,還有植物的蠱。
什麼金蟾蠱,什麼情蠱,想象那些蠱蟲破體而出,簡直嚇人啊。
寧舒非常想學。
學會制蠱算是掌握了一種技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到。
就算是得不到靈石,也要有所收穫。
這些人是住在深山之中,有很多的動植物,各種毒物,催生出了蠱蟲這種東西。
大祭司嘆了一口氣,“看來回去我們要搬家了,不能在那個地方在住下去了,祖祖輩輩就在那裡生活。”
“再也找到更合適的地方了。”
寧舒安慰道:“總會有地方住的。”
寧舒總覺得這個村子的人是缺少什麼,說不定是身體缺少什麼微量元素,所以才害怕陽光。
該不是是殭屍吧。
不過這些人一看就不是行屍走肉的殭屍啊。
不曬太陽,不會缺鈣嗎?
如果跟這些人生活在一起,會不會也會變成這樣。
寧舒想着想着就無語了。
衆人不敢多停留,馬不停蹄趕回村裡。
這個村子所有的人都住在深山老林中,在一個地方開墾了一個村子。
這大白天的,村子裡沒有一個人在外面遊蕩。
大祭司解釋道:“沒有靈石的保護,村民都不敢出來。”
大祭司到了一個像是宗廟的地方,宗廟裡有一蹲石像,雕刻非常粗狂,寧舒根本就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看着是一個人。
石像的身體上有一個凹陷,大祭司將靈石放在凹陷中。
寧舒一下就感覺宗廟涼了起來,沒有太陽照耀的溫暖了。
寧舒出了宗廟,擡起頭看向天空,連陽光都變得不刺眼了,好像是一層看不見的東西給擋住了。
這就是結界。
寧舒看向石像,這石像怎麼能讓結界石釋放出結界?
世界的未解之謎真的太多了,很多東西都沒有辦法解釋。
“這個石像是一個高人,這個高人給了我們一線生機,能讓我們生活在陽光下,又不被陽光傷害。”
大祭司將鮫珠放在了牆上的凹陷裡,然後跪在地上,衝石像磕了磕頭。
“大祭司回來了,大祭司回來了……”
躲在屋裡的村民感覺到陽光被阻擋住了,都紛紛出了屋子,開始載歌載舞起來。
那些跟着大祭司出去的村民把臉上的花紋都洗掉了,露出了蒼白無比的臉,又被太陽灼傷了,紅紅白白的,一副得了重病的樣子。
寧舒忍不住懷疑,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是白化病的話,又沒見這些人皮膚雪白,村民的膚色非常地正常。
大祭司把村民集中了起來,“我們現在要搬家,偷走靈石的是立國的將軍,到時候他們會帶兵裡討伐我們。”
“怎麼會這樣?”
“我不想離開這裡……”
大祭司的表情有些沉痛,回到村子,大祭司將臉洗乾淨了,大祭司的年紀比寧舒想象的要大。
“爲了活下去,我們必須要搬家。”
“大家都回去收拾東西吧,東西不要帶太多了,會影響路程速度。”大祭司揮了揮手,“回去收拾東西。”
“那大祭司,我們要搬到哪裡去?”
“先遷移吧,有合適的地方再定居下來,總之離開這裡,而且要避開城鎮。”大祭司說道。
一些人忍不住抹眼淚。
遷移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九死一生,在遷移的路途中,會被太陽照,甚至會死在遷移的路途中。
等到大祭司說完了,寧舒咳嗽了一聲說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不用搬走。”
“什麼辦法?”大祭司問道,不到萬不得已,大祭司不會讓整個村子的人遷移的。
寧舒說道:“把你的鮫珠給我,這個做陣眼,可以佈陣,佈置一個遮眼法。”
“這個行嗎?”大祭司不確定地問道。
寧舒淡定地說道:“除了這個,你們只有遷移,聽說你們的孩子曬了太陽可能會死,如果孩子死了,就真的可能滅族啊。”
“把鮫珠給我,如果不成功再說吧。”寧舒說道。
大祭司糾結了一陣子,最終還是到宗廟拿了珠子給了寧舒。
寧舒掐着法訣,讓村民幫忙搬石頭。
她佈置一個很大的陣法,將整個村子都隱藏起來,讓外人看不見。
同時有在村子的周圍佈置了八卦陣,能讓人迷路,走不到村子。
利用的都是樹木,石頭。
做這些事情花費了寧舒不少的功夫,把畢生的絕學都壓進去了。
大祭司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這樣就行了,就看不到了。”
大祭司的臉上差點就寫上了‘不靠譜’三個字。
“周圍的陣法就是我都會迷路。”
“大祭司,我帶你出去看看吧。”寧舒帶着大祭司出了村子,左拐右轉的,把大祭司的頭都要轉暈了。
“這麼難走,那村裡的人出去打獵怎麼辦?”大祭司問道。
他們大多數的時候呆在村裡,可是也要出去。
草藥能幫助他們暫時抵禦陽光傷害。
“專門開闢一條路給村子裡人走。”寧舒說道。
大祭司連連點頭,“這個好,這個好。”
“我們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你爲什麼要這麼幫我們?”大祭司問道。
寧舒惆悵地說道:“得找個地方好好過日子啊。”
“你有這樣的本事,到哪裡都可以。”大祭司說道,“這般手段,和高人也差不多了。”
寧舒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本事,這世界上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
“大祭司能不能給我們母女倆一個住的地方。”
大祭司連連答應了,告訴村民不用搬走了,村民如何高興暫且不提,大祭司讓村民幫寧舒修房子。
幾天的功夫,茅草屋就出來了,因爲是在深山中,各種蛇蟲毒蟻多,修的是吊腳樓。
能防潮,很是不錯。
家裡有村民送的各種東西,風乾的肉,新鮮的蔬菜。
大祭司送了一頭小野豬給寧舒,讓寧舒養着。
寧舒本想說自己有一頭牛了,不想在養了,又是牛又是豬,還有一個孩子,好累的。
但是盛情難卻,寧舒就只能收下了。
這裡人比在白雲山腳下村子的人更熱情和淳樸。
寧舒將面前的地都開墾了,種上了菜,當然開墾這種事情,也是有很多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