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倒希望程飛的腦子出毛病，不要整天打什麼歪主意。
“還好，只是腦震盪，也不是多嚴重，我自己就是醫生，現在這種情況我清楚的，你別擔心。”程飛溫和地說道，看着寧舒的眼神灼灼生輝。
寧舒：我根本就不擔心。
心裡懊惱，寧舒面上裝作無意地問道：“你還懂法呀。”
“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了，我選修過法律，不過都是一些皮毛，我真正的工作是醫生。”程飛看着寧舒，“你不記得了。”
寧舒攤手，“完全沒印象，也許你說過，但是我一點沒印象。”
寧舒覺得程飛是在試探自己，索性說自己啥也不知道。
萬一他沒跟艾雲說呢。
程飛嘆了一口氣，寵溺無奈地看着寧舒，“你呀。”
越是這樣，寧舒心裡就越發顫，用這樣的方式欺騙人心，僞裝得真好。
寧舒心裡是懷疑程飛，但是不能直接說說出來，“李強最多是個執行者，背後慫恿李強犯罪的人才是主謀，我懷疑是我爸爸的仇人，找到李強，利用李強來達到復仇的目的。”
做這些事情，感覺是爲了更崇敬的理想。
警察跟寧舒瞭解了一些情況，然後就讓寧舒回家，說是有什麼情況會通知寧舒。
寧舒點頭。
“冒昧都問一句，你們要離婚了嗎？”警察朝寧舒問道。
程飛所求的東西，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艾媽媽一臉無語，“你呀，你丈夫從樓上十多米的樓上跌下去了，你還是這個樣子，你說你像話嗎？”
警察點點頭，“我們已經派人到咖啡廳周圍守着了，這點你可以放心。”
“那麼離婚的原因是什麼？”警察接着問道，一邊問一邊在本子上記錄。
可是程飛在外人面前展現出來的，都是很正面積極的形象。
是在養金絲雀。
程飛點點頭，“我感覺沒有那麼難受了。”
而且是那種這輩子錯過了，就再也遇不到的那種男人。
不過程飛看着不像是缺錢的那種，家裡有房有車。
寧舒搖頭，“我丈夫的診所是在周圍，但是我丈夫絕對不是這件事的主導。”
“這……”寧舒有點猶豫不想說。
看着是一個很有情調的人，說他是爲了錢，寧舒有點不太相信。
“醫院有那麼多的護士，他有什麼事情可以找護士。”寧舒攤手說道。
寧舒還沒有遇到過這種人呢。
寧舒反問道：“你現在能吃東西嗎？”
“是這個盜走了田海的聊天號，是這個人在背後慫恿着李強犯罪，所以這個人應該要找出來的。”
每次聽艾媽媽說起程飛都是很心疼的樣子，覺得程飛多麼多麼地可憐了。
寧舒表情無奈地說了程飛在家裡安裝了攝像頭，又在她的傷口裡縫了東西的事情告訴警察。
寧舒：……
“使用過咖啡館網絡的人更多，所以這個無從排查。”警察說道。
“這件事你們還查嗎？”警察問道。
就算程飛再怎樣僞裝，有了證據依舊逃不掉的。
那程飛纔是真正的偏執狂，而且是那種社會功能良好，而且還是高智商擅於隱藏的偏執狂。
寧舒出去給程飛買吃的，程飛叫住了寧舒，寧舒轉頭看向他，程飛笑着說道：“點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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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舒點點頭，“是要離婚了。”
難道是爲了騙保險。
寧舒：……
“離咖啡廳遠的人，不會大老遠跑到這裡來喝咖啡，應該是周圍的人。”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警察拿着寧舒的證據，“這些東西，技術部的人也找出來了，問題是這個ip是在咖啡館，咖啡館裡每天有多少人啊。”
寧舒搖頭，她並沒有程飛診所的鑰匙。
“請你如實告訴我們實情，說不定會對案情有幫助。”警察帶着鼓勵朝寧舒問道。
別吃了就吐。
她到底因爲應該要怎麼對付程飛。
“我覺得應該從咖啡廳的周圍開始排查。”
寧舒再想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艾家老兩口。
如果程飛真的要殺艾家老兩口，甚至殺了艾雲。
寧舒又嘆了一口氣，說是丈夫覺得她有精神障礙。
寧舒咬了咬嘴脣，神色糾結，隨即堅定地點了點頭，“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這關係到我爸爸的人身安全。”
寧舒到警察局，拿出了自己之前找到的ip地址，真實的ip地址給警察看。
艾雲根本就參與不了程飛的經濟情況，程飛買什麼東西，艾雲根本就不知道。寧舒回家去了，艾媽媽已經起牀了，看到寧舒，問道：“不在醫院裡守夜嗎，程飛身邊沒有一個人，他一個病人也不方便。”
“我有些餓了，想要吃點東西。”
“不過這件事應該不是我丈夫做的，他一向非常孝順，把我的父母當成自己的母親一樣，所以這件事一定不是我丈夫做的。”
如果可以話，想讓寧舒把程飛診所的鑰匙給他們，他們好徹底查一下。
“對，你就是無情無義無理取鬧。”
“就算要離婚了，他依舊對我們一家很好。”
寧舒點點頭。
警察表情肅穆，問道：“他爲什麼要在你的傷口裡縫定位器，安裝那麼多的攝像頭監視你。”
顏值正，錢多人品好。
就像她要離婚，艾媽媽一直都讓她不要作，程飛是好男人。
誰見了他都會豎大拇指。
寧舒點了稀飯，讓人給他送去，她也懶得回醫院了，在路邊走着。
寧舒到警察局去了，打算找警察問問。
“是，我無情，無義，無理取鬧行了吧。”寧舒惆悵地說道。
特麼的，形象經營得真好啊。
“這件事我們覺得是熟人作案。”警察說道。
寧舒挑了挑眉頭，這是懷疑到程飛的身上了嗎？
寧舒：……
連鑰匙都沒有，這算什麼夫妻呀。
寧舒表示，你懷疑得相當有水平。
警察想了想，朝寧舒問道：“這咖啡廳周圍，有你丈夫的診所，你覺得？”
論一個顏值高，經濟強的男人對女人的殺傷力。
感覺艾媽媽就非要把她和程飛湊在一起。
相比之下，艾教授就顯得理性多了。
艾媽媽就是太感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