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沒有辦法打開保險櫃，只能扛着保險櫃到鎖匠那裡去開鎖。
不過這保險櫃真的好重啊。
結果到開鎖匠那裡，人家告訴寧舒不開保險櫃，沒有那個技術。
於是寧舒就扛着一個保險櫃去警局去了，讓警局專業人員開。
寧舒扛着一個保險櫃到警局了，直接說這裡面估計有什麼證據，讓警察打開。
“這保險櫃是你家的，你不知道密碼？”警察讓技術部的警員開保險櫃。
寧舒攤手，“這是程飛的保險櫃，我還真不知道密碼。”
明明是夫妻，程飛插足艾雲方方面面，嚴格監控艾雲，但是艾雲對程飛卻知之甚少。
這不是平等的關係，感覺程飛是把艾雲當成了自己的附屬品。
寧舒想着自己的技能，女紅，制蠱，扎針，精神力，與智慧動物溝通的技能。
“李辰說之所以去那個咖啡廳，是想躲遠點做壞事，周圍都是熟人，他有些害怕，所以才找了那個咖啡廳。”
艾家老兩口，還有她。
尼瑪。
其實程飛殺人未遂的證據只是一段錄音，證據着實有些單薄。
“那，如果，如果我丈夫是一個精神有問題，而且有嚴重反.社.會.人.格，最後這件事的走向會如何？”寧舒試探性朝警察問道。
總之這兩人是可是做換心手術的。
寧舒打開了另一份牛皮紙文件，裡面是兩份身體檢查，血型配對，還有身體排斥反應預測。
尤其是程飛的精神狀態跟正常人不一樣。
寧舒真的好想打死程飛哦。
就算是調查出來了，按照哪國的法律判？
除非那一家三口都沒有意識了，纔會被燒死。
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死了。
這完全就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艾雲甚至可能只是程飛的美麗飾品。
誰也不會相信，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會殺人。
律師什麼在這裡沒用，程飛不光是醫生，而且還修過法律。
寧舒看警察這個態度，顯然是不想再查，李辰直接就是主謀。
具寧舒所查到的資料，故意殺人未遂，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較輕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如果說之前程飛殺了自己養父母的機率是百分之五十，那麼現在的機率就是百分之九十了。
不查了就不查了，唆使綁架這個罪名怎麼就扣不到程飛的頭上。
最多被關到神經病院。
警察說道：“你們學校的校長催着結案，所以，可能調查到李辰這裡，就差不多結案了。”
有作案動機，也有利於他。
寧舒憂心忡忡出派出所，還有什麼辦法能夠對付程飛。
連五歲需要換心臟的小丫頭也死了。
就怕來一個神經病殺人不犯法的事情。
回到家裡，才發現自己養父母燒死了，妹妹也燒死了。
而且以程飛的智商，當然知道該如何避罪。
注意，是東西，不是擁有自我意識的人。
已經是本國國籍了。
寧舒感覺很無語，難道房子着火了不知道跑嗎，居然還在屋裡被燒死了。
寧舒就不知道法官會怎麼判刑。
這理由！
也就是說，如果真的是精神病，那麼程飛將無罪，一旦病情好轉，他就能出院。
“這已經是十多年前的案件了，再說了，死的也不是本國人，既然那邊都不在意了，這邊我們也不用查了。”
“這個要看具體的情況。”
寧舒一拍桌子，要是程飛真的無罪釋放了，那搞個毛線啊。
難道這個是程飛養父母的遺產？
保險櫃開了，寧舒翻着存摺，存摺裡的錢不少，從十二歲開始，程飛好像就靠着這個存摺生活。
寧舒把這份文件給了警察，“程飛有可能殺了自己的養父母。”
從這兩份文件可以看出，這對華裔夫妻收養程飛的目的是爲了他的心臟。
寧舒攤手，心裡的草泥馬就沒有停下。
讓自己有神經病太容易了。
一個美麗的琥珀。
那樣寧舒就真的orz了。
就算是砸玻璃砸門也能出去吧。
先不說排斥反應，光是那殘破不堪的心臟就讓程飛前途未卜。
因爲養父母死了，他能得到一筆遺產，心臟也不會被換掉。
“既然李辰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前途，我們又查什麼，他自己願意一個人承擔，那無所謂。”警察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趁着開保險櫃的時候，寧舒朝警察問道：“綁架案調查得怎麼樣了，有什麼進展了嗎？”
“這個案件拖了很久了，嚴重拖慢了我們的破案率。”
“我想問一個問題，像我丈夫這種故意殺人未遂，一般能判刑多久？”寧舒問道。
“李辰怎麼說的。”寧舒問道。
寧舒：……
本來是一個健康的人，被迫要換上一個不健康的心臟。
就像是在愛護一個寶貴的東西。
養父母死的時候，他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因爲在學校呀。
估計心裡在想，做我奴隸吧。
因爲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取一次錢。
程飛還是真是一個恐怖的人。
現在的程飛是本國人了，養父母死了之後，就被遣送回國了，而且他自己也要求回國。
如果他真的以神經病的方式避罪，一旦檢查出有神經病，程飛可能面對無罪釋放。
程飛自己本人就是醫生，當然知道如何診斷神經病。
“這個嘛，如果精神真的有問題，邀請精神科的專家過來看看，檢查一下是否有精神病。”
無法想象程飛出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寧舒眯了眯眼睛，送到精神病醫院去？
也不知道程飛是以怎樣的心情留下來這份文件。
作爲被選心臟的程飛自然就不用死了。
可是卻突然失火了，一家三口都被殺死了。
程飛是關心艾雲，就算自己現在被拘留了，居然還想着讓寧舒去打破傷風針。
“而且……”警察看着寧舒，“如果一旦被檢查出了問題，程飛將送到精神病醫院去。”
法律有什麼漏洞供他鑽，他很清楚。
寧舒再再再次感覺真的不會愛了。
十多年前的案子，當時都沒有查出什麼來，到現在，那一家三口已經是白骨了。
對程飛沒有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