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9章 幾個哥哥
這麼陌生,難道他根本就沒有關於他們的記憶?
他開口道:“把我弟弟還給我。”
寧舒聞言回屋抓住了睡得真香的壁虎,一巴掌把它拍醒,“醒醒,還睡呢,你哥哥來找你了。”
壁虎一下嚇醒了,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外面的死人臉,頓時一個激靈,徹底醒了。
“怎麼,怎麼來了?”壁虎拼命掙扎,整個人都不好了,啪唧從寧舒的手裡掙脫開來,掉在地上,邁着非常細小的腿往屋裡跑。
可見太叔對壁虎的心理陰影非常大,就像奇蹟一樣,現在壁虎都能邁動自己的腿了。
精神抖擻的。
太叔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出壁虎的恐懼,對,就是恐懼,連壁虎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其實是害怕太叔的。
比害怕寧舒還要害怕他。
寧舒立刻揚起了刻薄鄙夷的嘴臉,“什麼嘛,就算是託兒所也該給費用,一句沒有就想要把人帶走,你也太無賴了。”
“你不要過來啊。”壁虎崩潰地大喊,“我不認識你,行不行啊,這位大哥,咱們就相見陌路成不成,我給你跪了。”
而且,壁虎心裡氣呀,自己變成了一個畜生,並且是一個極度孱弱的畜生,對方還是這麼人模狗樣的。
寧舒揮手,“你們兄弟倆好好過日子,再見了你。”
太叔直接說道;“沒有兩百塊,等有了再給你們。”
寧舒可以確定了,這個太叔根本就不記得他們,甚至說,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記憶。
這是什麼計算方式啊。
這絕對是太叔那龜兒子的報復,對,他就是在報復他。
你的所有心力都在這個人身上,人家結果拿你都不當一個屁,屁至少還有個屁味。
寧舒依舊笑嘻嘻的,伐天一臉嚴肅,他說道:“多謝你們照顧我弟弟。”
太叔眯了眯眼睛,“他吃什麼?”
這場面活像留守了十年的兒童,面對家長的場面。
太叔邁着大長腿,走過來一把撈起了壁虎,夾在了胳肢窩,看向寧舒和伐天。
寧舒將欠條收起來,白賺兩百能量體,妥妥的。
“你是如何打算的?”伐天朝寧舒問道。
壁虎發出了嘶吼,“你走啊,我不要你接,你就當我死了,真的死了。”
憑什麼呀,老子不服!
太叔的臉上都有點迷茫,不過還是打開了籬笆,走近了院子,隨着他的一舉一動,伐天的身形緊繃,整個人像利劍出鞘一般,充滿了凌厲和警惕。
我知道了,你想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然後再折磨我。
聽着怎麼這麼魔幻,這是在上演大型現實魔幻主義場景?
寧舒一點都不好奇,必經過虛空這麼大,很多神秘的力量感,鬼知道太叔藉助了什麼力量。
“那它人呢?”蚯蚓彎着腰到處找壁虎。
他說道:“我來接你。”
太叔直接說道:“過來,不要鬧了。”
寧舒:“他哥哥來把它接走了。”
“我可草擬祖宗啊……”壁虎悲憤無比,我鬧,這特麼是我鬧嗎?
寧舒咬着嘴脣,差點就要狂笑出聲,她快要笑死了。
“他哥哥怎麼突然就找來了?”蚯蚓非常不解。
但也不會來往,也不會做朋友,至於兩百塊能量體,這是自己該得的。
太叔鬆手放開了壁虎,壁虎啪唧掉在了地上,“那就先放在這裡。”
在它的記憶裡,自己只吃了半塊能量體,哦,後面又加了半塊能量體,一共就只吃了一塊能量體。
寧舒攤手說道:“還能咋樣,該咋樣就咋樣了,太叔現在又沒有法則海要救,也沒有組織要管理。”
寧舒回屋刷刷刷寫了一張欠條,直接讓太叔簽字,既然沒有了關於她的記憶,寧舒也不想跟他糾結以往的事情。
可寧舒現在不生氣,非常淡定,揚起營業微笑,“就是能量體,一共兩百塊能量體。”
在伐天的想象中,他應該也會像正卿一樣高改頭換面,結果還是原來的樣子,他是怎麼做到的。
寧舒看了一眼被夾在手臂之間無法動彈的壁虎,“救命之恩不算呀,你看看你這麼孱弱,沒有我照顧你,你誕生之後就被吃掉了,現在還有機會跟我討價還價。”
換做是以前的寧舒,要氣成河豚,我他嗎拿你當仇人,你卻不記得老子,這種可氣人了,對方輕飄飄的。
太叔很快就消失在兩人的視野之中。
蚯蚓震驚了,“他哥哥,那些壁虎居然來接它?”一樹誕生的壁虎來接它。
蚯蚓回來沒有看到壁虎,問道:“你把它宰了?”
寧舒抖了抖手中的欠條,“估計是想他了,所以接走了,還把這段時間的托兒費用結了。”
壁虎嘰嘰掙扎,朝寧舒喊道:“救我,救我,我不要跟他走,你救我呀。”
雖然不知道這個到底接受的是哪一方面的記憶,是兄弟之間相親相愛還是兄弟之間互相厭憎仇恨,這一幕都挺搞笑的。
“他沒有關於我們的記憶,我們也不要多事,好好過日子。”根本不想打打殺殺。
哪怕是給狗子弄但狗糧。
伐天:“爲什麼他是這個樣子?”
伐天點點頭,“行吧,就這樣。”
寧舒搖頭,“還要繼續托兒,又不給東西,拿走吧,寫個欠條就行了。”
這個太叔是太叔也不是太叔。
寧舒笑哈哈,“不客氣,把照顧費,營養費給我們就好。”
寧舒不樂意了,撅着嘴說道:“我是這麼殘忍的人嗎?”
蚯蚓接過一看,兩百能量體,純粹敲詐。
在胳肢窩裡掙扎的壁虎驚得忘記了掙扎,匪夷所思地看着寧舒,立即哭喪一般嚎了起來,“你這個殺千刀的土匪,我什麼時候吃了兩百塊,你敲詐,你不要臉。”
太叔看了一眼,拿起筆簽了自己的名字,抓起地上的壁虎就要走了。
既然人接走了,蚯蚓也沒說什麼,好奇問道:“他幾個哥哥來接的。”
一樹上誕生了那麼多壁虎,都來接了。
“一個哥哥。”寧舒都不知道該怎麼跟蚯蚓解釋這期間複雜的關係。
解釋起來相當麻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