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部落,黎月提出了缺水這個問題。
“我有辦法解決缺水這個問題。”黎月對着面前的三個獸人說道。
墨戾疑惑的問道:“如何解決?”
如果能將缺水的問題解決那就太好了!要知道,每年有多少族人因爲缺水死亡。
黎月對他們說出來自己的想法,雖然他們抱有疑慮,並不相信着這方法就能變出水來,但是他們還是聽了黎月的建議,開始實施。
幾名族人很快的就來到了黎月的身邊。他們有的是獸人形態,有的是半獸人形態。所穿的獸衣都是如同盔甲的鱗片,半獸人所露出的尾巴也同樣帶着鱗片。
墨戾介紹道:“他們是穿山甲,挖洞是把好手。”
其中一名族人問道:“要在哪挖洞呢?”
“小黑,把附近的地勢圖給我看看。”黎月在腦海中說道。
正靠在毯子上的小黑貓,爪子人性化地以滑動,公屏上就出現了這裡的地形圖。
黎月其實也不敢保證這樣做就一定能有水源,但是什麼事都要試試才行!如果不嘗試,永遠都不可能成功。
人人都知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所以首先要找一個地勢較低的地方!
一共有三處地勢較低的地方,黎月帶着族人們前往查看。
第一處和第二處的位置並不合適,來到那裡,黎月都是搖搖頭。
直到來到第三處,這裡位置夠好,且地面上的植物茂盛、也很綠。
找水源,地下水是水循環中重要的組成部分。而這裡植被茂盛,足以說明這裡地下水充足。
“就是這裡了,豎着向下挖。”黎月說道。
聽了這句話,族人們互相對視一眼,眼含笑意地點點頭,然後開始挖坑。
有些喜歡看熱鬧的族人也跟了上來!
他們每個人都帶着笑意,對着他們的行爲指指點點。
很顯然,沒有族人願意相信黎月,沒有人認爲就這樣挖個洞,水就會出來。
墨白對着自家大哥問道:“這樣真的行嗎?這麼多年,我們島上除了鱷蛟部落,每個部落都缺水,他們這樣挖一個坑就能解決問題不成?”
墨戾沒有說話,因爲他內心也不太相信,畢竟這是困擾了獸族幾百年的問題。
冷斯晏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就離開了這裡。
黎月見自己也幫不上忙,就找來了結實的藤條,自己編着什麼東西。
西西走過來,一臉好奇地看着。“黎月,你在做什麼?”
只見黎月將藤條穿插着編織在一起,形成了大網。
“我準備做一個吊牀。”黎月說道。
西西立刻來了興趣跟着黎月學習着。
黎月的很快就做好了,她將藤條做的吊牀綁在兩棵樹之間,然後用手用力的壓着。
“看起來還很結實。”說完她躺了上去。
西西激動道:“我的也好了!我也要試試!”
於是她學着黎月的樣子,將吊牀綁在樹上然後躺了上去。
這一天很快過去了……
黎月用着藤條編着筐,看着族人繼續挖坑。
她覺得看着他們挖洞很是無聊,於是又開始在地上畫着衣服。
西西看着奇怪樣式的“獸皮”,“這些和你身上的好像!”
黎月笑着說:“這個叫羽絨服,等我設計出來,我們做出來以後穿上冬天就不會冷了!”
她來到部落裡養着家畜的圍欄處,“今晚吃野**!”說着就走了進去開始抓雞。
西西愣了愣,然後點點頭,跟着她一起進去抓雞。
黎月相比西西,抓雞的手法要笨拙一些,雞的味道屬實是把她薰的不行。
她們抓了雞,然後將雞毛都拔了下來,收集在筐中。
雖然距離冬天還有一段距離,但是白天和黑夜溫差很大,就算獸族能受得了,但是作爲人類的她來說太冷。
她拿來一張較厚的獸皮和一張較薄的獸皮,將兩隻獸皮疊在一起用着骨針縫製着。
他們縫製了很久,骨針相比現代的針線機器來說,縫製的難度大大增加。
黎月和西西共同縫製着一件衣服,最後留着一處小口,她們將雞毛塞了進去然後封住了口。
黎月去看了看井挖的深度,她估摸着深度應該差不多了吧!
不得不說這些獸人們的效率真的相當的高!
“啊!”這時井內的族人突然傳出大叫聲。
黎月連忙跑了過去,“怎麼了?”
只見井內突然有一股清泉從井底流了出來!
“是水!好多水!真的是水誒!”
“太神了!”
“原來挖了個洞就可以有這麼多水!”
“新來的雌性難道是上天派來的女神?竟能贈予我們水源!”
“神女萬歲!神女萬歲!”
黎月一愣,正想說自己並不是什麼神仙,一隻手卻抓住她的肩膀阻止了她。
冷斯晏向她搖了搖頭,“不要說什麼。族人們需要信仰。”
黎月疑惑道:“你們這裡不是有什麼大祭司嗎?”
“大祭司?哼!她不配!”冷斯晏冷哼一聲說道。
黎月更加疑惑,按照冷斯晏的性子,絕不是在背後嚼舌根的人。
“大祭司那個老東西一隻在利用族人們對她的信仰。”冷斯晏繼續說道。
黎月這才知道,大祭司是自稱爲能與神溝通,深受族人們的敬仰。
可是大祭司經常仗着族人們對她的忠誠,將他們當作僕人一樣,讓他們爲她做牛做馬。甚至氣壓別人、欺騙族人1
可是族人因爲大祭司可以與神交談,所以是又怕又敬!
既然如此,自己帶領着族人們挖到了水,大祭司恐怕不會願意看到。
墨戾和墨白一回來就聽到了挖到水了的好消息,前來查看。
黎月說道:“這口井還沒完,交一些族人找到合適的石頭,然後鑲磚上去。”
她怕他們不懂,還親自示範了一下。
緊接着一些身材高大、健壯的族人就搬來了石頭,一點一點地學着黎月,繼續修建水井。
黎月拿來一些野果給大家分着吃,餘光看到了一間山洞裡走出來的兩名雌性,嘴角微微上揚。
紅胡兒站在拿着權杖年邁的大祭司身邊,“阿母,這個新來的真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