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探子:“......”
我繼續忍!
然而君凰能放過她們嗎?
她突然停下腳步,在兩個探子藏身的地方站定,拿起筷子津津有味的吃起了山芋。
“嗯,不錯。”
“這紫晶山芋外皮金黃酥脆,吃到嘴裡便有一股濃濃的焦香味道,一口咬開酥脆的外皮,裡面的山芋泥又軟糯無比,再配上旁邊的野菜糊糊,嘖,絕了!”正在兩人慾哭無淚,心中暗暗發誓“只要把騎風寨給收服了,她們一定也要吃上一大碗的紫晶山芋!”的時候,面前忽然出現一碗紫晶山芋。
“吃嗎?”
紫晶山芋!
兩人眼睛放光的盯着它,蠢蠢欲動的舔了舔嘴脣,剛要動手去接的時候,忽然一愣。
不對啊,這紫晶山芋怎麼來的?
兩人心中一驚,連忙擡起頭,就看到君凰一臉微笑的看着她們。
“來都來了,怎麼不吃點呢?”
“你你你,你是何人,又是怎麼發現我們的!”兩個探子蹭的一下站起來,一臉警惕的看着君凰。
君凰失望的看着她們:“姐妹兒,你們這情報工作做得不到位啊,連我是誰你們都不知道,就這樣也敢大放厥詞說要攻打騎風寨?呵呵。”
兩個探子心頭更是一驚,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來攻打騎風寨的!”
君凰像是在做專業的美食審評一樣,咬一口解說一口,同時角度還選的剛剛好,正好是兩個探子能夠清楚的看到她將山芋的一口一口吃掉的角度。
他們眼睜睜的看着君凰吃一晶山芋,耳邊還伴隨着林溪貼心的描述,兩人嘴巴不自覺的張開,幻想着是自己也在吃山芋。
然而空蕩蕩的肚子卻在無情的提醒他們,你們倆吃了個寂寞。然而這個問題君凰沒有回答她們了,她只是隨意擡手,對身後的人揮了揮手,說道:“來人,請這兩位去我們寨子裡吃點山芋。”
身後幾個山匪應了句是,然後便走過來。
這兩個探子之所以能夠成爲朝廷裡數一數二的探子,除了兩人的隱匿本領相當了得之外,更有一番不錯的武功。
雖然看到面前的山匪有四個,但她們心裡卻一點都不害怕。
不就是幾個臭山匪嗎,都是些佔山爲王的老農民了,難不成還能打得過她們?
於是兩個探子穩住心神,對君凰冷冷說道:“雖然不知道這位姑娘到底是騎風寨什麼人物,但是你該不會以爲這幾個農夫就能將我們二人給制服吧?”
年輕,實在是太年輕了!
君凰還沒說話,身後那幾個山匪就不樂意的。
竟然敢瞧不起我們老大!士可忍孰不可忍啊!
於是四人立馬上前,一人抓住兩個探子的一條胳膊。
兩個探子自信一掙脫。
沒掙脫動。
她們表情一僵,不信邪的再一掙脫。
誒,還是不動!
而且她們還感受到,這幾個山匪的臂力相當驚人,她們的手就像鉗子一樣將她們的胳膊牢牢的禁錮住。
別說是掙脫開了了,她們甚至連動都沒法動一下。
也正是這個時候,兩個探子才驚恐的意識到,這羣山匪不簡單,絕對不簡單!
不,應該說這個騎風寨都不簡單啊!
先是有一個惡魔一樣可惡的女人拿山芋誘惑他們,後有比軍營的武將還要大力的農夫山匪!
什麼普普通通的山匪窩?
她爺爺個腿,她們被給騙了呀!“嘿嘿,到了我們手裡你還想跑?”山匪們笑得 一臉陰險,“跟我們去寨子裡吃山芋吧!”
念做“吃山芋”,實爲挖山芋。
兩個可憐的探子就這樣成了挖山芋的免費勞動力。
而這邊,君寒一行人在山下等了將近一天,天色都快黑了,她們也還沒等到兩個探子回來彙報消息。
“太女殿下,會不會是兩個探子被騎風寨的人給發現了?”一旁的副官有些激動的走上前,積極爲君寒出謀劃策。
副官是女皇派來協助君寒收服騎風寨的。
當然,因爲君寒的能力實在是過於強大,所以在其他人眼裡看來,派來的這副官與其說是協助她的,不如說是來划水的。
並且不止是其他人這麼想,副官自己也都這麼想。她也是很相信君凰能力,並且因此暗暗的傾慕她。
可惜這一路走來,都有一個十三在君寒身邊照顧她,副官硬是沒找到機會能夠在君寒面前表現一下自己,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好在現在機會終於來了,她要展現自己的聰明才智,讓君寒注意到自己!
想到這裡,副官更加激動了,忍不住繼續道:“或許騎風寨比我們想象的要難攻克,太女殿下,不如我們再仔細商議一下?”
這兩個探子足夠專業,按道理說最多隻需要一兩個時辰便能探測到騎風寨的情況,然後回來。
可是這一去竟然就是將近一天的時間,情況實在是有些不妙啊。
副官期待君寒和她一塊進行靈魂的碰撞和激烈的探討,誰知道君寒卻一臉平靜:“不用。”
“騎風寨都是一羣不成氣候的農夫罷了,這兩位探子不可能會被發現的,或許是因爲其他的事情耽擱了,再等等吧。”君寒話說的相當篤定。
副官一愣,還想繼續說什麼,卻直接被君寒不耐煩的打斷了。
她冷冷看了副官一眼,“聽我的就好,我纔是母皇欽點的負責人!”
她可是有上輩子記憶的人在,難道連這麼一個小山匪窩都解決不了嗎?
可惜重生的事情她不能說出去,就只有一個人承受這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孤獨。
副官頓時不敢說話了,被君寒這麼鄙視一通,她只能臉色訕訕的退下了。正憂傷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一道陌熟的女聲。
甚至在被君寒鄙視了一番之後,她還不敢有任何怨言,因爲君寒之前所做的決定和所說的話,從未有過任何的失誤。
看來自己和她的境界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副官傷心的坐在山坳上,一顆少女心被傷得稀巴爛。
“這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