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知道,相關方面自然也知道,所以纔會將韓冷找過去說話。
只是他沒確切的犯罪證據,所以才放了。
但琳琅覺得,就韓冷的性情,現在沒犯事,不代表將來不會犯事,所以當下琳琅便盯着他,一旦這人犯了什麼事,她就會捅到官方那邊。
她可沒忘了,在原身世界,就是韓冷的助力,才讓夏菲菲殺了原身,還讓原身魂飛魄散,這個仇,她不可能不爲原身報了。
她還是那句話,依韓家的力量,韓冷不可能不知道夏菲菲做的事,不可能不知道她在別墅外放了聚陰符,害了原身;他們家找鬼的法寶,有監控,他不可能不知道夏菲菲拿着用了,將原身打的魂飛魄散,但他依然跟夏菲菲來往,相戀,就像這個世界一樣,夏菲菲都在網上翻車了,夏菲菲找他,他還依然跟她來往,顯然,他喜歡夏菲菲,無所謂她有沒有犯法。
現在他沒救夏菲菲,是因爲他的勢力沒那麼強大,救不了;然後還剛跟夏菲菲來往,沒那麼喜歡夏菲菲,要不然,只怕他都會不顧夏菲菲殺了人的事,搭救夏菲菲的,畢竟在原身世界,他應該在事後查到夏菲菲殺了原身,不也沒怎麼着夏菲菲,繼續跟她談戀愛?
這樣一個人,品性如何,窺一斑而知全豹,顯然,這是個肆意妄爲的人,只要他喜歡,他纔不會管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樣的人,在這個世界,會不會真的不救夏菲菲,還真難說。
雖然他跟夏菲菲接觸不深,可能沒原身世界那樣愛夏菲菲,所以可能不會行動,但……要是他一見鍾情的呢,到時他可能會行動的,哪怕韓家的力量跟國家機器比起來,仍然不足,但他非要救對方出來呢?到時就有好戲看了。
爲什麼非要救夏菲菲,等她坐夠了牢,出來不行嗎?
很難了。
因爲夏菲菲弄的聚陰符,要不是那個凶宅試住員(也就是琳琅)運氣好,厲鬼出現後,沒找上她,而是直接找上了前來探望的夏菲菲,要不然,那個凶宅試住員肯定會出事,夏菲菲這只是殺人未遂罷了——其實在原身世界,夏菲菲就是將原身殺了的。
既然是殺人未遂,夏菲菲雖沒判死刑,但也判了很長的刑期,這樣長的刑期,如果韓冷真的喜歡夏菲菲,肯定等不及的,肯定會想辦法,將她提前弄出來的。
所以琳琅盯着他,一方面也是想看看韓冷會不會搞這個事,韓冷在原身世界,沒直接殺原身,她還不能輕易對付,但,夏菲菲可是殺了原身的,現在沒判死刑,已經是便宜她了,韓冷要還敢將她弄出來,她是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琳琅對韓冷的盯梢,是有用的,因爲,韓冷還真有小動作。
這是後話不提,卻說當下,琳琅在這個別墅住了一個月後,一點事也沒出——這很正常,因爲蘇欣欣已經是鬼修了,而聚陰符也被國家有關部門取走了,不會在這兒聚集陰氣了,所以從玄門大師眼中看來,這兒已經沒陰氣了,是正常的世界了。
既然是正常的世界了,她住在這兒自然不會有事。
看琳琅在裡面連住一個月也沒事,終於有人願意買這個別墅了。
雖然價格不及中介想的八千萬,但也讓他大賺了一筆,反正夠支付琳琅的試住費。
而琳琅也因在這個別墅試住出名——託夏菲菲鬧騰的“福”,她讓不少人知道了——在這個試住結束後,接單別的別墅,一聽說是她接單,單子很快就接到了,她就繼續去第二個凶宅試住,中間都不用她租房子暫住,因爲,在試住結束後,她馬上接到了新單子,在這邊結束後,她馬上去了新的凶宅,不需要暫住的地方。
新的凶宅,琳琅看了,沒陰氣。
就像夏菲菲說的那樣,這個世界鬼怪難尋,所以並不是每個凶宅,都有厲鬼。
這也很正常,因爲,之前琳琅說了,不是誰都有靈根,所以就算有些房子裡的人死於非命,但也不見得變成了厲鬼,而大多是投胎去了,又或者還是普通鬼魂,不能對別人做任何事。
沒有厲鬼,故意搞手腳的夏菲菲也被關了起來,暫時沒其他玄門大師搞事,所以琳琅新的單子做的很順利,住了一個月後,因爲什麼事都沒發生,便有人買房,房東順利將房子賣了出去。
如此周而復始,琳琅的凶宅試住業務搞的越來越紅火,很快就賺了不少錢,能在這個一線城市首付一套小房子了。
這其中還有蘇欣欣給的錢,要不然光她一個人,還買不起。
之所以只有她一個人,家裡不會有助力,這又要說回原身之所以做這項工作的原因了。
原身之所以做凶宅試住員的工作,就是爲了快點賺錢,買一個屬於自己的房子。
爲什麼呢,因爲原身出身鄉下,家裡不止她一個孩子,還有一個已經結婚了的哥哥。
原身父母算是能幹的,賺了不少錢(相對鄉下人來說),便給哥哥在城裡首付了一套房。
後來因爲要幫哥哥嫂子帶兩個孩子,張父張母又來到了城裡,幫原身哥嫂帶兩個孩子。
因全家都在城裡,所以原身過年回家時,也只能去哥哥家裡,跟父母一起過年,因爲鄉下老家,常年沒人居住,破敗不堪,張父張母就算回自己的家過年,原身哥嫂一家,也是不願意的,爲了跟兒子一家一起過年,張父張母就只能在城裡,跟兒子一起過年。
父母在哥嫂這兒,原身自然也只能去哥嫂那兒,要不然回來過年,跟父母過個團圓年,在鄉下老家,怎麼過團圓年?
但原身哥嫂對原身在他們家過年,明顯不高興,哪怕原身每次回來,都會帶很多東西給他們,還給兩個侄子不少紅包,兩人也不高興。
那兩個侄子不知道是不是受父母的影響,也不喜歡原身的到來,每次原身回去,兩個侄子對她相當不客氣,懶得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