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的聖旨上除了說了些免冠堂皇的話,還囑託了君妍要小心行事,以免被當地人抓到什麼把柄。再者朝廷的物資已經在路上,會持續不斷的送來的。
接到了明帝的聖旨後,君妍鬆了口氣。
好麼,總算是將她這個欽差大人放在眼底的。也知道她走在前線,需要糧食供應的。
冷子驕這幾日也是大發善心,每天除了在廂房呆着以外,就是跟着如瑟兩人去官府開的粥棚裡面救濟窮人。
每天都是起早貪黑的,回來之後倒頭就睡,倒也少了些閒言碎語。
君妍每次去看他的時候,多數是睡着的。這倒也好,方便她修煉武藝。
那之前偷錢的黑心老闆娘已經被判了斬刑,全家老小無一倖免,全被殺了。
監斬的當日,君妍跟着監斬官一同前往查看。眼睜睜的看着劊子手的大刀砍下了老闆娘的頭顱,頭顱落地的一瞬,鮮血四濺。
當地人得知那黑心的老闆娘佔用了他們的錢後,紛紛拍手叫好。在場的倒是沒有一個痛哭的。
可憐了那老闆娘因爲一念之差,讓一家人斷送了性命。
回來後,冷子驕問道:“哥哥來書信,問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君妍道:“快了。等朝廷賑災的第二批銀兩來了,我們就可以一同回去了。”
“那變好,我寫封書信回他。”
君妍一時興起,奪過筆,道:“我來寫。”
“你也該寫一封了。哥哥無時無刻不掛念着你,你倒好,還有心情去風流快活!”他啐了她一口,拿着桌子上的書跑了。
“給我回來!”君妍擱下筆,一把將人抓了回來。“你倒說說,我哪裡風流快活了?這些日子我可是忙得夠嗆。已經十幾日沒有同牀共枕了。今日你提起了,那正好咱們就把前些日子的賬算算!”
冷子驕下意識掙了掙,發現自己掙脫不了,惱道:“快放開我。你個不正經的!”
君妍笑道;“怎麼就不正經了?我在不正經,也比你當着妓子的面說我是你家的好啊?”
不提起這件事倒也罷了,一提起來,冷子驕就一肚子火。當時他也沒有顧着其他,大義凌然的就說了。沒想到說了以後,就是給自己埋了個坑。
他抱也抱了,親也親了。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再來矯情,是不是太過了些?
冷子驕賭氣道:“你想怎麼樣?”
君妍低下頭,思索了一陣。“想吻你!”
“不許!”他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中帶着防備心理。
君妍被逗得直笑。“跟你開玩笑的,怎麼就當真了?”
她鬆開了他,繼續回到桌案上。“行了,你有什麼事情出去忙吧,幫我把如瑟喊過來!”
“哼!”他憤憤的走了出去,一時難免胡思亂想。若是剛纔君妍真的親了他,他該怎麼辦?
念此,臉上浮現起了一抹紅暈。
他忙甩了甩頭,去廂房內喚瞭如瑟。
如瑟去了君妍的書房,君妍道:“過幾日便回去了。我怕你吃住不習慣,你有什麼困難的就跟我說,我儘量給你安排!”
“不必了王爺,奴家吃得慣,住得慣。實在沒什麼值得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