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希望公子能安然無恙”溫和虔誠地對着皎皎白月說道。
“對啊,溫家五十八號人口都被滅了,這司府越來越猖狂了!現在就剩下獨苗苗了,要是再有危險。對不起溫老爺的在天之靈啊”老鐵哀嘆道。
想起慘死的姆媽,烏崽,還有溫府一衆無辜的人,溫和滄桑的臉龐露出自責與憤懣不平,決定守在崖邊的兩人吃着冷冰冰的乾糧彼此依偎着睡着了。
小木屋裡,吃過白粥後恢復力氣的萱寶惆悵地看着閉目張嘴的溫如玉。
餘光掃到傻點用嘴叨叨傻鳥的嘴,腦子暗黃一閃,良久含着溫熱的小米粥一股腦兒靈活地撬開緊閉的薄脣,小巧的舌頭卷着熱粥送進了嘴裡,“咕嚕咕嚕”性感的喉結鼓動着,萱寶兒繼續投喂,來回二十多次,嘴都麻木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小碗如釋重負。
微弱的燈光一閃一閃,照在忙碌的人影上,暖暖行爲不知撬開誰的心?一番折騰,看着像個糉子“趕屍”的溫如玉,萱寶兒嘴角微微勾起一瞬,然後消失不見。
“嗬~”疲倦不堪地活動一下僵硬的脖子,小心翼翼地躺在牀邊,下眼皮和上眼皮相會撐不住的萱寶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晨,被鬧騰的咕咕咕聲吵醒,艱難地掙開雙眼,爬起來看着兩隻發毛的夜鷹,搖搖頭,起牀後趕緊跑到廚房,掃了一眼熬成黑汁水的藥材,滿意地倒出黑色藥水剛好整整一碗,“撲騰撲騰”傻鳥戒備地飛走了,萱寶兒見怪不怪地端着藥水,摸摸溫如玉的額頭還是低燒中,緊皺着遠山黛眉,“咕嚕咕嚕”一大口藥水含在嘴裡,隨着靈活的小舌頭都進了溫如玉的肚子裡。
劍眉皺得死死的,棱角分明的雙頰悄悄爬上了扎人的鬍子。萱寶兒心急如焚,要是因爲自己讓他失去寶貴的生命,簡直是太殘忍了,難道就因爲前世的恩怨情仇,非要傷害無辜的人?司雪兒你重生的意義在哪?萱寶兒感嘆到。
“有人嗎?”屋子外響起疲乏地聲音。
“嘎嘎嘎~”傻點興奮翻飛着飛出來屋子外,兩人對視一番,瞬間欣喜若狂,於是冒昧地喊了一聲。
“嘎吱一聲”一陣梨花香撲面而來,眉目盼兮,巧笑豔兮的女子蓮步走來,“有事?”
“咳,敢問姑娘可曾見過身高八尺,右手骨折的男子”
“喔!沒見過”
“咳~,姑娘,我們別無它意,只是本人與受傷的摯友被迫分離,現在他很危險,司府人到處埋下殺手,如果見過此人,望菇涼告知一聲,在下感激不盡”滄桑的溫和黯然道。
看着小心翼翼地拿着畫像的溫和露出黯然神傷的表情,萱寶瞭然於心。
“他現在情況很不好,需要冰山雪蓮入藥”清冷眸子看着狼狽不堪的二人。
“好,人在姑娘這裡,我們很放心,我二人這就去尋冰山雪蓮”兩人激動地說道。
“皇宮應該有一株雪蓮,太虛真人那裡應該也有一株雪蓮”清冷眸子掃了一眼露出感激邊表情的兩人徑直走進屋子裡,“咻”一陣風拂過,一把銀票飛到了溫和手裡。
看着手裡輕飄飄的銀子,心裡沉甸甸的:這世間總還有良善之輩,嗟乎!公子可算是有救了!
走出小木屋的老鐵沉思道:“你有沒有覺得剛剛那個少女有點熟悉?”
“嗯~你認識!認識的話就更方便了,這樣公子放在此人手裡安全許多”溫和愁苦的臉龐露出了久違的微笑。最後兩人決定探探皇宮,太虛真人脾氣怪異,武力變態,所以還是別受虐了,老老實實探探皇宮才行。
五皇子府邸,“殿下,消息已經放出去,估計人已經收到消息了。”星如實回道。
“好,這次你要好好守着雪蓮”冷漠眸子看着星。
“是”
“對了,那把玉笛有線索了嗎?”
“現在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三百多前溫氏族長溫瑽婭曾自創《溫氏笛羌》可以殺人於無影,只是退隱山林後,此玉笛杳無消息,從此絕跡江湖”
“第二情況,十年前玉笛娘子瞻清月笛聲可娛可殺人,只是十年前玉笛娘子死後也不見玉笛的蹤跡”星忐忑不安地一一說道。
“玉笛娘子?溫瑽婭?有意思!去查查玉笛娘子的墓地”淡淡語氣盪漾在屋子裡。
“是”星說完,就退出去。立馬飛鴿傳書讓星宿閣查查玉笛娘子的消息。
徒留一臉沉思的五皇子,扣扣扣……手指輕輕釦着桌面,沉思中,檀香綿綿,雲霧寥寥,讓俊秀的面孔蒙上神秘的面紗,看來還得去跟太虛老頭說一聲,五皇子嘆息道,這次我看你往哪裡逃?女人,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咯吱咯吱,緊握的拳頭髮出不和諧的聲音。
一路躲躲藏藏的兩人,已經找遍了皇宮,沒有任何蛛絲馬跡,擡頭看一下莊嚴肅穆的五皇子府,夜黑風高時,兩道身影匍匐前進,來到了老太監說的庫房,“啪一聲”守衛被輕輕放倒了。
溫和趕緊套上府兵服裝,老鐵磨出庫房的鑰匙緊張地打開庫房,一盞茶後,終於在庫房的暗室裡找到了“雪蓮”,黑暗中蓄勢待發的暗衛們看着兩個人急不可耐,倒是星靜靜地觀察着,眉頭緊鎖,“怎麼樣?”
“找到了,走吧”
“咳”星發出暗號,一衆暗衛瞬間圍住了老鐵和溫和,兩人對視一番,摸摸手裡的冰山雪蓮,瞬間感覺不對,這雪蓮居然是假!發覺上當的兩人瞬間閃過一絲同歸於盡的狠辣。
“坑坑”一羣人開始血戰,“怦”兩人被暗衛制服,“說,那個女人在哪?”扼住老鐵的脖子,陰惻惻地威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