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卿肯定不會由着寧弦胡來,這個時候,她肯定拼命地推開寧弦,卻覺得他的手勁好像出奇的大。自己這個力量增強的外掛大佬,似乎都推不開他。
後面的情況實在是太曖/昧了,顧南卿吃不準司機到底有沒有看見他們現在的樣子。
她的臉蛋早就變得緋紅,壓着聲音湊在寧弦的耳邊說道:“寧弦,你快忍忍,醫院快到了。”
她的本意只是不想讓自己的話被司機聽見,但是她卻忘了,很多人對耳朵這個地方是極爲敏感的。
她這麼湊近的說,呼吸的熱浪全部打在寧弦的耳朵裡,說話的聲音就像是一把軟軟的刷子,緩緩掃過整個人的靈魂都會有忍不住感到顫動。
寧弦的眸子睜得更大,裡面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着。
他的一隻手用力的抓住顧南卿的手,忍住自己的衝動,故意用着淚眼朦朧,再加上一些委屈的聲音說道:“可是季姐我真的好難受,我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我等不了了,你幫幫我好不好?”
他像是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小寵,極爲委屈的說着。
只不過,他的聲音早就變了調,多了幾分沙啞,反倒讓他可憐委屈的樣子並沒有那種預期的感覺。
可是即便是這樣,顧南卿的心也揪成了一團。
其實這個時候,她也知道最好的方式,就是找個地方睡一覺,又快又便捷。
但是想想這是於長情下的藥,保不住她會不會惡毒的有什麼副作用。而且寧弦正是事業的上升期,他們暫且是不能發生關係的。
理智讓顧南卿拼命的推開寧弦,沒有被他委屈的樣子蠱惑,反倒是一直催促着司機快一點。
醫院很快就到了。
消毒水的味道,讓寧弦知道今天他想發生一些什麼完全沒有希望的。
身體裡的那股子衝動,像是被一盆冷水徹頭徹尾澆下去一般,熄滅了不少。不過因爲藥性,還存於體內,他的渾身上下還是感覺極爲不舒服。
突然絕望,寧弦的放棄保持理智了。
等他再次醒來,頭頂便是蒼白無比的牆,他的手上打着點滴。
他看着那透明的液體一點點流進自己的身體,只覺得毛骨悚然。
把這種水打進身體,不會死嗎?
雖然寧弦已經開始慢慢的融入現代社會,但是醫院這個地方他真的是第一次來,也難免對一些東西還不是很熟悉。
他驚慌擔憂的情緒,在看見趴在牀邊的顧南卿之時,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有她在的地方,不管是哪裡,都讓他覺得安心。
寧弦看着顧南卿熟睡的樣子,眸光溫柔的開始描摹她的容顏:“季姐,從你把我帶回家的時候起,你就再也不能夠丟下我了……”
他輕聲唸叨着,眼裡的偏執在悄然滋生。
……
因爲藥性不強,問題不大。
所以一大早上,顧南卿發現寧弦沒事了,就替他辦了出院手續。
這一件事,讓顧南卿對於長情又記上了一筆。然後她特地親自教了一些關於娛樂圈的骯髒手段,爲了讓寧弦避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