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古代

又過去了一個小時S開始咳血,N則發現了E已經從昏迷中死去。

有一次的交談開始了。

“E死了,我們是不是要把米婭叫醒?”

“咳咳,我要不行了。把米婭叫醒吧,我需要她治療我。”

W則走到了米婭身旁輕拍這米婭的身體,米婭緩緩睜開了雙眼。

W開始害怕了說道:“米婭,我們這是怎麼了。”

米婭搖着腦袋說道:“可能是輻射的反應。”

“你會救我們的對吧?”W說道。

“我不知道,我的血液也是有限的。我不知道我能堅持多久,我開始都說了我也不是萬能的,”米婭說道。

“這……。”W慌張起來。

“別緊張,我不是沒有辦法。”米婭淡淡的說道。

W透出了笑容看着米婭說道:“我就知道你會救我們的。”

米婭輕輕湊到了W耳邊小聲的說道:“我的辦法只能救一個人,你偷偷幹掉S和N。我就把你治好,你看如何?”

W聽了米婭的話臉色微變,身後虛弱的S和N立刻問道:“米婭說了什麼?”

“是呀,米婭說怎麼樣才能救我們?”

W低着腦袋小聲的對着米婭說道:“二十幾年的感情,我做不到。”

米婭此時沒有再在W耳邊小聲說什麼,因爲米婭害怕自己靠W太近會產生變數。

米婭向後退了一步大聲的說道:“你今天不管做了什麼,我都尊重你的選擇。”

此話一出S和N明白了什麼說道:“米婭到底說了什麼?”

W擡起了腦袋說道:“我們只有一個人可以得到治療,我不會偷襲。你們兩個一起來吧,只有一個人能活下去。”

W沒有按照米婭的想法進行偷襲,居然名正言順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三人面面相覷,S跟N原本站在一起立刻就分開了。

那是一種默契,三人面面相覷但不再說話。

由N的咳嗽帶起了節奏,瞬間三人動了起來。

米婭後退到了水槽的邊界,從邊界淌水出去。

整個弄好的納涼區域此時反而成了一個擂臺。

N抖動着手臂,水渠形成一個上升騰成的牢籠。

並且開始有水柱從四面辦法攻擊向另外兩人,而W則憑空變出了兩把砍刀迎着N衝去。

S身形變得巨大,用手臂甩開水柱則朝着W和N進發。

這是一場無言的戰鬥,水牢內刀光劍影、水漫舞動。

米婭就在一旁看着,就好像這事情與她無關。

十幾分鐘的戰鬥,用水的N被巨大化的S正面一拳擊倒在地。

而W找準了機會將兩把砍刀刺入了N的背後。

米納看着眼前的一幕想到了二十年前的那個晚上。

“你叫米婭,只要我們守護你。你就會讓我們成爲最厲害的滅殺是嗎?”

“我們能相信你嗎?米婭?”

“你爲什麼給我們起名E、S、W、N。”

“我知道,這是東南西北的英文方向縮寫。我們要站在東西南北的四個方位保護你。”

米婭搖着腦袋說道:“不全對,其實還有另一層意思。這也是我上一批守護者定下的說法,當時守護者中有一位是中國的。他定下了E、S、W、N的說法。並告訴我根據中文的意思讀作一生爲你,我當時覺得很浪漫就保留了我守護者的這種稱呼。當然他後來戰死後我去過一趟中國,才知道E、S、W、N的一生爲你中的一發音並不是E。開始我以爲他錯了,後來我才知道當年的那位中國使徒生於1958年,當時使用的並不是現代版拼音的拼寫。而是威妥瑪拼音,所以E是一。不過現在拼音不一樣了,估計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不,我們都知道了。”

“一生爲你是嗎?”

“我們願意。”

“米婭1958年的時候你多大?”

米婭笑着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

剛認識幾位的畫面浮現在腦海當中,當米婭回過神水牢已經消失不見了。

整個場面只剩下W站在原地,撐着身子朝着米婭一步步走了過來嘴裡喊道:“米婭,救我。”

米婭搖着腦袋說道:“對不起,我騙了你。我救不了你,你的器官到細胞都已經被核輻射覆蓋。千瘡百孔了,我不管怎麼救你到最後你都離不開一個死字。使徒和人都一樣,遲早會死。我活到現在,守護者換了一批又一批,我會記住你們的。不過你們和那些之前的守護者一樣遲早會被我淡忘,對不起。”

W愣在了原地說道:“米婭,你說你救不了我?不可能的,你肯定是騙我的對不對?你說了你能救一個,我們四個現在就我活了下來。”

米婭搖着腦袋說道:“如果我不怎麼說,我怕你們三個到時候會爲了活下去吸乾我的血。把我也害死,所以我不得已而爲之。我也說過了,使徒和人一樣都會死。”

W搖着腦袋說道:“不,1958我還記得。你說上一批守護者是1958年。那麼一批又一批的守護者,你……你爲什麼不怕輻射。”

米婭笑了笑摘下了一隻眼睛的隱形眼鏡,血紅的眼睛看着W說道:“使徒和人一樣都會死,古代種並不會。而我碰巧就是古代種的其中之一,只要不出意外我擁有無限的生命。不然你們爲什麼能被我的血輕而易舉的治癒?”

“你不是使徒?古代種?”W絕望的說道。

“你知道了我最重要的秘密,所以你可以死了。”米婭說道從後腰摸出了一把袖珍的手槍。手槍不到米婭的半個巴掌大,米婭瞄準了W的胸口按下了扳機。

W中了一槍,緩緩倒在了遞上。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W還在呢喃着:“米婭,爲什麼?”

米婭收回了手槍,帶上了隱形眼鏡。雙眼再度變得蔚藍,將肩章和K字標識帶好的米婭長嘆了一聲說道:“古代種不過也只是卑微的生靈而已。”

米婭一個人踏上了去往六十三號研究所的路程,哪怕周圍都已經荒廢成了人間煉獄。

米婭在嘴裡開始唸叨起了某本古老的書籍:“第一日,神說:“要有光!”便有了光。神將光與暗分開,稱光爲晝,稱暗爲夜。於是有了晚上,有了早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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