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滅殺基地,黑袍滅殺們恍然大悟。
當所有人都還沉浸在白頭鷹這幾年所做的事情的時候,終於有滅殺醒悟過來對着衆使徒說道:“你們說你們是被人騙過來的,那麼騙你們過來的人呢?”
“一個漂亮的女人,和一個年輕的男人。”
“男的是孩子的樣子,比女的矮一個頭。”
“反正他們肯定都是滅殺,你們肯定查的到的。”
黑袍滅殺們開始交頭接耳起來,昨天中午調查精神病院的黑袍滅殺們對這份描述進行了重合。
都能想起那樣的一個女人和孩子的組合,但確實根本不知道女人和孩子的名字只記得樣貌。
開始有人想到了阿爾法,想要上傳其中的所見所聞讓阿爾法向上面尋求答案。
如果是之前的阿爾法接受指令纔會行動,但此時暗改的百分之百待機和識別。阿爾法不僅僅早就上傳了之前的描述,並且開始在數據庫內識別所謂的描述組合。剛來洛杉磯的、常駐洛杉磯的。
但識別出來的組合有許多,但確實沒有米婭和劉星的名字。因爲系統算法內只識別了滅殺,根本沒有識別還沒有成爲滅殺的劉星。此時的米婭都沒有被列入組合之內,米婭的團隊檔案內爲:E、S、W、N。
黑袍滅殺們向阿爾法提交了事情的經過,阿爾法回答道:“這邊已經派關押車前來將所有使徒送走,案件已上傳上級立刻會得到答覆。新任務以發出,大家請前往處理。”
所有的黑袍人都接到了一個A級任務,找到並活捉白頭鷹。
衆人知道大廳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畢,全部出了基地打算找尋白頭鷹。用手機聯繫白頭鷹的顯示都成了關機,大廳內剩下的滅殺不多了。
使徒們開始爭論起來,都想着要幫忙。
“我們記得女人和男人的樣子,我也知道白頭鷹的電話。讓我們幫着找人吧?”
“是呀,我們都能幫忙。”
“幫忙能不用死嗎?”
此時在大廳被捆住的使徒,都想着能幫上什麼忙免除刑罰。
阿爾法回答極度簡單:“留一個下來,其餘的全部帶走。”
幾十個使徒全部都站了起來,就算手腳被鎖也拼命的站了起來喊着選我。
“選我,我知道的比較多。”
“我們知道的不都一樣多嗎?”
“我能帶你們去之前的所有地方指正,說不定能找到白頭鷹。”
“你和我搶?”
使徒之間產生了矛盾,自己人和自己人扭打成一團。
就算手腳被鎖都能揮舞打鬥,甚至撲倒擠壓。
黑袍滅殺開始控制使徒情緒,選擇了將一位位分開。
但離開的滅殺太多,都去追查白頭鷹了。
留下的一位銅製肩章的滅殺站了出來,隨便指了一個出來說道:“就留他吧,”
不多久特質的加厚大巴車開到了滅殺基地門口,黑袍滅殺們將一位位使徒帶入了大巴送走。
黑袍滅殺們幾位心裡有數男孩和女人是誰,但在滅殺基地已經沒有看見他們的人影了。
……
從猶他州的武裝直升機正在趕來洛杉磯,直升機內只有一位男人。
男人打開了手邊一本筆記本,系統登錄狀態顯示着用戶名:西蒙。
這位叫西蒙的男人點開了特殊的系統,將服務器所在地設置到了洛杉磯。
此時所有洛杉磯的數據都被設置爲了優先級,洛杉磯所在的數據都被阿爾法攔截向上傳輸。
過濾掉無用的消息之後,這些內容的精華都出現在西蒙的筆記本面前。
西蒙將網線插入飛機上的特質網端,數據再一次被更新。
數據跟之前的沒什麼區別,當然多了一些細節和內容。
西蒙對着阿爾法說道:“記錄一下,我半個小時後到。”
阿爾法的聲音從筆記本的喇叭裡傳來;“收到。”
閒來無事的西蒙點開了一旁軟件內的待辦事宜,思考着半個小時不如處理一下最近滅殺內部的事情。
因爲設置地區爲洛杉磯,而米婭在洛杉磯進行過一次催促和投訴。
接下來西蒙繼續批改所看見的內容,幾乎都是小事。
一大堆的代辦事件內就有一條黃金級別的申請特別醒目,內容爲米婭從六十三號研究所內帶出了四位實驗體向待他們轉正。
之前西蒙從來沒有處理過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叫米婭的能從研究所帶出實驗體。
至於爆炸的事情西蒙早有耳聞,這細看下才發現米婭之所以要拿四個人進行轉正是因爲自己的四個成員全部都在這次調查任務中喪生了。
西蒙點開了米婭的資料。看着米婭的數據顯示居然是最早一批的老員工。電腦還沒普及之前對方就是滅殺的成員,部分的資料已經不顯示了。西蒙看着米婭當年的照片和此時的抓拍,能翻越的資料大概是四十多年,歲月居然沒有在米婭臉上出現變化。
西蒙思考着難不成是能力的緣故,西蒙饒有興致的翻看着米婭的資料。
西蒙能看出米婭雖然年份長但沒有做過什麼貢獻,送血者這種治療身份確實很難做出大貢獻。
至於讓實驗體轉正的事情。在米婭的檔案內之前也發生過幾次,最近的檔案顯示上一批的四個成員似乎也是未成年的實驗體按照一樣的流程被轉爲滅殺的並且都陸續上到了白銀級別,
再看看之前幾次的處理人,都是比自己級別還高的人。他們曾經在自己這個崗位的時候接受了米婭之前的要求幾乎都是同意,看着此時的資料西蒙點擊了通過申請後沒有多想。
西蒙半個小時後到了滅殺基地,下來的西蒙揹着包進入了滅殺基地。
此時天快亮了,大廳也已經沒多少人了。
“人都去哪了?”西蒙在大廳說道。
一位滅殺壓着留下的使徒站在一旁,西蒙肩膀上的鑽石肩章一下就吸引到了對方的注意走了過去說道:“一個A級任務,活捉白頭鷹。所以大家都出去了,也就只剩下我在着看守一位使徒等上面的人來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