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尋還在熟睡之中呢,便聽見外面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一個士兵求見,洛尋當下睜着惺忪的睡眼看着那位滿頭大汗的士兵。
“將軍,元帥下令說全體士兵整頓出發,已經停留太長的時間了。”那位士兵小心翼翼的說着,語氣盡量放的非常溫柔,生怕血封將軍一個不舒服便遷怒到自己。
“什麼?!這麼早瞎折騰什麼?你滾出去說本將軍還要繼續睡。”洛尋怒目圓瞪着眼前的士兵,便又繼續沉沉的睡下去了,不知道爲什麼最近變的很嗜睡。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海域,自己則是一條自由自在的魚兒,在蔚藍的水裡遊着,正遊着突然感覺呼吸有些困難,然後眼前一黑。
這次是放大版的凌天狂暴躁的臉,直生生闖入了洛尋的眼簾。
“啊,你做什麼啊?”洛尋怒視着凌天狂的手,此刻他居然捏着自己的鼻子?難怪感覺呼吸不順暢呢,原來是他!旁邊還有許多士兵都看着這一幕,洛尋不禁有些摸了摸鼻子,這個凌天狂是故意的吧?叫那麼多人來看笑話麼?
“將軍還有懶牀的習慣?軍師,你說按軍法處置早上不起牀的人應該怎麼算?”凌天狂笑眯眯的看着軍師,軍師一副冷汗直流的樣子,背脊涼颼颼的。
“依照軍法的話,應該是幫每個士兵牽馬,士兵坐在馬上,然後跑幾十公里,在跑回來。”軍師冷汗直冒的說完。
“那麼,我們的血封將軍,請吧,外面的士兵們都已經整裝待發了,就等將軍牽馬了。”凌天狂不懷好意的說道。
“我幫將軍吧,畢竟那些馬都有些蠻力的。”在一旁的凌天野終於忍不住發話道。
“我說閒王,怎麼管起軍營中的事情來了,當初皇上可不是讓你來當參謀的,所以閒王還是自持身份比較好。”不知道爲什麼每次一聽見閒王爲她說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雖然是這樣,若是一個男子幫自己喜歡的女子是不需要自持身份了吧?”凌天野挑眉帶着戲謔的語氣道。
“閒王的還真是情深意重啊。”凌天狂黑着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