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哪有那麼好脾氣?”
林二狗冷笑,揉了一把林小蕙的藍色長髮。
“等天亮的吧!
天亮了,大家都起來了。
咱們去搞點動靜出來。
設局殺我,搶我,剝奪我。
呵呵……歡迎來搞……”
寶根河這些武王境強者,一個個都如打了雞血一般。
特別是寶根河,對出手設局綁架他的八個黑斗篷,恨得要死。
他要是一直還是多寶商行的一個掌櫃,哪怕是最低級別的六級掌櫃,這世上,估計也沒有誰敢動心思,將他劫持。
但是,跟了林少,剛剛建立起來不死傭兵團,還沒開張收人呢。
這些貪得無厭的勢力和強者,就都出手了。
這種恥辱,一開始就被打上烙印,不單是林二狗的威名,就是不死傭兵團的名譽,都要成爲笑柄。
畢竟他是出頭露面,擔任第一任團長的。
好傢伙,還沒怎麼地呢,直接就讓人給綁架了。
這樣的傭兵團,誰敢僱傭他們做事情?
所以,寶根河恨不得,自己就直接殺上那七個黑斗篷的勢力門上。
他是六層武王,但是手持四級毀滅大劍的話,敢越級而戰,巔峰王尊。
所以,他想親自出手,打造自己的威名。
這個林二狗當然理解。
其他十幾個二層武王,催動不了四級大劍,即便催動,也沒多大威能,所以乾着急轉磨磨,嗷嗷叫着。
但是,直接就被林小蕙給鎮壓了。
“消停點吧!
寶根河是團長,何用團長大人出手?
等一會本小姐出馬,殺得他們人仰馬翻,心膽俱寒,給我們不死傭兵團,揚名立萬。
讓所有勢力都知道,我們不死傭兵團,隨便出來個女將,都能將他們全部掀翻。”
但是羅裳攔住了激動得,想要暴走的林小蕙。
林小蕙的記憶之中,自己就是一個海族章妖。
妖族的章小蕙,那在當初也是無盡海邊緣區域的一霸。
各大族羣的年青一代,誰見了不頭大?
那嗜殺的本性一旦暴露出來,整個帝都都可能成爲煉獄。
所以,羅裳自己沒本事去殺人,也攔着林小蕙。
“稍息吧妹妹,咱們是女孩子,要溫柔膽怯羞赧。
所有男人,都不會喜歡一個女暴龍的……”
柳飛煙也開始勸解,說我們監工就可以了,打打殺殺的事情,不適合咱們。
終於將林小蕙滿心殺意按住。
林歌可不管那一套。
“爹爹,你要打架,肯定需要你姑娘是吧?
不管他們誰,躲到什麼地方,姑娘我都能將丫的找出來!”
此時林二狗直接嚇唬林歌。
“不許說丫的。
女孩子不能說髒話知道不?
不過,你去也是正常,爹爹暫時還真沒辦法,將躲起來的腦袋,直接找出來。”
林歌躍躍欲試,很是興奮。
雀躍地振臂:
“爹爹,交給我,他們就是躲到小世界,爹的好姑娘,也一腳丫將他們踢出來!”
林二狗大笑:
“好,你藏在暗處,對方抵死不交人,等老爹我開殺的時候,直接讓禍首出現!”
……
這一夜,註定無眠。
許多大勢力的大佬巨頭,都因爲此前不久,林二狗的精神力全城掃描,而驚悚不安。
他們並不知道,那是林二狗在發怒。
他們最強也就是皇室那個,被林二狗以精神力砸落地面的半帝。
所有關注此事,想要找到林二狗的強者,他們的神識,都被林二狗的精神力壓制。
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強者,在肆無忌憚地掃描全城。
但是,就那種感覺來說,至少也應該是後期聖尊,甚至半帝級別的神識吧。
也只有皇室那個半帝,在大皇子問詢之時,傳出話來,那個強者,不要招惹,否則皇室必有大禍。
這個皇室半帝,其實也根本沒有感應到全城掃描的禍首。
但是他很清楚,那個一個神識丟過來,直接將他的半神格,差點震碎的,至少也是一個真正的帝境神靈。
這尼瑪,根本就惹不起。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其實當時林二狗初聞寶根河被綁架,極致發怒,剎那沖刷出去的精神力,至少也在初期巔峰帝境的神識強度。
比他正常情況下,能夠激發出來的精神力,強大了十倍百倍。
所以,大皇子已經嚴令,禁衛軍再遭遇這樣的強者掃描全城,就全都去睡覺。
人家要想殺誰,一個神術就夠了。
所以,整座皇宮內苑之中,無數強者,沒有人敢於議論此事。
直到秦鯉歸來,一顆頭顱懸浮在大皇子眼前,翻滾哭嚎,訴說林二狗的狠毒,以及對皇室的褻瀆。
大皇子本身,對這個秦鯉,並沒有寄予什麼希望。
所以,秦鯉也沒有參與到,諸王子爭寵弄權之中。
所以,除了紈絝一點以外,實際上,大皇子對這個紈絝總教頭,還是多少有些偏愛和憐惜的。
所以,看到秦鯉孤零零一顆頭顱逃命回來。
大皇子真的怒了。
那個掃描全城的神靈級別強者,他不敢追查,查到了也不敢隨便動粗。
但是,一個剛剛註冊的傭兵團的傭兵,不但是不將他們皇室放在眼裡。
更是連林仙師的遠親,林春生的福運酒樓都敢動。
這太放肆了!
皇家的尊嚴在哪裡?
林仙師的榮耀在哪裡?
特別是,秦鯉還不到界主境界,真要死了,那可就真的死了。
秦鯉遠離權力紛爭,本就覺得虧欠於他。
如今遭受這般摧殘,怎能罷休?
不說其他的,也別說林仙師,會不會關注到他的遠親受到羞辱。
將來就是自己的親弟弟,四皇子秦思皇詢問起來。
自己怎麼回答?
“我兄弟林仙師的遠親林春生,在帝都受了委屈,皇室竟然沒有發聲?”
大皇子當初,本就沒有奪嫡的資格和實力。
也是四弟在林仙師的幫助下,成爲了皇子之中,當仁不讓的皇儲。
奈何四弟人家看不上這個皇位,直接去當一個諸侯國的國王去了。
皇儲之位,這才掉到他的手裡。
等於特麼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