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強這話的一瞬間,身材豐盈曼妙,面容美豔的百花宮主,原本憤怒的眼神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沈強,你試圖激怒,然後再大搖大擺的離開?如果你們合盛合的人不在,那我們百花宮這個曬寶大會不是白辦了?好手段啊,當着這麼多修真者的面說合盛合的法寶必勝,只因不小心,將臭水盆扣在了女神像上,感覺愧疚,不參加了?”
“我們在這炫耀法寶,你不看的話,那我們這麼做還有什麼意義?你說你的法寶一定贏,卻沒參加曬寶,所以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你只是在吹牛,卻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夠無恥!你沈強以爲你不參加就不丟人?不參加就沒有人清楚你的底細?哼哼,不行,如果你一開始就不來,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但現在你來了,就別想這麼囂張的離去。”
“你不是吹合盛合有法寶嗎?我就是要讓你們合盛合當衆出醜,呵呵,等你的法寶被我們的寶物比成垃圾之後,我到要看看,你沈強的臉往哪裡放。”
身材豐盈曼妙,面容美豔的百花宮主,美目閃亮地一笑,神情平穩地微笑道:“沒關係,我們百花宮名門大派,自然不會因爲這些小事和你計較、”
聽到這話。
在場的衆多修真者,目瞪口呆。
“舞草!這怎麼可能?沈強可是往百花女神像上潑了臭水啊,換成其他的修真者敢這麼幹,現在不就應該被百花宮的人打死的嗎?”
“真牛幣呀!這麼折騰,還折騰得百花宮主笑臉相迎,放眼修真界,能做到這一點的估計也就是沈強了吧。”
“吊爆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麼幹,居然屁事沒有?我擦,百花宮這羣母老虎,難道都改吃素了?”
就在衆多修真者詫異的時候。
沈強笑了。
所謂的心中有愧,要離開,不過是欲擒故縱的把戲而已。
這麼大老遠跑來,百花宮的寶貝還沒見着,沈強怎麼可能轉身就空手而回?
只不過,相比起沈強的小算盤。
百花宮主更在意沈強在場這件事的本身。
因爲她們的想法就是要展示大威力法寶,來威懾沈強與合盛合。
如果沈強不在場,她們展示什麼有什麼用?
這就像豔0舞女郎,搔首弄姿賣力地晃腰扭腚,結果人家大鏢客根本不看,在一旁擦槍呢,那這曬寶大會就算辦出天花來,也是失敗。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別說只是潑了盆臭水而已,就算再出點格,只要不突破了百花宮能夠承受的心裡極限,沈強怎麼鬧,她們也絕對不會輕易地讓沈強離開。
這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哦,既然宮主如此深明大義,反倒讓我有些羞愧。”沈強笑道:“薊巍,別愣住着,趕緊幫忙去擦一下女神像,你手重,可別給人家神像捏碎了。、”
聽到這話,薊巍的雙手瞬間冒出了藍色的火焰,。
在涌動的狂放真元之中,沉聲道:“好的老闆。”
周圍的修真者,聽到這話,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因爲沈強這話說的實在太感人了。
“我的天,你手重,別人人家神像捏碎了,這不明顯在說反話嗎?”
“我了個去!這沈強潑臭水還不算,還打算讓手下人,把神像給捏碎了?“
“天尊在上!這個薊巍可是道果期以上實力,完療,這百花女神像算是不保了。”
就在衆人轉念的一瞬間,一個面沉似水,年紀看起來,足有四十來歲的一名中年女子,突兀地攔在了薊巍的身前。
與此同時,笑裡藏到的百花宮主,微笑道:“些許小事,我們自己做就可以了。請沈先生和隨行人員,去小禮堂喝茶。”
沈強笑了,道:“好,恭敬不如從命,請小仙女兒前面帶路。”
聽到這話,在場的衆多修真者沒由來的想笑。
這沈強也太坑了,按道理來說,沈強這一盆臭水潑過去,負責給清理一下是理所應當。,
但就沈強說的那話,再加上薊巍的兩手光火,和他到這裡之後的所作所爲,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讓合盛合的人清理,女神像鐵定給她們捏粉碎,等明天到了曬寶大會的正日子。
各路修真者齊聚一堂。
百花宮的女神像碎一地,到時候咋整?
拿透明膠帶粘起來嗎?
所以沈強丟給百花宮的這啞巴虧,就算再難下嚥,她們也吃定了。
因爲除此之外,她們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
尤其是此刻,看着那些驕傲的百花宮弟子,各個一副敢怒不敢言,恨不能把沈強撕碎的神情,即便是站在對立立場上的衆多修真者,也不由得偷笑,畢竟百花宮的女弟子,可是出了名的白富美,漂亮,狂,任性,從來都只有她們欺負別人,結果今天,就在她們的地盤上。
沈強毫不客氣地連塞了幾個啞巴虧大椰子給她們,她們咽不下,還得吃。
就這事,都夠他們回去笑三年了。
這時,那名叫做曉曉的女工作人員,氣得俏面漲紅,卻還不得不引路請沈強去小禮堂。
可就在她做出請的首飾時候。
有兩列車隊到了,第一個車隊的豪華商務轎車上,走下來了身高一米九七,面容俊朗的季涼川,一下車,他就皺眉,用白手帕掩住了口鼻,皺眉道:“怎麼搞的?難道這裡已經改成了醃菜廠?”
衆修真忍着笑。
百花宮衆女尷尬。
而此時第二個車隊上面,走下了,一個年紀三十多的中年人,他正捧着手機打遊戲,皺眉道:“真臭!”
瞬間,百花宮衆女的眼神都變得陰狠了起來。
但與此同時,她們卻有沒有辦法。
因爲這個手捧着手機打遊戲的男子,可是修真界有名的超級強者之一,來自上滬張家的道果期修真者,張書恆。
看到他們倆,沈強笑了。
面色一整之後,沈強用手一指,夏日酒店,上風口位置,依山而建,位置很高的一幢三層度假別墅,道:“去小禮堂喝茶就不必了,我覺得那棟房子還可以,不如,我今晚就住在那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