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整個辦公大廳裡的人,眼神都詫異而又驚愕地看着沈強。
而幾乎就在這時,聞人美喬的辦公室房門開了,隨後沈強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眼神驚喜地聞人美喬女下屬,她眼神得意地挑眉瞥了辦公大廳裡的衆人,隨後道:“沈先生,這邊請,聞人少將剛好有時間見你。”
沈強笑了,邁步就進了聞人美喬的辦公室。
一進屋,沈強就看到了一身戎裝的聞人美喬,正眼神興奮驚喜地看着自己。
這令沈強瞬間就提高了警惕。
“這畫風不對呀,她不是應該橫眉立目,或者是趾高氣揚的嗎?這眼神怎麼跟等我回家給她帶零食的夜孤雲似的,此中或許有詐,無比小心。”
而就在沈強提高了警惕之後。
眼瞧着聞人美喬的辦公室房門關緊了,辦公大廳裡的衆人瞬間就熱鬧了。
“呵呵,我以爲全龍組就咱們這位第二將軍是個二百五,沒想到,這還有一個!”
“真驚奇啊,沒想到,這沈強竟然也和咱們這位將軍一樣呼呼地冒傻氣,蚊蟲這事,誰不知道防着?還用得着他操心?哈哈哈,還用蟎蟲嚇唬我,笑死了。”
“哈哈,我已經被他們的智商折服了,那麼多修真者打架鬥毆的事情不去處理,專門研究起絲蟲病來了,哈哈哈,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沈強和這聞人美喬,簡直就是天生一對的五百啊!”
他們的議論聲雖然小,但沈強的修爲已經達到了陽神境後期,即便隔着房門,沈強也聽到了。
而幾乎是一瞬間,沈強的眼睛也亮了。
之前剛到龍組大廳,沈強就聽到了那個龍組的中年女子在嘻嘻笑着說什麼研究絲蟲病的都是腦子有病,當時沈強下意識的就以爲,是針對他的聞人美喬,派人監視他。
然後發現了課堂上的事情。
所以當沈強來到這裡的時候,聞人美喬才故意安排人要噁心自己。
可現在一聽外面的龍組衆人的竊笑,沈強瞬間就意識到,自己想錯了。
“你也在查絲蟲病?”
辦公室裡,沈強和麪容絕美,絕不遜色千山雪的聞人美喬,不但兩個人同時開口,甚至就連語氣,用詞,都異常精準的分毫不差,不但神同步,更如同心有靈犀一般。
以至於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不但莫名地感覺到了一種難掩的詭異。
兩個人更是你看我,我看你的,同時選擇了沉默。
而隨後,兩個人又同時神色如常地同時開口。
“你先說!”
不但同樣用詞簡捷,語氣簡短,更是異常詭異的再次神同步。
這讓倆人都楞了下。
隨後莫名地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旁也在笑的聞人美喬女下屬,給沈強到了水,眼瞧着沈強去接,覺得這次肯定不會再同時說話的聞人美喬和的沈強,再次異口同聲道。
“說說你究竟在查什麼吧。”
一旁給沈強到了水的女軍官噗嗤一下就笑了。
隨後見沈強和聞人美喬,兩個人都眼神警惕地看着對方,完全不開口,不由得笑道:“沈先生,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你和你們學校的那個宗子晉發生了點問題。”
“他說要投訴我們聞人少將,於是我和將軍去醫院見他,剛好遇到兩名醫生在議論,他們醫院收治了九例絲蟲病患者,而詭異的是,這九個人都沒有出國旅行的經歷,生活之中也沒有什麼交匯。”
“所以少將就覺得,這事的背後,可能有人在搗鬼,於是就着手展開調查。”
看了眼門外,女軍官無奈嘆息道:“情況你看到了,他們都覺得我們將軍是傻的,是在不務正業,於是議論紛紛,剛好被你聽到了。”
聽到這話的沈強笑了,將身子舒適地靠在了沙發上,微笑道:“我明白了,聞人少將發現了詭異的事情,這被他們認爲是神經不正常,因爲他們總是覺得真裡掌握在大多數人手中,但實際上,真正的真裡只在少數人的手裡,否則的話,他們也不會碌碌無爲。”
聞人美喬美目一亮,正這時候,外面的午休時間到了,衆多龍組人員往外走。
這令聞人美喬不由得看了沈強一眼,詢問道:“我讓人定了外賣,要不要幫你訂一份,然後說?”
剛剛吃了倆肉夾饃,完全沒飽的沈強點頭,道:“可以,就按你定的來一份吧。”
一旁的女軍官立刻上網下單。
而此時,因爲沈強的目地與她不謀而合,原本每次看到沈強,就莫名火帽三章的聞人美喬,心情竟然巨好,望着沈強,不但不覺得沈強面目可憎,竟然莫名地多出了幾分熟悉的認同感。
“說說你來這裡想要查什麼吧。”聞人美喬美目閃亮地說道。
“絲蟲病傳播者。”沈強笑着挑眉,道:“就在醫大研究生院,我今天上午發現了一位同學,絲蟲熱,急性感染者,我的直覺告訴我,那是中了蠱術,是有人在害她。”
“第十個患者!”聞人美喬的美目瞬間亮了、。
“或許還有更多,。”沈強挑眉道:“因爲感染初期的症狀很像感冒發燒,所以很多患者並不會直接前往醫院做全面地檢查,他們會在小藥店裡買點退燒藥,或者是在小診所裡掛點滴,直到病情嚴重的時候,纔會想起來去正規的大醫院。”
聽到這話,聞人美喬眼神瞬間冰冷,沉聲道:“你真的會認爲會有更多的患者?”
沈強點頭道:“是的,所以這件事情,我以醫生的身份建議你必須儘快找到隱身幕後的那個人,否則的話,一旦過段時間天氣暖和了,隨着蚊蟲的活躍,這絲蟲病很可能會失控,到時候會有大量的感染者出現。”
聽到這話,聞人美喬和那名女軍官,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
隨後聞人美喬美目隱隱期待地說道:“沈強,這幾天我一直在查這件事情,他們不住在一起,沒有共同愛好,生活在幾個不同的小區,相互之間不認識,但這些患者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共同點,所以整件事情如同籠罩在一團迷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