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強的注意立刻引起了嬌小絕美的金蟬注意,她立刻飛到了桌子旁,不但滿眼好奇地看了看那些精緻的小皮囊,更詫異道:“主人,這個不就是皮質版的乾坤袋嗎?你幹嘛那麼在意?”
擺弄着小皮囊的沈強笑了笑隨後打開看了一下,果然,一點都沒有出乎沈強的預料,這種忍界修士所使用的兵器囊和修真者所用的乾坤袋,看起來差不多,但本質上卻是完全不同的。
“從本質上來說,乾坤袋內是儲物空間,憑藉神識,就可以隨意拿取物品,但這小皮囊不是,在這皮囊的內壁裡,鐫刻着封印的術法,簡單的說,就是把東西封印進去,再解開封印,把東西拿出來。”
“似乎差不多呀。”嬌小絕美的金蟬美目驚愕滿是詫異。
沈強笑了,心念一動,納戒之中的物品已經出現在了空中,隨後心念一動,那些物品又瞬間消失,重新收入納戒之中。
早就得到了沈強贈與的納戒的嬌小金蟬,安全不驚訝,只有有些不解的看着沈強。
“主人,這個不是很正常?”
沈強笑了,道:“你再看這個。”
一邊說着,沈強一邊將手伸進小品囊,一邊單手結印,隨後,從只有褲兜大的小皮囊內抽出了成套的手裡劍,道:“需要單手結印,並握住裡面的物體,拿出來,要放回去,也同樣是這樣。”
嬌美的金蟬愣了下,畢竟她已經用慣了沈強給她的納戒,立刻就說道:“那這破東西有什麼用,完全都是垃圾啊。”
沈強聞言笑了。
“不對,納戒比乾坤袋高端,但用法基本相同,而這個東西,雖然明顯要低一個檔次,但是,它好就好在,它是可以量產的,用來戰鬥中使用,遠不如乾坤袋或者是納戒,但是用來存放東西還是非常不錯的,合盛合的低階弟子,也是可以用的。”
“畢竟現在修真界,一個乾坤袋的價格已經超過五百萬,而這個東西,如果是我來仿製的話,成本只是一塊皮革。”
瞬間,嬌美的金蟬眼神亮了。
“這個東西,也不是誰的身上都有的,所以在忍界這東西,應該也不便宜。”
沈強笑了:“我的觀微之術可以看清楚封印的咒術,而我的精準,可以輕鬆復刻,也就是說,這種東西,以後會成爲合盛合弟子的標配,人手一個。”
金蟬眼神瞬間就亮了。
“好威風,在修真界,乾坤袋都是有些名氣的修真者才能擁有的,只有頭面人物纔有納戒,如果合盛合的弟子標配這個,那修真界一定會震驚的、。”
沈強聞言一笑,平靜地把那些兵器囊收集了起來,隨後同那些普通的兵器,像塞垃圾一樣,隨手丟進了一個永生艙中之後,收進了納戒之後,沈強可謂是心滿意足。
畢竟那麼多把刀,足以替換一大部分青雲劍閣弟子的兵器了。
不但如此,沈強的納戒之中,更收到了五把僅次於仙器和名刀的武器收穫頗豐。
畢竟這可是真金白銀,遠比虛名來的更實在。
再加上天平尺,這一趟忍者國度之行,到目前爲止,至少也是幾十億入賬。
收拾好一切。
時間已經到了午夜。
瀟瀟細雨仍在飄。
進了臥室,躺在牀上的沈強忽然皺眉。
詫異地問道。
“我記得早上的時候,鶴澗繪真說晚上見,怎麼這個時候了,還沒有動靜?”
金蟬聞言一愣,隨即道:“給她打電話吧,她或許有事情耽擱了。”
聽到這話,沈強的眼神立刻凝重,並坐了起來。
“不太對,鶴澗繪真是忍者保安廳的上等搜查官,這個級別,已經相當於龍組的上校亦或者是少將,她做事情不可能這麼沒譜,有任務的話,她應該會直接打電話,到現在沒動靜,她應該是出事了!”
就在沈強意識到鶴澗繪真很可能是出事了的時候。
忍者保安廳內,特等搜查官一青琥太郎,正坐在他的辦公桌前,冷笑地看着重新熱鬧起來了的直播間。
“囂張跋扈到令人根本無法忍受!那沈強,何等的囂張,何等的霸道,他竟然當衆說我們都是廢物,這絕對不能忍,所以我明天就要去和他比試!”
“武士的榮譽呢?劍道大師呢?平時總是耀武揚威,現在,沈強來了,那麼多的劍道大師,都哪裡去了?”
“恥辱!被沈強當衆羞辱的忍界,竟然沒有人敢應聲一戰!所以既然你不們懦夫,那明天,就由我,來向沈強發起挑戰!”
看到這樣彈幕的一青琥太郎發言:“沈強離開了之後,你們纔敢說這些話,他在的時候你們想什麼去了?可恥啊,不過相比起那些連一句話都不敢說的大劍豪,你們已經是勇士了!”
一青琥太郎的發言出現後的片刻,整個直播間裡的人不但沒有少,反而迅速的在增加着,不但如此,直播間的屏幕上,更是在循環播放着沈強視頻驗證時的畫面,已經包括沈強說的那些話。
“囂張霸道!目空一切的沈強是可恨,但更可恨的是那些平時被我們奉若神明的大劍師,他們平日裡都牛的很,開宗立派,現在有事了,一個個的都變成了縮頭烏龜!”
“啊,我的肺都要氣炸了,我們忍界在沈強的眼中,只是個廢物嗎?”
“我提議,所有劍道館,以及忍者集團,但凡沒有成員去挑戰沈強的一概取消資格!”一青琥太郎發言。
隨即整個直播間裡消息滿天飛,各種獻計獻策。
眼瞧着因勢利導下,那些忍者們都已經按照他的意思,在給各個忍者修士的宗門和劍道館施壓了的一青琥太郎笑了,看了眼時間後,關掉了電腦離開辦公室,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下。
一直靜立在陽臺,保持隱身的鶴澗繪真,已經要堅持不住了,不但踩在高跟鞋上的渾圓雙腿在輕輕的顫抖,眼神更驚駭祈禱地看着陽臺上,因爲雨水低落,而逐漸傾斜,搖搖欲墜的澆花水壺。
啪!
燈關了,一青琥太郎關好房門後,轉身離開。
這令站在陽臺上的鶴澗繪真鬆了口氣。
而幾乎與此同時,傾斜的澆花水壺掉了下來。
上前。
玉手一抄,將水壺完全接住的鶴澗繪真,鬆了口氣,將水壺放好後的鶴澗繪真,從口袋裡拿出電話,一邊往外走,一邊翻通訊錄,剛剛找到沈強的名字的她一笑。
拉開門。
瞬間,嬌美的笑容凝固。
因爲就在她的身前大約四米遠的地方,站着嘴角帶着冷酷笑意,手持利刃的……
一青琥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