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域會長那亢奮的眼神,美豔無雙的天照微微一笑,語氣平靜而又舒緩的說道:“告訴不告訴沈強,是我自己的事情,這與你似乎沒有什麼關係。”
聽到這話,神域會長的眼神詭異了起來,沉默了片刻之後,他忽然笑了。
“這還真是件有趣的事情,身爲新龍皇的未婚妻的你,居然到現在都沒有告訴沈強這件事情,這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莫名聽出他話中挪揄之意的美豔天照,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挪揄的微笑道:“需要我派人送你嗎?”
聽到這話,正在笑的神域會長,忽然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隨即平靜挑眉,道。
“你是個守信的女人,這一點我十分的清楚,而且,我的祖師爺說過,你視龍皇爲父,他的話,你絕對不可能違背。”
“所以如果沈強,真的是新龍皇,你就算矜持着不想說這件事情,也會通過其他的方法,和手段,讓沈強知道這件事情。”
“不但如此。”神域會長忽然挑眉,冷聲道:“你會幫他去砸大西洋城的神殿,你還會爲了他,去找海皇波塞冬的麻煩。”
“不止,你不但會威脅海皇,還會盯着他,甚至你會考慮殺掉他,但是你沒有這樣做,那麼就是說,沈強是個的假的龍皇,又或者是說,你還不確定他到底是真是假,所以,你纔會不講,不動,只是觀察。”
“我說的對嗎?”神域會長,一副我已經看穿了一切的神情,挪揄的看着美豔的天照,隨即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你現在,或許要欠我一個人情了,因爲我可以幫你弄清楚,他究竟是不是那個你等候了數千年的愛人。”
聽到這話的美豔天照笑了。
“人老奸,馬老滑,這話說的還真是一點都不錯,只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做無用功的事情,因爲我和沈強之間的窗戶紙一旦被人捅破了。”
“那麼無論是爲了兌現承諾,還是爲了面子。”美豔的天照挑眉,一笑道:“我都得幫沈強,去搞定他的敵人,無論是修士,海族,還是神族,所以,聰明如你,應當知道怎麼選。”
瞬間,神域會長沉默了。
盯着美豔的天照,足足有三秒之後,他才忽然一笑,隨後平靜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果然還是像當年一樣拒人於千里之外,我其實只是想幫個忙,既然你不領情,那就算了。”
美豔的天照一笑道:“別做沒有意義的事情,記住,我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所以你現在可以走了,沈強那邊,有必要的時候,我會和他談談,但至於他到底怎麼做,卻不是我能夠控制的,。”
神域會長笑了,牙很白。
“我相信,你說話,沈強是一定會給面子的。”
聽到這話的一瞬間,美豔的天照微微一笑,端起一旁茶,微笑的示意,道:“不送。”
神域會長笑了。
隨即起身,道:“再見。”
說罷了,他轉身。
恭敬的站在一旁的女助手,則很認真,並且非常恭敬的對美豔的天照施禮,隨後,謹慎的跟隨神域會長離開。
等他們離開之後。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隨即一個看起來神情很冷,年紀大概四五十歲的女子走了進來,恭敬的對美豔的天照施禮之後,道。
“館主,需要,我們在給他些警告嗎?”
聽到這話的美豔天照,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美目霜寒的說道:“不用了,他是個聰明人,他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他也不可能成爲神域的三位會長之一。”
那神情很冷的女子,猶豫了一下道:“這有些擔憂沈先生。”
瞬間,美豔的天照笑了,眼底神光閃爍。
“龍皇縱橫四海,未嘗一敗,麾下海妖百萬,世間強者,誰與爭鋒?”
“現在,他行蹤不明,但沈強出現了,他想取而代之,成爲新龍皇,那他就必須要有能夠面對壓力的能力,神域會長很強,海皇波塞冬也很厲害。”
“即便龍皇現在仍在,也未必有把握,就能夠輕易的收拾掉他們,所以,沈強若是在他們的手中吃些苦頭,到也沒有什麼不好,畢竟他從接觸修真之後,這一路太順,這對他的未來沒有好處。”
聽到這話,一旁的女助手,沉默了片刻,道:“沈強在調查的事情,肯定是涉及到了神域會長,否則的話,他不會親自,不遠萬里的來見你。”
美豔的天照笑了,微微搖頭。
“你不瞭解他,他是做事心黑手狠,且滴水不漏的人,他表面上來這裡,講沈強,但真正的意圖,是來試探我的態度,他真正想知道的事情是,沈強的調查,究竟是沈強自己的意思,還是我指示的。”
那女助手皺眉:“館主,那個傢伙,怎麼能這麼想?如果您真的要搞他,有無數種方法。”
美豔的天照笑了,淡然的挑眉。
“神域會長忌憚的人是我,他不擔心沈強的,從他的言談之中,我能夠感覺得出來,他依舊覺得,沈強是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
美豔的天照忽然笑彎了眼睛。
“他會受傷的,因爲沈強那個壞傢伙的強大,可是連我都會吃驚的。”
聽到這話,女助手緊張道:“那我們……%”
“在一旁看着就好。”美豔的天照笑了,挑眉道、:“我現在覺得,沈強或許會給這位自命不凡的神域會長一個……教訓!”
瞬間,美豔天照的女助手眼睛亮了。
而與此同時。
忍界神域會館外,十幾公里處的一個小型機場。
陰沉着臉的神域會長,帶着女助手,剛登上他的飛機,就冷冷的站住了,因爲此時,在他平時乘坐的位置上,坐着一名仙風道骨的老者。
不但桌子上擺着茶具。
更是在看到神域會長的一瞬間笑道。
“多年未見,來喝杯茶吧、”
聽到這話,神域會長笑了,淡然的走過去。
坐在了老者的對面一笑。
“是的,多年未見,你居然還是像當年那樣,總是不請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