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躲開衆多女生和學院那些喜歡籃球的青年騷擾。
下午,沈強,苗曉夏,耿亮,張靜,四個人,躲在了研究生學院後面的小花園裡,年紀近三十歲的耿亮,瞪眼睛開聊他在部隊裡遇到的那些事情,什麼野外生存啊,什麼集團軍演習啊,什麼和特種兵過招啊,八個特種兵都沒打過他呀。
那牛吹得跟真事似的,把張靜忽悠得一愣一愣地。
沈強則滿眼的好笑。
因爲沈強是金丹期修真者,能夠感受到靈氣的波動,耿亮就一個普通人,部隊裡的軍醫,在意外創傷急救和戰地醫療方面,他的確超牛,說他經常和特種兵過招,應該也是真的。
但就憑他,別說一個打八個,一對一,估計最後他也是被虐的那個。
但張靜麼,年紀小,之前聽耿亮說的靠譜,一時間雖然也不是很信,但看着耿亮的眼神,卻變得在曖昧之中,多了幾分的隱隱約約的崇拜感。
所以當看到她那眼神的時候,沈強就知道,這個張靜,八成要栽在耿亮的手裡了。、
相比起一驚一乍的他們倆,沈強和苗曉夏,兩個人都十分的安靜。
兩個人肩並肩坐在小花園中的石凳上。
沈強不能能夠感覺到她的體溫,嗅到她身上的香味,更將她綿軟纖長的小手握在了掌中。
這令苗曉夏有些緊張,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卻是感覺到甜蜜和幸福。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耿亮和張靜的身邊,靜靜地聽耿亮對張靜吹牛。
下午五點半。
醫大門前。
流着鼻涕的任康寧坐在他那輛嶄新的紅色跑車裡,眼神略吊地看着出出進進的學生。
而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停了幾輛金盃麪包車。
同樣流着鼻涕的一名學生,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眼神雪亮地說道:“任少,任少,他們來了!”
坐在車裡的任康寧眼睛立刻就亮了。
一眼就看到滿眼幸福的苗曉夏,正有說有笑地跟在沈強的身邊。
“沈強!”
任康寧推開車門下車,怒衝衝地直奔沈強。
不但如此,他的那輛跑車後面的幾輛金盃麪包車裡,呼啦啦衝下足足有五六十人。
牛仔褲,運動褲,五顏六色,五花八門,各種款式的t恤衫,假金鍊子,爆炸頭%……
一股濃濃地城鄉結合部,殺馬特風小痞子氣息撲面而來。
苗曉夏立刻就緊張了,她向前一步,擋在沈強的身前,對怒衝衝地衝過來的任康寧道:“任康寧,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別太過分!”
聽到這話,任康寧臉上的肌肉都哆嗦:“見人,你給我閉嘴。”
橫眉立目地看着沈強,他用手一指沈強的臉,咬牙切齒地厲聲道:“你這個小比挺狂啊,連我的馬子都敢動,現在,我給你個機會,馬上跪下求我,今天就算了,要不然今天打死你!”
啪!
微笑的沈強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用力地一撅,任康寧立刻哎呦呦地彎下腰。
“我想我應該鄭重地向你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沈強,在讀研一,我脾氣不太好,我的處事格言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咔!
沈強手腕用力,隨着指骨傳來的脆響。
任康寧疼的嗷一聲慘叫。
跟在他身後的另一名學生急了:“窩草,你們愣什麼呀,快動手!”
那幾十名鄉村殺馬特風的小痞子立刻就急了,從金盃麪包車裡抄出來棍棒和砍刀。、
“瑪戈璧!你還挺狂,給我放開他!”
像是爲首者的一個膚色黝黑高大青年,用砍刀指着沈強。
感覺到身邊苗曉夏緊張,沈強用手將她摟進了懷中。
另一隻手卻更加用力,已經疼得掉眼淚的任康寧嗷一聲慘叫。
看着他疼苦的神情,依舊面帶微笑地沈強,無視了面前的砍刀,微笑地說道:“我這個人講道理,也很有氣量,現在,你給我道歉,併發誓,以後不會在惹我,更不會在打擾苗曉夏,那我就把你當個屁放了,你覺得好不好?”
“好你媽!”疼得眼圈轉淚的任康寧吼道:“馬上放開我,否則我叫他們砍死你!你聽到了沒有,我們這麼多人,聰明的你趕緊放開我,跪下認錯還來得急。”
“否則我不但砍死你,還要他們論草苗曉夏這個小婊砸!”
咔嚓!
沈強手腕用力,眼淚瞬間飆飛的任康寧直接跪在了沈強的面前。
一看這種情況,那些小痞子急了,刀槍棍棒指着沈強。
“草擬嗎的,放開他!”
“退後!別逼我們動手!”
“沙比,真是不知死活,一旦我們動手,這麼多的傢伙往你身上招呼,你就死定了!知道嗎?”
此時,周圍,面色煞白,被驚呆的衆多學生,遠遠地躲避,其中一個的膽子稍微大點的,隔着人羣對沈強叫道:“沈強,你別犯傻!他們人多!”
“我的天,沈強可別冒傻氣,這麼多流氓地痞,真動手是會死人的!”
“唉,沈強這人怎麼這麼擰,換成是我,被這麼多人用刀指着,我就跪,好死不如賴活着。”
“就是啊,大丈夫能屈能伸!”
正在遠遠地躲在大學校門裡的衆多學生小聲地嘀咕時。
身材性感的美女講師鞠洋剛好從學校裡面出來,遠遠地看到沈強被人用刀指着,她急了,叫了一聲沈強後,邁步就往前跑。
這時候,站在她身邊,身材高大的季涼川一把拉住了她的後衣領子,沉聲道:“別過去!”
“放開我!”看到季涼川一臉平靜,鞠洋火了。
季涼川一言不發。
突然很生氣的鞠洋,對着他又踢又打,他也不吭聲,反正就是不撒手,就是不讓鞠洋過去。
而此時醫大校門外。
眼神平靜地沈強看着跪在身前的任康寧,很認真地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們人多就很吊,人多就可以爲所欲爲?我現在最後講一次,你馬上道歉,發誓以後不在打擾我們,我現在依舊可以放過你。”
“放你馬哥比!給我砍他!”
聽到任康寧這話,沈強擡腿,一腳將任康寧踹倒在地。
而幾乎與此同時,隨着一連串沉悶的車門開啓聲,從下午一點開始,就一直停在醫大校門前路邊,各個都被貼了罰單的十幾輛黑色越野車裡,下來黑壓壓一羣青年人。
他們統一穿着黑色的中華立領,裡面清一水的白襯衫,幹練的短髮,彪悍的氣質。
瞬間就令之前還喊打喊殺的衆多小痞子愣住了。
“全都跪下,不跪的,腿打折。”神情平靜,帶隊走向沈強的仲永喜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