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強一起下樓上車。
沈強載着她直奔保健品公司。
儘管已經猜到會堵車,並留出了富餘的時間,可就算是如此,沈強帶着秀菊來到保健品公司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九點零一分,。
辦公樓前。
下了車的沈強和秀菊,一眼就看到了昨天已經見過的那三名修真者和兩名保健品公司的負責人。
再次看了眼時間,發現邊毅根本就沒到的沈強有些火起。
“沈邊沒有來嗎?這個時候,他應該到了。”沈強皺眉。
保健品公司的人說道:“沈先生,您的助手還沒到,但與此同時,我們也同樣有事情要處理一下,所以請幾位稍等,稍後,我們會來同兩位先生談關於本公司出售的事情。”
說罷了,保健品公司的人,將沈強,秀菊和另外三名修真者,帶到了一間會客室,倒了茶,並上了煙之後,他們離開了。
看着面沉似水的沈強,昨天曾與沈強有過接觸的那名領頭男子,對沈強冷聲道:“沈強,做人不能不識實務,你之前搞延壽堂,我們假裝不知道,你隨後搞鼎豪酒店,我們也睜一眼閉一眼,但今天,你來搶我們龍巖劍派的蛋糕,就意味着你將與我們敵對。“
沈強笑了,淡然地挑眉道:“如果你們龍巖劍派想與我開戰,我隨時歡迎你們光明正大的來找我,否則就在我面前,把你的嘴閉上,這家公司出售,你想買,我也想買,誰買到,是誰有本事。”
“如果你覺得你塊頭大,就可以把我擠到一邊,只能你來買,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男子笑,淡然地說道:“你這樣的傢伙,最好不要說這種話,如果不是門主說我們不屑欺負弱者,無論誰敢插手這裡的事情,就足以令我動手,將他挫骨揚灰。”
沈強笑了:“吹牛逼也不打好草稿,我沈強插手你敢說這話,如果換成是萬新合盛的許楠在這裡,你敢說這個話?如果是誠信義白嬌在這裡,你敢說這話?或者是季涼川在這,你敢當面說他們?”
男子冷冷地看着沈強,傲然道:“我沒什麼不敢的。”
“真的?”沈強挑眉一笑,拿出電話,直接打給了季涼川,電話一接通,沈強直接了當地說道:“季涼川,我身邊遇到了龍巖劍派的修真者,他說他有話要對你說。”
說罷了,沈強把電話遞給對面的男子,平靜地說道:“說吧,這個是季涼川,你說完之後,我還可以給白嬌打電話,給許楠打電話。”
男子臉色發青地看着沈強,道:“你讓我說,我就說,我多沒有面子啊。”
沈強笑了,拿回電話道:“沒事了,他覺得你太牛比,所以話又不敢說了,如果過一會他想說的話,到時候我在打給你。”
掛斷電話,沈強笑了,看着面色鐵青的龍巖劍派弟子,挑眉道:“剛纔你說什麼來着?你們門主叮囑你們不讓你們欺負弱者,所以你對我很客氣?於是就在我面前吹牛逼。借給我推出來個強者給你們,你們變得連個屁都不敢放。”
“就欺負你怎麼地?”面色鐵青的龍巖劍派弟子噌地一下起身,三人身上真氣涌動。
轟!
沈強身邊的秀菊,身上爆發磅礴的氣息,直接將三人壓得坐了回去,隨即秀菊微微一笑道:“我勸你們最好規矩點,不要因爲給門派跑腿丟了自己的命。”
三人咬牙沉默。
見他們不吭聲了,翹起了二郎腿的沈強也懶得理會他們。
這時,電話響了,沈強一看,來電的是邊毅,看了下時間,已經到了上午九點十八分,沈強心裡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還有點時間觀念嗎?到哪了?”
聽到沈強帶着怒意的聲音,邊毅在電話裡嬉皮笑臉:“我親愛的老闆,您千萬別生氣,事實上,我早就出來了,但我租的車壞在路上了,律師跟我在一起,現在這地方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實在動不了,您看您能不能來接一下我們。”
沈強一聽就火大:“你怎麼這麼耽誤事,在哪呢?我去接你。”
“不遠,就三公里,您快來。”
沈強生氣。
這時候龍巖劍派的男子笑了:“上樑不正下樑歪,主子廢物,跟班更廢物。”
沈強劍眉倒豎。
而就在沈強要發火的同時,秀菊傲然向前一步,平靜地說道:“你再講我家沈強嗎?要不要和我單挑?生死無論,我可以把眼睛蒙上再讓你一隻手。”
三名男子立刻不坑聲了。
見此情形,沈強一甩袖子,轉身下樓。
開車直奔邊毅說的地方。
三公里多的路程,那就是一腳油門的事。
但是等沈強看到邊毅和律師的時候,沈強楞了。
下了車,目瞪口呆地看着邊毅停在路邊的一輛紅色的,看起來,至少已經開了十幾年的破夏利,挑眉看着邊毅道:“這是你租的車?”
邊毅點頭,道:“是的老闆,這車便宜,省錢,交了三千塊錢押金,老闆說再添五百就賣給我,租一天才十五塊錢。”
沈強氣樂了,看了一眼邊毅身上穿得那套好像穿了十幾年的破西服,還有他腳上已經露了腳尖的破皮鞋,又瞧了瞧一身打扮看起來很正規,很有檔次,很有品味的律師,沈強道。
“邊毅,你特碼故意的!”
邊毅嘿嘿笑:“公司裡沒錢,作爲經理,我一定要發揚艱苦樸素,勤儉節約的優良作風,畢竟,我代表了新公司,我就是新公司的形象,我要爲新公司樹立榜樣。”
沈強氣樂了:“行,你可以,真的可以,我不給你錢,你就跟我在這演習,很好,請繼續你的表演。”
對一旁的律師點頭,沈強道:“你上車。”
律師立刻微笑點頭,道“謝謝老闆。”
說罷了,他如釋重負一般地逃離了那輛丟在那裡都沒有人要的破夏利,眼神興奮地上了沈強的車。
“老闆,我真的沒裝,公司的確是缺錢,我把我的衣服,鞋子,連襪子都押給典當行了。”邊毅故作認真。
沈強笑:“很好,那這樣的話,問題來了,如果你離開這輛破車,這破車丟了押金可能就要不回來了。“
邊毅一聽這話,道:“我推着吧,反正籤合同這事也不着急。”
沈強笑了:“行,你推吧。”
聽到這話,邊毅轉身就開始推車,一邊哼唧不在調上的小曲兒:“哎呀我地天呀,皮鞋露腳尖,沒車只能租啊,壞了就耽誤事啊,一顆螺絲釘啊,損失幾十億啊,後悔也晚了呀。”
氣樂了的沈強,轉身上車道:“你要是不滾上車,我就帶律師走了。”
邊毅側眼偷瞄沈強,還在那哼唧不在調上的小曲兒:“我不到合同就籤不了呀。”
沈強樂了,轉身上車,一腳油門到底,彈射起步,引擎轟鳴聲中,如同離弦的利箭,眨眼就變成了公路上的一個點。
邊毅楞了足有五秒,突然回過神來,暴怒地嘶吼:“沈強,你個王八蛋,老子都這樣了,你不但不給錢,還把我丟道邊,你還有沒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