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征服欲和自尊心是很強的,其實風缺知道,翠兒早就承受不了他的了,可就是嘴上不服輸,他偏偏不信了,他還說不過一個小丫頭嗎?
他一定要讓她說出求饒的話來!
一定!
於是像是提着小雞一樣,將翠兒從牀上提起來,丟到屏風後面,侍衛爲他準備的木桶裡面,木桶裡面的水是溫的,翠兒一進去,更是熱的不行。
馬上就要掙扎着出來,雖然她現在已經幾乎是失去了意識,不過還是下意識的要逃。
風缺冷笑一聲,“你現在知道要逃了?不過已經來不及了,你給本殿下乖乖的在裡面候着!你現在發燒,不要害怕水熱,是爲你好。”
風缺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鬼使神差的,居然親自動手給翠兒洗了澡,而後抱回牀上,吩咐侍衛拿了一些藥來,翠兒此刻嘴巴緊緊的閉着。
藥物完全喂不進去,風缺就將那藥丸捏碎,放進碗裡,用熱水溶化,而後自己喝了一口,將碗放下,捏起翠兒的下巴來,迫使她仰起頭來,而後另外一隻手捏着她的兩頰,這樣翠兒不得不張口嘴來。
風缺輕輕的湊近,吻上翠兒,將藥喂到翠兒的嘴裡面。
而後鬆開手,繼續喝藥,喂藥,一直將碗裡面所有的藥都喂完。
風缺才緩緩的起身,自己去泡澡。
第二天,翠兒醒來的時候,風缺還在沉睡,兩人是睡在一起的。
蓋着同一個被子,這樣的景象,翠兒從來都沒有設想過。
以爲第一個和自己同枕共棉的人,會是未來的夫婿,可是想不到,會是三皇子風缺,她忽然捂着被子角低聲哭泣,眼淚嘩嘩地流下來。
其實她是委屈的,她也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和風缺在一起,只有疼痛,毫無快感,尤其是想起昨晚她那下賤的樣子。
心裡更是覺得自己骯髒,至於昏睡過去之後的事情,現在翠兒也記不得了,只是摸摸自己的頭,高燒居然奇蹟般的退了下來?
而風缺的眼睛下面卻是有一道黑眼圈。
微微皺眉,聽見身邊的女人哭哭啼啼的,風缺輕輕睜開自己的眼睛,剛好看見
翠兒蹭着被子哭泣的樣子,“你總算會哭了?不過說實在的,你是本殿下見過哭像最醜的女人了。”
翠兒一愣!
沒想到風缺居然醒過來了?她只是小聲哭泣,以爲風缺是聽不到的。
現在風缺居然還說她醜……
更加委屈,既然已經渡過了今晚,那翠兒也就沒有什麼好僞裝的了。
擦擦眼淚,“你有多好看?了不起了?”
風缺忽然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至少比你好看。”
翠兒氣地又掉了兩滴眼淚,不過不是傷心,而是剛剛還沒有流完的,現在繼續流而已。
風缺上一秒還是笑着的,可是下一刻,就一把將翠兒扔了下去,“收起你那不值錢的眼淚,你要是這樣,就沒意思了,我可不希望你對我來說沒用了,那樣我分分鐘了結你的性命!”
翠兒一愣!
有些不敢相信這個變臉比女人還快的人。
“滾!瞪着我幹什麼?馬上滾出去!”風缺翻臉不認人,指着翠兒罵道。
翠兒嘟嘟嘴,低低罵了一聲,“神經病!”
而後跑了出去。
早上要出發的時候,翠兒已經換上了她自己的衣服,而何思來面對風缺投來的眼光時,總是帶着一絲閃躲而畏懼,心虛不已。
風缺看低着頭假裝沒看見他的何思來,一把拉住了何思來的手,何思來下意識的有些抗拒,風缺無語道,“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這麼一說,何思來擡起頭來,看風缺那熟悉的臉龐,清澈的眼神,更加心虛了。
何思來就跟着風缺過去了。
兩人走到一個帳篷的後面,風缺馬上就鬆開了何思來的手,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思來,我不知道你現在爲什麼會抗拒我?你說你不適應,我不是傻子,是不是適應的問題,我看的出來,畢竟比你年長兩歲,飯不是白吃的,我以爲來強一次,你就歸心了,看來還是不行。”
何思來頭更低了,想不到風缺可是把話說的這麼直接。
風缺接着說道,“你也知道,在仇香國,我不缺女人,多的是投懷送抱的,
你仔細想想,我要是像你想的那麼不堪,就是一個色魔,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你在我身邊也一年多了,我對你是真心還是假意,你自己知道。”
何思來咬着下嘴脣,低聲,“師傅……”
風缺繼續說道,“我要是不喜歡你,也不會用這麼多心思,也不會在徐冰將軍面前說你是我未婚妻,不要說我說話直接,以你的身份,還是外來人,我沒有什麼可利用的,我要是不喜歡你,爲當着那麼的人的面承認你嗎?你是我第一個承認的女人。”
這麼一說,何思來回想以往一年多,和風缺相處的朝朝暮暮,忽然溼了眼眶,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去了一次幽國,就對師傅這樣看待了。
“思來,你也不用叫翠兒來替代你,我從今以後,不會再碰你,你要是覺得,像剛纔那樣,我只是拉拉你的手,你都覺得受辱了,那我以後可以不拉你,甚至你在人羣中,也可以裝作不認識我,我也不會看你。”
風缺的話越說越絕,何思來的從來沒有看見過師傅這麼正正經經說話的樣子,嚇傻了眼睛,忽然就淚奔,攪着手指頭,侷促不安的,“師傅,是徒兒錯了,是徒兒錯了。”
可她總不能說,是爲了雲羽而心亂,只能不斷的道歉。
“打住,我的話說完了,你現在可以選擇回仇香國,不用跟着我去幽國,也可以選擇直接離開,去哪裡,我都管不着。”
說罷,絕情的轉頭離開。
何思來下意識的一把從後面抱住了風缺的身子,哭訴道,“師傅,思來錯了,思來錯了。”
在一個月前,何思來滿心滿眼,都是師傅,唯一的願望,就是嫁給風缺。
她想不到,她也有這麼手足無措的一天,師傅這一轉身,好像再也想不起她的好來了,是她錯了,是她口是心非,是她傷害了師傅。
“師傅,今晚我就去你賬下。”何思來帶着一絲賠罪的意思。
風缺冷笑一聲,“我當我是什麼?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男人嗎?高興了賞我一個笑臉,不高興打我一巴掌,現在又是什麼?哄我?你就真的以爲我是看重你的身體嗎?你這麼說,我只能以爲你將我看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