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與女人相比,力量在上存在的很大的差異。
僅管柳絮絮死命着捂着褲子,蕭崢還是輕而易興避開傷她,最後扯到她的褲子。
腿上一涼,柳絮絮倒抽一口冷氣。
這大白天的,他就扒她的褲子而且還是在吵架的時候。
她的氣憤就這麼沒有存在感嗎?
蕭崢輕輕隔開她的腿,看了一眼,發現那裡早已經紅腫,頓時懊惱不矣。
只怪他初嘗滋味,心裡除了激動更多的歡喜,竟然粗心的忘記了她是初次。
看到他眼裡的自責,柳絮絮心裡多少舒坦了一些。
她繃着臉,明明被他那麼直直的盯着……還是盯在最難爲情的地方,心中早就是在叫囂了。
你還看你還看,你特麼倒底要看多久。
“我去給你拿藥。”說着,他便身起,要屋內一陣翻騰起來。
柳絮絮下意識拿着軟被把身體遮住,都這種時候了,她又是光着的,氣勢上怎麼都差了一截。
如果再生氣,也氣得不夠氣勢磅礴。
她冷冷一哼,冷眼看着他翻找,心裡琢磨着怎麼讓他吃點苦來嚐嚐。
特麼居然這樣氣她,實在是太可恨了!
所以說,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女人,特別是向柳絮絮這種醋罈子,
蕭崢很快找來藥,就在她面前蹲了下來,白衣落地,他絲毫沒有在意,看着她的神色分明是緊張的。
柳絮絮扯着被子夾緊腿,臉上的氣惱還沒有消,至於心裡是怎麼想的也知道她自己知道。
“絮絮,我給你上藥。”
她明明還是很憤怒的,可是沒維持多久就平靜了下來。在她平靜的目光之下,他的心冷縮了一下,有點不知所措,更不敢對她更強了。
“擱在那裡,我自己上。”柳絮絮面無表情道。
“別生氣了。”蕭崢微微嘆了口氣。
“沒有啊,我爲何要生氣。”
“絮絮……”
柳絮絮直接打斷他,“我知道你提起慕容月只是說着玩的,也知道你根本沒有想過娶別的女的。我沒有生氣,你把藥放下吧。”
說着,她就去撿褲子。
她這不慍不火的樣子,反而叫心中似乎被什麼東西撓動着,癢癢的,又沒動作,怪難受。
蕭崢居然沒有動,事實上這個樣子的她,他也沒有辦法。
如果她生氣,衝着他露出尖牙利爪,他還能撲上去捉住她的小爪子,親脣她安撫她。至少她會對他生氣,不是嗎?
柳絮絮看也不看他,撿起褲子提了一口氣忍着疼,快速套上去。
“先把藥上了吧。”蕭崢的手按在她的腿上,阻止着她穿上去。
“這裡是書房。”她又不是暴露狂,當然不習慣這種地方做出那種羞出啓齒的事情。
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她不客氣地揮開他的手,把褲子穿好,又緩緩去撿鞋子。
擡眼見蕭崢愣怔在原地,手裡捏着藥瓶,捏得死緊,手指都微微泛白了。
她把手一伸,“給我。”
蕭崢沒有動,也沒有擡眼看他,面色卻蒼白了起來。
“給我啊,我自己去處理的。”柳絮絮淡淡地說。
他依然沒有動,面上沉靜如水,眼瞼微垂。
他
說:“以後不會了。”
柳絮絮身體不適,發了一通脾氣,此時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
她也沒有興趣去深究他這話是何意,見他捏着藥瓶沒有要給她的意思,她也就放棄了見找他要,然後直接轉身往外面走去。
抑鬱的氣氛立即就充斥在兩人之間。
直到她離開,蕭崢都沒有動一下,他半跪在軟榻旁邊,眼裡閃過懊惱,腦子裡回想着兩人剛纔劍拔弩張的一瞬。
怎麼就鬧起來呢?
他蹙起眉,薄脣微微抿起,那不是他本意。
可是,她說她要去見風亦……
他真的令願她生氣,也不願她去見風亦。
畢竟,她與風亦曾經有過那麼一段,那個時候,他被她排拒在外,她的眼裡,心裡都是另一個男人。
即使,他就在她面前,她看着他眼神都只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他討厭那種感覺。
其實,柳絮絮又何嘗不知道蕭崢剛纔的刻意,他明明就是故意提起慕容月來激怒她的。
這樣的蕭崢,讓她很不理解。難不成他是想看她爲他吃醋的樣子,呵呵呵,很好他如願了!
她的確就是醋了,可她也不被人打了就默默忍下的女人,所以她也狠狠的反擊了。
所以他們之間就失去了平衡,兩個人都爆發了。
“公子,馬車已經備好了。”花容遠遠看到她,立即走了過來。
“不必了,不去了。”她厭氣地說了一句,就無精打彩向墨竹園的方向走去。
意識到自己的方向,她又在心裡把自己狠狠鄙視了一番。
他莫明其妙惹她生氣,她就生氣給他看看。
“花容,讓人把我的東西都搬到翠雪院。”她淡淡吩咐。
“什麼?”花容莫明其妙看了她一眼,這才發現她的臉色很難看。
花容一愣,下意識就往書房看去。
書房的門微微敞着,可是卻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她心中一驚:公子跟蕭崢吵架了?爲何?
“公子,翠雪院很久沒有人住了,裡面不太乾淨,需要好好的打掃一下,突然就搬的話……”
“誰說很久沒有人住?我之前不是住過嗎?有什麼關係?”柳絮絮冷聲道。
她也不過只是搬個院子而已,又不是搬出府,緊張啥?
花容默默無語,心中不由幽怨道:將軍你怎麼又惹到公子了?明知道公子不好哄,還惹她還惹她……
柳絮絮哪裡管她心中如何糾結,又吩咐一句,“讓人打些熱水,我要洗澡。”
說完,她便再不管身後的人,轉了個方向往翠雪院走去。
花容在身後輕輕嘆了口氣,等她走遠,叫輕輕叫了一聲“葉倫。”
“什麼事?”幾乎是在她的話音落下的一瞬,葉倫清冷的聲音便傳了來。
他用得是密語。
“發生了什麼事?公子跟將軍……”花容也不敢當着蕭崢的面討論他們的事情,同樣用密語。
葉倫:“很明白,吵架了。”
花容:“你怎麼都不勸着點?”
葉倫默了。
將軍與公子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向來懂得避退,剛纔也是一樣。
聽到公子激烈的言詞時,他的確是很想跳出來的,可是當他聽到他們
的說話的內容之後,就直接閃了。
那種事情不是他能管的好吧。
“勸不了。”葉倫鬱悶地說。
“怎麼就勸不了了?”花容追問。
“你還是關心一下怎麼讓公子回心轉意吧!”葉倫的聲音有些不自在。
花容道:“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讓她回心轉意,況且這話怎麼聽着這麼彆扭?”
葉倫:“公子是吃醋了。”
“這怎麼可能!”花容立即就反駁,“將軍身邊又沒有別的女子,這吃的哪門子醋。就算是有,依公子彪悍的戰鬥力,也不知道解決不了,她完全可以把那些莫明其妙的女人通通丟出去!”
葉倫在暗中摸摸鼻子,冒着冷汗。
他心想着,花容何時變得這種聰明瞭。他本來,是不想說實話的,好歹也要替將軍掩飾一下。
“你說不說!”花容也急了。
“其實……其實是公子要去見風家二公子,是將軍醋了。”
花容:“……”
將軍要來要這麼幼稚啊,都已經是夫妻了,還醋個什麼勁啊。
花容默默無語,又默默無語,好半天才道:“知道了。”
……
……
剛剛進了翠雪院,迎面撲鼻而來的便陣陣清蓮的香氣,清新怡人。
柳絮絮不由自主就來到了蓮花池邊,爬上河面上的小舟之中,又劃到重重疊疊的荷葉之間,藉着一蔭涼之地躺了下來。
眼下荷花已經開放,在陽光的照耀之下,亭亭玉立。綠葉襯托着粉紅的蓮花,在微風的吹拂之下,時不時發出細細的沙沙的聲響。
這本來是一個能夠讓人心曠神怡,讓人偷得浮生半日閒的好地方。
可是她的心情卻十分的不好。
她不知道蕭崢今日爲何這麼反常,可是她卻很清楚的明白自己非常非常的討厭慕容月。
在還沒有恢復記憶的時候,她也許只是下意識的不喜歡這個女人,真心覺得她是因爲“公子昭”而因生恨,所以纔會有逼迫蕭崢娶平妻這件事情。
可是,現在,她的記憶恢復了啊。
慕容月這個女人,就像是一把利劍,直直的戳進她的心臟。
兩年前,也是在這個院子裡,在她躺着的這個位置。
那個時候,這裡沒有蓮花池,而是寶月樓。
如玉被擡進府,而且還是她與蕭崢大婚的同一天,以那種囂張的禮節從大門正正緊緊的擡來進。
這無疑就是狠狠的打了她柳絮絮一巴掌。
滿院的賓客看着她就如同看着一個笑話,若非她是一朝權相之女,她恐怕在那當時就被衆人挖苦的口水也淹沒了。
她渾渾噩噩過一天,便是入了夜喧囂的聲音還是此起彼伏,府裡燈火通明熱熱鬧鬧,紅綢滿院燈籠高掛,看着喜氣,實則諷刺。
她扯到頭巾,獨步上了寶月樓,一眼將這一幕一幕盡收於眼底。
蕭崢還在賓客之間周旋,把酒言歡,而她卻知道自己那顆炙熱的心一點一點被潑冷。
然後,慕容月就出現在寶月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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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