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二師兄不是故意的,他也很自責。”皇清雅跪倒在地,苦苦的哀求。
可她的三言兩語怎麼會讓皇利嚥下憤怒,畢竟皇清萱是他的獨女,
便是遲飄雪也沒有將皇清雅的求饒當成救命的稻草,不過有了皇清雅的打算,也給了遲飄雪喘息的機會。
遲飄雪從地上爬起來跪下,“師傅,我對不起您,但是請師傅留我一命,我要爲萱兒報仇。”
“你憑什麼!”自己都被打暈了,皇利根本不相信遲飄雪,正當此事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皇利不悅的擡頭看去,便看到門口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
即便是個影子,那人還站在門外,皇利臉上的怒火便消失了大半。
“進來吧。”如此重要的時刻,皇利都沒有拒絕來人。
遲飄雪半垂着的臉上閃過濃濃的恨意。
不一會兒房門發出吱呀一聲,站在門外的是個英俊的男子,他穿着一件質地極好的白色玄衣,黝黑的髮絲隨意的披在肩上,精緻的五官比之女子的還要柔美,他的面容略顯蒼白,個子雖然不矮但身軀卻偏瘦,舉止投足之間略顯病態。
但就是這樣一個消瘦的男子,身上卻彷彿鍍着一層銀光,讓人忍不住多看上幾眼。
“師傅。”祁月低聲喚了一聲,邁步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皇利皺眉說道,眼眸看向皇清雅,示意她過去攙扶祁月。
皇清雅有些爲難,祁月雖然長的好看,比遲飄雪還要美,可祁月是個病秧子,不知道哪天就會死了,她可不想讓二師兄誤會。
祁月掃了一眼皇清雅,便淡淡的回頭,“不用。”
可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好似挪動的一般,臉色蒼白的幾乎透明,似乎失去了所有的血液。
遲飄雪反應也快,立刻爬起來衝了過去,“大師兄,我來扶你。”
祁月沒有再拒絕,在遲飄雪的攙扶之下,走到了皇利的跟前。
“你不是在鳳凰殿調養身體嗎?怎麼好像病的更重了。”
“師傅,前幾天鳳凰殿遭到了莫名男子的偷襲,我拼勁權利纔將他擊退,卻也因爲受傷太重,暈死了過去,如今醒來之後,便立刻來見師傅了。”
“什麼,鳳凰殿遭到了偷襲。”他竟然完全不知道!
“此人功力極深,出入鳳凰殿猶如無人之境,他應該只和我一人過手了,所以……”祁月沒有再說下去。
皇利倒也聽的懂,祁月小小年紀便已經是聖階初級的高手,能夠將他打成重傷的人,想要出入鳳凰殿的確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師傅,那人年輕與我相仿,是聖階高級的高手。”
“竟然比你還要厲害!”皇利吃驚的問道,一旁遲飄雪聽見此話,激動道:“師傅,害死師妹的程驚芸身邊有一人約莫大師兄的年紀,便是聖階高級的水平,今日我歸來之時,正巧看見了程驚芸,我想偷襲咱們鳳凰殿的人肯定跟程驚芸有關。”
皇利沒有說話,仔細的想着,不一會兒咬牙道:“上天給咱們送來報仇的機會,我一定要替萱兒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