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回去,慕容軒就開始死皮賴臉的要求跟李宛如同屋睡。已經很久沒有一起睡,李宛如當然是覺得彆扭。
當然她是不會同意的,所以她也這樣做了,毅然決然的拒絕了慕容軒的要求,死活不讓他進自己的房間。
慕容軒一臉委屈的看着李宛如:“如兒,你就這樣狠心的讓我回去啊?”
李宛如別過頭:“是的,你回去吧。”
慕容軒堵在門口,不讓李宛如把門關上,還可憐巴巴的看着李宛如,李宛如不自在的不看他。
因爲慕容軒堵在門口們沒有辦法關上,就這樣兩個人一直僵持着,讓站在一旁的彩綠汗顏的不知道怎麼辦。
“如兒,我是你的夫君啊,你怎麼能不讓夫君進去睡呢?”
李宛如抵在門上,快要抵不過慕容軒的力量:“你回去睡吧,我還不適應,再說吧。”
慕容軒一下子站直就身子,手從門框上拿下來:“如兒,你的心太狠了,我太傷心了。”
李宛如趁着這個空檔一下子把門關上,將慕容軒阻隔在門外,慕容軒摸着自己的鼻子一臉委屈的看着一旁的彩綠。
彩綠也無可奈何的對慕容軒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
慕容軒最後只有苦着臉回去,還一步三回頭的看着李宛如的房間,戀戀不捨的樣子,讓彩綠可憐。
看着慕容軒走開,彩綠才敲門進去到裡面。李宛如正在爲自己拆卸頭上的頭飾,看到彩綠進來沒有說話。
彩綠跟平時一樣的替李宛如擺放好洗漱的用品,猶豫了半天才說:
“王妃,你這樣真的好嘛?”
李宛如不以爲然的說:“我這樣怎麼了?”
彩綠看了看外面說:“不讓親王進來真的好嘛?”
李宛如放下手中的梳子說:“這是我的房間,我有權利不讓他進來。”
彩綠心中爲慕容軒可憐了一把:“可是畢竟你們是夫妻,而且······而且······”
後面的話彩綠沒有說出來,就先紅了臉頰這樣的話讓她怎麼說得出口啊,但是爲了慕容軒她決定豁出去了。
“而且什麼啊?”
李宛如轉過身來看着彩綠說道,看着彩綠臉上的紅暈她更加覺得奇怪,果真的好奇心害死貓的。
彩綠壯着膽子說:“而且,不是都說小別勝新婚的嗎?”
彩綠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李宛如還是聽到了。李宛如的臉色也不自然的紅起來,她還是鎮定起來。
“什麼跟什麼啊,睡覺睡覺。”
彩綠擡起頭來看李宛如,她怎麼覺得她家王妃害羞了呢。兩個人都是夫妻了,而且都互相愛着對方怎麼不能睡在一起了。
彩綠伺候着李宛如上牀睡覺,心中還是惦記着慕容軒,到最後還戀戀不捨的幫慕容軒說話:
“真的不能讓親王進來睡嗎?”
本來已經睡下的李宛如,直接坐起來看着彩綠說:
“我怎麼發現你現在向着他比向着我多了啊,怎麼總是替他說話的。“
彩綠癟癟嘴,心中想到。還不是因爲你們的事太讓你着急了,不然她纔不要幫他們說話呢。
“還不是因爲······“
彩綠還是沒有說出來,哼,還不是因爲陳麥冬他們打賭說既然他們和好了,那裡生崽就不遠了吧。
所以讓彩綠來打探他們的房事狀況,可是現在這樣算是怎麼回事嘛?別說生崽了,連睡在一起都沒有過。
“算了,王妃你早點睡吧。“
彩綠垂頭喪氣的轉身,關門出去,但是並沒有像以往那樣的把門的暗鎖從外面鎖上,而是‘裝作’忘記了。
唉,親王啊,彩綠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了······
李宛如翻來翻去的睡不着,都是因爲彩綠的那句話讓她失眠的,最後索性坐起來去爲自己到了一杯水。
剛喝完水就聽到門口處傳來細小的動靜,李宛如心中警覺起來,站在桌子旁不動,注意門口的動靜。
門被悄悄的推開,一個人影閃進來,李宛如的手一動,袖子中的匕首滑到手中,隨時準備行動。
那人慢慢的挪動到牀邊,李宛如跟在他的身後。因爲房間裡暗淡的光線,進來的那個人還沒有適應屋子裡的光線,沒看到李宛如在哪裡。
當那人的手觸碰到牀的時候,李宛如揚起手中的匕首就揮過去,那人反應極快,一個轉身躲過。
李宛如又是再一次刺上來,那人直接抓住李宛如那匕首的那隻手,反手抓住另一隻手。
被制止住的李宛如,只有上腿,可是那人又是極其聰明的又是直接用腿抵住她的腿,失去平衡的李宛如直接往後倒。
那人順勢壓倒李宛如,但在李宛如摔在牀上的時候,他的手護住李宛如,不讓她摔疼,讓她倒在自己的手上。
那人壓在李宛如的身上,在李宛如準備進一步攻擊的時候,那人來了一句:
“如兒,你要謀殺親夫嗎?“
李宛如愣住,手中的匕首也僵在空中,慕容軒接過李宛如手中的匕首,將它塞在枕頭底下。
“你幹嘛啊,我以爲是誰呢。”
慕容軒痞痞的說:“還能是誰啊,除了我任何男人進來我都砍了他。”
慕容軒的話惹得李宛如輕笑,然後再黑暗中中尋到慕容軒的眼睛:
“就知道憑嘴。”
慕容軒在李宛如的鼻翼上輕輕落下一吻,李宛如的身子頓時僵住:
“你······你怎麼進來了,不是說讓你回去的嗎。”
慕容軒按住李宛如掙扎的手:“我進來理所當然啊。”
李宛如偏過臉:“你回去,唔······”
慕容軒吻住了李宛如,不讓她再說出拒絕的話,也讓李宛如徹底的不知所措,就連反抗都忘記了。
就在她以爲慕容軒會怎樣的時候,慕容軒翻身抱住李宛如,在牀上躺好,真的衣服要睡覺的樣子。
李宛如半天沒有弄明白,這人進來就是爲了睡覺的嗎?
額······不對,不睡覺還能幹嘛?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李宛如趕緊打消腦袋裡那些少兒不宜的想法。
這個人到底有沒有搞錯,現在是怎樣,害得她緊張的完全睡不着的啊。雖說兩個人有過肌膚之親,但那也只是一次啊,一次。
慕容軒靠近李宛如的耳朵:“如兒,告訴我他有沒有這樣抱過你。”
溫熱的氣息吹在李宛如的耳朵上,讓她止不住的想要顫抖。她知道慕容軒再說誰,跟願安是睡在過一張牀上,但絕對沒有像這樣過。
都是在害怕的時候不讓願安走,願安躺在自己的身邊而已,現在想來那也是蠻久以前的事情了。
見到李宛如不說話,慕容軒懲罰性的在她的腰上捏了一下說:“怎麼不說話,不會是心虛吧?”
李宛如的手肘往後搗了一下:“說什麼呢,我們什麼也沒有。”
慕容軒的笑容放大,就算有什麼那又怎麼樣呢,說過的不在意就是不能在意,這又能怪誰呢,是他不在她的身邊的。
“傻瓜,不用自責,不怪你什麼的,只要你在我身邊一切都好。”
李宛如安心的窩在慕容軒的懷中,所謂的託付也是不過如此了吧,只有有他在,就能很安心。
本來李宛如還天真的以爲慕容軒真的是好好睡覺,沒過一會他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李宛如抓都抓不住。
“你的手放老實一點。”
慕容軒死皮賴臉的假裝沒聽到:“我冷,想讓你給我暖暖。”
李宛如氣急,這都是什麼理由,她抓住慕容軒的手:“你再不拿回去我可就叫了。”
慕容軒好笑的說:“你叫吧,沒有人會來的。”
說着將被子拉過兩個人的頭頂,就開始鬧騰。李宛如當然是經受不住慕容軒的折騰,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這一晚上,可讓李宛如累壞了,幾乎一個晚上慕容軒沒有放過她,折騰鬧騰了一個晚上,直到快要天亮的時候才放過。
李宛如早已經累得不行,昏昏睡去。慕容軒看着李宛如熟睡的臉龐,憐愛的在她的臉上印上一吻。
昨晚真是累壞她了,看着李宛如白皙的脖子上一串串的紅印,慕容軒的手掌在上面來回的撫摸。
心中得意的笑,只有在她的身上印下印記纔會覺得安心,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最愛,一輩子都不想要放過。
慕容軒起來的很早,他專門吩咐彩綠不要叫醒李宛如,讓她多睡一會。彩綠心中偷着樂,一看就知道事成了。
李宛如一直睡到晌午的時候才醒,身上又痛又酸的,跟勞累了還就沒有得到休息一樣的,李宛如幾乎不想動。
李宛如發誓下次再也不要讓慕容軒跟來睡覺,就一晚上就折騰的她受不了,要是天天這樣她不是得累死。
但是總是想的很好,現實可不是那樣的。當天晚上準時準點的慕容軒又偷摸進來,讓李宛如沒有一點點的防備。
反抗又沒有用,只有沉淪在慕容軒的魔爪裡,想要掙扎都沒有了力氣,又是直到天亮。李宛如都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些力氣。
連着三天都是在這樣的折騰下度過,李宛如都要懷疑門是不是個擺設,怎麼鎖的好好的門,還是讓慕容軒給進來了。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彩綠早已經出賣了自己,每晚都要爲慕容軒留門,這才讓慕容軒有機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