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活得不耐煩了?2
“鬼昕,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訴你,我們並不是懷疑,而是很肯定,一定是你把殤藏起來了,昨天晚上是我讓殤去監視你的,他一定是發現了你乾的好事,所以你就爲了掩飾自己的罪惡,把殤給藏起來了,然後再把整件事情嫁禍給我。”在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貝小小的心情是平靜的,難得地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憤怒。
“把老楊家裡的羊殺光,然後栽贓嫁禍給你的人並不是我,前天晚上跟昨天晚上,我都沒踏出過帳篷,你爲什麼認定是我,我是曾經想對你出手沒錯,但是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雖然他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也不至於卑鄙到這個程度。
“真的不是你做的?”覷着他不像是說謊的眼神,炎遇的眉頭頓時忍不住深鎖了起來。
“我用我家殿下的性命發誓,這件事情真的與我無關。”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不會否認,鬼昕嚴肅地說。
聽了他的話,炎遇和貝小小互相對望了一眼,鬼昕拿鬼梟的性命來起誓,看來他說的並不是謊言,如果他不是兇手,那到底是誰?
“你前晚和昨晚真的沒有離開明月的帳篷?”但是她明明就看到了他的帳篷的門簾在晃動啊,難不成是她的錯覺?還是她見鬼了?貝小小的背脊頓時感到一陣拔涼拔涼的,如果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那麼這件事情就顯得很詭異了。
“這兩天晚上我都寸步不離地守在莎娃的身邊,雖然我不是很喜歡你,但是我並沒有打算要害死你。”當他知道她被人栽贓抓去火焚的時候,他也掙扎過要不要去救她,不過最終他還是沒有去,因爲殿下會有今天也是拜她所賜,如果有人幫他出這口氣,他何樂而不爲?鬼昕緊抿着嘴脣淡淡地說。
“在前天晚上,我去看你們的時候,我發現了你的嘴角上有血跡,而第二天老楊家裡的羊就莫名其妙地被吸乾了血,這你怎麼解釋?”這一切也太過巧合了,巧合得讓人不得不懷疑,貝小小想起了前晚,她進去看到鬼昕嘴角上有血跡的事情,那時候她還以爲他是吸了莎娃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