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是故意想佔她便宜的!7
就在水舞焦急地亂走的時候,突然從空氣中傳來了一陣清幽婉轉的簫聲,當她聽見了那一陣悠揚的簫聲後,她因爲焦急而狂跳的心開始慢慢地平靜下,
她身後輕輕地按着自己的心口,那裡已經忍不住泛開了一層層的激動,心裡慶幸着,他沒有離開,這簫聲淡雅而帶着一抹的傲世,是龍厥纔有的特徵,只有他纔會吹出這樣的簫聲來,僅此一家別無分號。
水舞的嘴角里含着一抹擔心的笑容慢慢地順着簫聲的方向尋去,知道他並沒有拋下她,這對她來說已經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當她尋到了龍厥的時候,
他正屹立在山頂上眺望着遠方的羣山而吹奏,他習慣穿炫黑的衣服,那一抹黑跟白茫茫的一片銀色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不覺得不協調,反而覺得那一抹炫黑就要融入了這一片白色的世界裡一般。
水舞望着他挺直的背脊,這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她似乎總是在尋找着他的背影,就算他給她的只有冷漠的表情,但是她依然樂此不疲,她覺得自己瘋了,爲了這個男人瘋了,而且是瘋得那麼徹底,瘋得那麼不顧一切。
水舞站在龍厥的後面,傾耳聆聽着他的簫聲,含情的雙目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的背影,就連天上落下的雪花漸漸地在她的身上堆積,她也不知道。
她跟出來幹什麼?早在她來的時候,神經敏銳的龍厥就已經察覺到了她,在吹着長簫的他,忍不住皺起了一雙墨黑的濃眉,那麼冷的天氣,而且還在下雪,
她不好好地呆在洞裡,是想要着涼生病嗎?莫來由地,龍厥的心裡升起了一股懊惱的怒意,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突然跑來這裡吹簫,
自從回到山洞看到他們親熱地抱着一起的景象之後,他的心裡就升起了一股煩躁的感覺,那煩躁來得如此的突然,又是如此的陌生,他有點不知所措,只想找點東西來做。
宛如銀屏傾斜的簫聲在雪地空谷中迴盪着,綿長而不斷,山上一片的寂靜,彷彿大地萬物都靜下來傾聽着他的簫聲一般,龍厥不知道自己吹了多久,
當他收下了簫,轉過身來的時候,這才發現一直站在他身後的水舞渾身都沾滿了雪花,而她卻好像一點都沒有發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