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那麼有信心,炎遇會追來的話,那麼你就乖乖的呆在這裡等他來救你吧。”雖然不想承認自己在對炎遇吃味,但是在他那一雙漸漸變得深沉的眼眸裡,卻輕易地讓人窺見了一絲的端兒。
“我對我家相公當然有信心,鬼梟,你抓我,是不是爲了報復炎遇?”貝小小突然問。
“你只說對了一半。”被她猜中了自己的心思,鬼梟倒也不否認,大方地承認了。
“那還有一半是什麼?”還有別的理由?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鬼梟僅是給了她一個微笑。
“你什麼時候告訴過我了?”除了報復炎遇,他還想怎麼樣?貝小小皺着那一對秀氣的眉毛,對這個狂莽自大,又神秘得深不可測的男人,一點都不瞭解。
“自己想去。”他要她自己去找答案。
“哼,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你的心裡想什麼。”而且除了炎遇的心思,她並沒有興趣去知道別的男人在想什麼,貝小小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說。
接收到她不屑的目光,鬼梟的眼神黯了黯,沒有再說話了。
“喂,我想自己坐,你放開我吧。”她一點都不想被這個妖孽男抱着,雖然在他的懷裡會暖和一點,但是她情願冷死,都不想跟他擠在一起。
“到漠北的道路會很顛簸的,你讓我抱着會舒服很多的。”鬼梟見她如此抗拒自己,一絲急不可見的苦澀從他的眼底裡閃過,但是即使如此,他卻不願意見到她受苦。
“不,我要自己坐。”貝小小堅持地說。
“女子在懷孕初期很容易小產的,如果你不想保住炎遇的骨肉,你就儘管任由自己讓馬車顛簸吧。”看着她那一面堅持的表情,鬼梟慢條斯理地說。
“……”聽了他的話,貝小小沉默了,她的手輕輕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的手在上面還感受不到一絲的悸動,但是卻可以感受到心靈的悸動,
自從那一次在長安爲林沫兒接生了一名嬰兒之後,她就不斷盼望着自己在什麼時候也能懷上炎遇的骨肉,在得知夢歌兒懷孕之後,她想要孩子的渴望就更加強烈了,
這個孩子來之不易啊,它是在她和炎遇經過了那麼多的生生死死之後,才擁有的結晶,她一定要好好地保護它,她不會讓它到世界說一聲你好的機會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