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可以選擇不幹,那咱們今天就呆在這裡吧,本姑娘不上馬車了。”貝小小向他揚起了一抹挑釁的笑容,她就是要折騰他,怎麼樣?看他能夠耐她如何。
“殿下,你看她分明就是故意這樣的,你就這樣由着她嗎?”鬼昕忿忿不平地說。
“鬼昕,她是個孕婦,你就讓讓她吧,快去快回,咱們還要趕路。”鬼梟深感頭痛地說,他有點後悔在這個時候擄走她,他應該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了,再擄走她纔對的,他們這一路上都成了她使喚的奶媽了,而她還難侍候得很,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很想把她敲昏,直接扔到馬車上,等去到了漠北再說。
“回來的時候,記得要快點哦,要是麪糊了,我是不會吃的。”就在鬼昕把想要殺人般的目光射向她的時候,貝小小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很是無害地警告。
“你少得意。”明知道她是故意要折騰自己,但是偏偏殿下卻始終站在她的那一邊,讓他恨得牙癢癢的。
“鬼昕,快點去吧,天色不早了。”鬼梟見他怒氣騰騰地瞪着貝小小,要是不趕緊讓他離開,必定又是一場脣槍舌劍,伸手搭着他的肩膀,讓他冷靜下來。
“哼。”鬼昕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從店小二那裡問了路線,就趕去爲貝小小買面回來。
“現在你高興了?”鬼昕離開之後,鬼梟挑眉望着貝小小,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來他是生氣還是高興。
“說高興還早呢,要是他買回來的麪糊掉了,我照樣會不高興的。”貝小小捧起了桌面上的一杯茶,氣定神閒地啜了一口,心裡卻忍不住在暗爽,什麼人不擄,偏偏要擄一名孕婦,她不狠狠地折騰死他們兩主僕,她就不叫貝小小。
“你就不怕,我把你打暈,直到漠北?”鬼梟那一雙彷彿可以看穿人心思的魅眸,緊緊地攫住她的眼神,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想打暈我,就打唄,反正我現在是你手上的肉票,要怎麼處置都是隨你的。”貝小小有恃無恐地說,如果他想這樣做的話,他早就做了,不用等到現在纔來做。
“你應該慶幸,擄走你的人是我,並不是很每個人有那麼好的耐心。”要是換了別人,早就把她敲昏了,哪裡還容許她如此折騰自己。
“當然,因爲你不是人嘛。”貝小小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語帶諷刺地說,就算他最她再好又怎麼樣?那都彌補不了他害她跟炎遇分離的事實。
聽到她語帶諷刺的話,鬼梟的眼瞼忍不住垂下了,他知道她說的是事實,但是每次從她的嘴巴來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就好像突然被一片陰影遮掩着一般,讓他隱晦不已。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被毒蛇咬到了。”就在兩人沉默的檔兒,突然聽見在茶亭的外面有人焦急地大喊着。
“有人被毒蛇咬了,我們去看看。”貝小小一聽,趕緊從椅子站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