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吃癟的殤,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說:“其實這句話,你們兩個人可以無視掉,因爲在我們鄉下那裡很多男人都不喜歡女人而是喜歡男人的,長路漫漫,旅途寂寞,如果你們兩個人一個不小心發生了感情,我也會很衷心地祝福你們的。”
“什麼,誰會跟他發生感情啊,惡……”殤聞言,頓時面色一陣發青,偏頭就乾嘔了起來。
“拜託,我的性取向正常得很,又怎麼會跟一個男人發生感情,那簡直就是荒天下之大繆。”閻趕緊爲自己撇清關係。
“那個,殤,你不是不喜歡女人的嗎?難不成你是喜歡的男人的?”貝小小想起了自己以前曾經倜儻過他的事情,頓時興高采烈地八卦探頭過去問,炎遇見她突然探頭出去,趕緊伸手把她扯回來,這個小妮子,要是她自己一個人騎馬的話,不被摔斷脖子纔怪呢。
“夫人,你別胡說,我纔沒有喜歡男人。”被點名的殤頓時緊張地爲自己辯護。
“我覺得夫人說得沒錯,平時咱們哥們幾個去逛窯子,他都不去,男人嘛,有時候是需要女人來慰籍身心的,夫人,這個你是懂的。”閻語帶戲謔地覷了一眼在聽了他的話之後,臉色馬上就佈滿紅暈的女人。
“死人頭閻,你這是什麼話,胡說八道。”可惡的閻居然敢倜儻她,滿臉通紅的貝小小隨手拿起了一顆酸梅往閻扔去。
“夫人,你跟爺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你怎麼還忌諱這個呢?”閻偏頭躲過貝小小扔來的酸梅取笑說。
“去你的,人家臉皮薄不行啊?”誰說老夫老妻了就不忌諱這個了,貝小小氣不過地拿起第二顆酸梅扔過去。
“夫人,你的臉皮也算薄的話,那天底下估計就沒有幾個是面皮厚的人了。”已經乾嘔完了的殤插嘴說。
“臭殤,你不說話沒有人說你是啞巴的,賞你吃酸梅。”貝小小再次拿起酸梅當暗器,這一次是幾顆齊發,直取他的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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