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耀面‘色’如土,生氣地將三人都趕出了辦公室!
當他從網頁上搜索得知‘喜當爹’的真正意思的時候,他無法忽視面前那幾個人幾乎笑‘抽’過去的樣子。「.@!
就連平時面部表情不多的南宮翼也是嘴角無限地‘抽’搐着,再‘抽’搐着!尤其是於子峰跟秦宇那兩人賤*人,笑得那樣子簡直就想通知全世界都知道,他的醜態。他立即打開大‘門’將他們三攆了出去!
辦公室外,於子峰繼續不厭其煩地約好下班後來接陸曼青,儘管面前的‘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冷臉,但是於子峰知道她的心已經動容了。
秦宇看着自己三個兄弟,都算得上是各有所歸,雙眸不禁浮起一絲笑意,接着他又些落寞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偶爾經過某個位置的時候,他還是會看着那裡失神。
嚴舒在下班前接到葉軒的電話,原來白美薇的病纔剛剛有點好轉,他現在暫時走不開,可能不會這麼快回a市,也不知道還要呆上幾天,萱兒也要準備準備提早去幼兒園預約報名面試,於是嚴舒今天跟藍胖子請假,提早下班就回家收拾了點東西連夜坐高鐵趕去了老家。
葉軒的老家就是他跟嚴舒一起念中學的小城鎮,嚴舒從高鐵上下來後,再坐着計程車還要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她沿路看着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風景,心中一片感慨。
原本以爲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到這個地方來了,想不到時隔多年自己又再次踏上了這片土地。
這個地方真的很小,整個鎮上也就一家比較大的醫院,嚴舒到達時已經是晚上了。葉世官看到了他眼眸中閃爍了一下,點點頭,表示打過招呼了,就吩咐葉軒先帶着她們母‘女’先去旅店裡安頓下來。
白美薇卻在這時候突然醒了過來,她低呼了一聲
“萱兒呢?”
“‘奶’‘奶’,我在這——我媽媽來了!”嚴若萱立刻上前。
白美薇看着嚴舒向她伸出了一隻手,嚴舒立刻上前雙手緊握住
“伯母,你身體怎麼樣了?我現在纔來看你,真是……”
“能來就有心了!”白美薇輕輕地搖了搖頭,看着她接着又看了眼葉軒,這次她血壓飆升到住院治療真的感覺到害怕了,以前醫生告訴過她高血壓會常常與其他疾病危險因素合併存在,可是自己總是不以爲意,這次出事了,她才覺得人生苦短。
白美薇有點傷感地說:“其實我真的有點怕這次昏倒了,是不是就不能醒過來了!”
“媽,別胡說!”葉軒急忙開口安慰。
“你聽我說,我這也一把年紀了,知道自己的身子狀況。我跟你爸爸都是晚婚,我到了三十多歲纔有了你,好不容易將你拉扯大了,還把你送出國唸書,如今看着你學成歸來事業穩定,我也算是放心了,可是我這心裡還是有一樁心願未能了啊!”
白美薇轉過頭看着嚴舒,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真的希望能早點看着我兒子結婚,這是最大的心願啊!我這次真的是怕了,我昏倒的那一剎那我就再想我是不是就這麼沒了,我不是不是喝不到媳‘婦’茶了啊!我真的還想抱個孫子呢!”
嚴舒急忙開口安慰:“不會的!不會的!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伯母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你一定可以看到葉軒結婚的,你不僅能夠長命百歲,還能看到你的曾孫出世呢!到時候幾代同堂多開心啊!”
“真的?”白美薇有點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當然是真的!”嚴舒真誠地看着她,向她保證!
白美薇笑了,‘激’動地笑了,緊緊地抓着嚴舒的手:“這麼說你們這是答應早點結婚,太好了,我要快點好起來出院,到時候我要親自打理你們的婚事!”
嚴舒:“……”
葉軒:“……”
兩個人就這麼錯愕地愣在那了!現在這個情況他們又不能把實情告知,因爲白美薇絕對受不住刺‘激’,於是他們只能硬着頭皮敷衍了過去!
葉世官沒有說話,看了他們一眼,於是叫他們帶着嚴若萱離開了!
葉軒原本想接他們回家,但是想想這樣對嚴舒的名聲不好,這樣的小城鎮最不缺的就是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一天到晚就喜歡‘亂’嚼舌根,於是她帶着嚴舒去了鎮上最好的一家旅店,這家旅店還是他們中學同學開的呢!
老同學見面自然是少不了一些寒暄,嚴舒放好自己的行李,萱睡着,後就跟他們坐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
等到嚴舒離開房間後,嚴若萱立刻睜開了自己雙眼,她立刻拿起船頭的電話快速撥打出去——
沈家耀傍晚照樣來接嚴舒下班的時候可是等到了整棟大廈的人都‘走’光了,也沒有看到人,直到後來聽藍胖子說才知道,嚴舒下班前就請假離開了,沈家耀氣得罵了他一頓,人都走了也不通知他,藍胖子很無辜解釋,以爲她請假是跟老闆約會去了——
沈家耀急匆匆地趕到她的家中發覺無論他怎麼按‘門’鈴,裡面就是沒有人迴應,他一直不停地撥打她的電話,可是都轉到留言信箱,鄰居的馮太太接完孩子回家看到,這才告訴他下午三點多鐘左右她看到嚴舒回來收拾了點東西離開了,原以爲她是想通了要回家呢,難道是跟人‘私’奔了?
沈家耀沮喪了、頹廢了、就像一隻被遺棄的流‘浪’狗蹲坐在她家的‘門’口……
直到太陽完全落山,夜幕開始降臨他都沒有等到嚴舒的出現,或者是一通的電話回覆。馮太太晚上出‘門’丟垃圾的時候看到他還蹲坐在‘門’口,嘆息地搖搖頭,這年頭還有這麼癡心的男人,老婆都帶着‘女’兒跟姧夫‘私’奔了。
“嗡~~”
就在這男人絕望的時刻,手中的電話震動起來,他瞬間一個‘激’靈立刻接起來
“嚴嚴,是不是你,你在哪?”
“蜀黍是我,萱兒!”電話那頭響起熟悉的聲音。
“萱兒!”沈家耀心中一喜,急忙開口:“你媽媽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她今天下午就請假消失了,我找不到她,手機也打不通!”
嚴若萱無奈地嘆口氣:“媽媽跟我在一起!她是來接我的,準備一起回a市!”
沈家耀頓時鬆了口氣,原來如此啊!那他就放心了,不過嚴若萱接下來的話就……
嚴若萱說——蜀黍,阿sue爲了報恩答應嫁給軒爸爸了。
嚴若萱說——蜀黍,軒爸爸要正式做我的爸爸了。
嚴若萱還說——蜀黍,我們以後還是少聯繫吧,因爲軒爸爸要真的是我爸爸的話,我再跟你這麼保持聯繫還把阿sue的事告訴你,我怕他以後會不開心的!
掛上電話後,沈家耀立刻彈跳起身,邊衝向停車場,邊撥打助理的電話,要助理立刻安排他要馬上去找嚴舒,再晚了一步老婆跟人跑了,‘女’兒也成別人家的了!
嚴舒半夜回到房間,看着熟睡中的‘女’兒,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烙下一‘吻’,然後轉身進了浴室。
天剛‘蒙’‘蒙’亮,小鎮上已經是熱鬧非凡,鄉鎮裡的人總是起得特別早,他們有一天之計在於晨的說法。
一輛計程車停靠在某旅館前。
沈家耀昨晚連夜叫人安排好飛機,抵達到離小鎮上最近的城市,又坐了三個半小時的車,可是車開到半路居然沒油了,他的助理好不容易替他叫好計程車經過連夜的折騰終於是抵達目的地!
當嚴舒看着滿臉疲憊不堪的男人出現在她的面前時,她的眼中多得是一番糾結、爲難,她知道自己的心中一直以來都只有這個男人。
“你真的答應嫁給他了?你那麼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嗎?嚴嚴,你真的不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聽着他驚慌失措近乎懇求的語氣,嚴舒沒有開口,只是用沉默在取代。
沈家耀看着她的態度,急了!他手無足措,他不知道要怎樣語言來說明,他只能不斷地祈求她再給自己一個機會
“嚴嚴,這一次這一次我們不提過去,我們通通忘記過去,我們當彼此是陌生人一樣剛認識,給我一個重新追求你、愛你的機會,這一次讓你重新認識我、考驗我不要這麼快拒絕我,好不好?”
嚴舒面‘色’平淡沒有一絲‘波’瀾。
沈家耀深深地看着她,雙眼浮起一絲疼痛:“真的那麼忘不掉,那麼恨嗎?”
嚴舒擡起頭,微微動了動自己眼眸看向他,幽幽地說道:“不是恨,是抹不去,放不下,是過不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坎。當年我推‘門’而入的那一幕還記憶猶新,那就如北極中最冷冽的冰刺穿了眼睛傷透了心,如果換做任何一個‘女’人也許我不會這麼難受,可是那個人不是別人,居然是我最好的朋友,偏偏就是蔣瑤,你讓我怎麼忘!”
沈家耀看着她,雙手緊握,帶滿血絲的雙眼在閃爍着,他蒼茫無奈地仰起頭看着天空,不讓眼眶中的淚光浮動在她的眼前,他沉重地閉上眼深喘了一口氣,瞬間上前擁緊面前的‘女’孩——
嚴舒沒有說話,只是任由着他環抱着自己,眼眶中的淚水悄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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