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作爲非主線boss季效益讓艾琳找她麻煩的原因也很簡單,這貨可是有着血寶石工廠。從某種角度來說又是一個必要boss,除非艾琳打算一用一把慈悲之刀莽穿。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咯。所以,自然不可避免的要找這傢伙的麻煩了。
經過一條人工破開的天然洞穴形成的隧道,漢威克陰森小巷的一部分就呈現在艾琳的面前。
雜草叢生,枯樹林立,破碎的石碑錯落旗艦,當然還少不了那些身上被各種利器刺穿,但依舊活着保持着扭曲姿態的…………剝皮獵犬。
就算是血肉已經發爛、發臭、變黑,但這卻沒有對這些狗薪王有任何的影響,讓艾琳懷疑這些生物是否還活着嗎?是不是等到他們身上的腐肉脫落後會變得更強?
腳步親踏,向旁邊側橫幾步,艾琳閃過撲咬過來的獵犬,屈膝彎腰,反握着慈悲之刀,右臂直挺,向上猛地一揚。
利刃入肉的切割聲,但聽聲音不是那麼的爽快,有着強烈的黏滯感就像切進了一大塊地溝油和奶酪的混合物中。
以腳爲軸心,一個快速的轉身,鋒利的刀刃快速的切開了腐肉,黑黑髮酵的肉塊帶着早就凝固的如同黑色果凍一樣的血液飛了出來。
快速的收刀,接着一刀砍下,這個醜陋的狗頭便被艾琳乾淨利落的切了下來,這個畸形的生命終於是停止了運動。
“當心點,這裡的狗數量可不少哦!除了這個意外還有狩人,他們用的可是對付活人的實彈哦!”
艾琳就在聽到的瞬間,轉身死亡,不遠處,一個舉着燧發步槍的亞楠狩人正瞄準着這裡。雖然這些傢伙看上去似乎是沒有什麼問題,可仔細看看他那身上多的嚇人的毛髮和那長的不正常的右手手臂,以及那雙夜幕下那雙在帽檐下發紅的眼睛。
這一切都表明這,這個看似正常的人其實內心早已經和野獸無異了。
艾琳沒有找掩體,也沒有閃避,快速的摸向腰間,快速把槍對着這個圖摸不軌的狩人就是一槍。
不徹底的獸化並沒有帶給這個狩人過多的身體素質,一般的一顆水銀子彈就徹底的殺死了他。
尖銳的破空聲後,獵人應聲而到底,隨後他手中的獵槍還是打響了,不過只是對着天空而已,發出了第二聲沉悶的烈響。
“這些都是原本的亞楠居民?”
“差不多吧…………”
季效益的聲音有些含糊,似乎對這些小角色的生死一點也不關心。
艾琳隨手刷了一個劍花,左手握着獵人手槍,右手握着慈悲之刀,迎向了被槍聲吸引過來的獵犬。
“砰砰砰————”
幾聲槍響所以飛撲過來的獵犬都死在了艾琳的搶下,而被槍聲驚擾的烏鴉還在空中盤旋,顯然這裡的烏鴉伙食比較一般。
這裡幾乎沒有受到古神之血污染的生物,而且屍體也不是太多,並沒有變得和亞楠市中心只能依靠翅膀撲騰平時躺在地上裝死的烏鴉一樣的肥一樣的扭曲。
纖細的身影就是夜幕下的死亡使者,如同被油浸潤過得烏黑羽毛,就像是一股可怕的風暴席捲着這裡的一切。
“烏鴉獵人,今晚將會執行送葬。”
清冷的聲音,伴隨着而起,接着就是接二連三的槍響,和利刃揮舞的破空聲,和血肉飛濺的聲音。
這是一場沒有哀嚎和慘叫的寂靜殺戮。
失去理智被古神之血同化的狩人不會哀嚎,而那些身體腐敗,大腦猥瑣得獵犬更加不會慘叫了,只有不斷的進攻和服從主人的命令。活下去在他那爲數不多的大腦中,這是最後的忠誠了吧。
獵殺一切。
早就在很早以前,所有人都已經沒有了選擇,無論是漢威克陰森小巷裡那些不人不鬼的狩人還是,那些瘋婆子,還是執行獵殺的艾琳都一樣。
進入漢威克小巷的道路只有一條,那就是大教堂前的那條道路,一直以來這裡都是爲亞楠提供骨髓灰的聖地。
直到某一天所有人都陷入了夢境,而那些失去理智的狩人阻止了一切。
他們是最危險的守衛,可怕致命的獵犬和手持槍械的狩人。即使子彈不多,但可以讓他們使用子彈的機會更加多不。
很少有人知道這裡,而就算會有人知道了,也很少會來這裡拼命的,當然今天這個烏鴉獵人不算。
而那些被插滿了各式各樣兵器,甚至草叉。鐮刀什麼之類的農具都有,就是獵犬的證明。死在那些流不出有着殘次不齊的利齒下的人絕對不是少數。
原本爲那些血脈之力不是很強的獵人提供骨髓灰的聖地,如今變成了這副模樣。對一些獵人來說是致命的,所有才會有這麼多獵人想要來這裡清除危險,不過,最後還是打上了他們自己的生命。
在清理了衆多的狩人和狗薪王之後,道路開始收縮,盡頭是一個爬滿了類似於爬山虎的攀緣類植物的木板夢,一根粗大的木質掛鎖強行的把那些不滿拘束在了原本的位置不至於讓堵路的兩塊門板在風中四分五裂。
艾琳一刀砍在門上結束了摺扇破木門最後的使命,走了進去。
這裡就是陰森小巷了,除了這個名字意外還有一個不怎麼雅觀,但很接地氣的名字,亨維科的停屍房通道。
相比於前面的亂葬崗來說,這裡的墓碑…………更加的有管理性和羣聚性,當然這還是要方便於獵人們獲得骨髓灰的嘛。
當然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這裡原來書一個小村落,其中的居民自然不用說,就是那些服侍治癒教會的獵人和家屬。
而現在呢,只剩下一些老年的瘋婆子和一些逃離亞楠的巨魔和劊子手被女巫所支配。
“這裡應該算是陰森小巷了吧?”
“從現在的地域劃分來說是的,但之前是一個村落。”
“雖然,這裡的居民沒有被古神之血控制。但卻被一些其他的東西支配了,簡單的來說………………這裡的人已經沒有救了。”
“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結束她們的痛苦。”
艾琳呼出了一口,肩膀也塌了下去,似乎力氣都散去了幾分。